“你這是”三皇子的腦子發矇,這雷法明顯是威力不小的神通,這小子確定和那老者沒有關係嗎。
“幫了他一點小忙,所以他給了我這式神通。”沈睿也沒有想到那老只會直接甩給他一式神通,而且還是威力如此不凡的神通。
看樣子丫頭一家人的確對他很重要。
“”三皇子無語了,這小子才從村長裏出來幾天,就得了如此多的機緣。
甚至這些其中還有自己的賜予,有多少人能跟在自己的身邊,偏偏這小子就可以。
不過三皇子也沒有問那老者是爲了什麼,那老者剛剛明顯不想讓他們知道,爲了保險三皇子還是不想去觸怒那種強者。
雖然經過了這麼一個小插曲,稍微打亂了沈睿的想法,他是想跟着老者前去,不過老者走的太急根本沒有他說話的空。
他也不知道丫頭一家搬去了哪個村子,那幾個村子相距不短,要花費不少的時間,而且找到的時候說不定老者已經把他們帶走,白費功夫,所以只能老老實實跟着三皇子了。
穿過村子,來到後方的墓地處,已經好幾天沒有人打掃,長滿了雜草,大多數墓碑都顯得有些破舊,我有一塊還是新的。
“李家村十三任村長,龍傲天之墓”
這幾個大字刻在上面正是村長之墓。
“原來龍傲天是從這裏來的。”
三皇子一行人雖然沒有進入墓地,但目力驚人,看的真切,他一直以爲這個名字是沈睿隨口編出來的,沒想到真正的來源是在這裏,那個村長。
“村長,我又回來了,暫時沒能給您報仇,您擔待着點,晚上別來找我,不對晚上還是來找我吧,有些想您了。”沈睿嘟嘟囔囔,村長才是他可以傾訴一切的人。
“不過您不用擔心,我已經弄死了幾個和那傢伙差不多的人,那傢伙也只是麻煩點,到時候我會把他的頭顱給您帶來的。”
墓地外三皇子幾人聽的面色古怪,也不知道沈睿哪來的自信,龍角骨在身的白宏,即便是三皇子也沒有正面鎮壓他的把握。
這沈睿反倒是已經把他認作是死人。
即便有弄死裂陽四騎在先的戰績,但那是天時地利人和之下,那樣的機會不可能在白宏身上覆制。
“這次就不和您多說話了,下次來的時候,手上定會提着那人的頭顱。”沈睿保證道。
隨後,他並沒有停留太久,轉身離開了這片墓地。
“殿下,可以離開了。”沈睿對三皇子道。
三皇子並沒有進入這片墓地,而是在外等候。
“嗯”
三皇子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幾人隨即從李家村離開,回到官道之上的時候,已經有大隊銀鎧士兵在等候。
爲首的銀鎧士兵看見三皇子的身影,急忙跑過來單膝跪地沉聲道:“殿下,奉將軍之命,前來迎接皇子,將軍正在緊要關頭難以脫身。”
“明白。”三皇子點了點頭,顯然他知道所謂的緊要關頭到底是什麼意思。
雖然化龍已經可以短暫的飛行,但速度以及持續時間還是不夠,而且官道也不讓飛行。
官道上的規矩是梁皇朝定下的,三皇子當然可以不遵守,不過,總歸是不好的。
就像村長一樣,完全可以被白宏當場格殺,卻還只是使用了那樣的手段,雖然都知道是白宏下的手,但卻沒有死在三山城內,有足夠扯淡的空間。
“呃殿下,我們不會是要騎馬吧。”沈睿撓了撓頭。
“嗯,速度快些,距離我們要去的地方還有很遠的距離,肉身穿行的話,很難保持足夠的速度。”
三皇子已經登上了一匹寶,看其坐姿,很明顯精通於此道。
小公主也登上了一匹馬,身爲皇室子弟,他們對此並不陌生。
“可是,我不太會。”沈睿罕見的有些不好意思,騎牛他倒是會,騎馬他就不行了。
“算了,白袍,帶着他,我們走。”三皇子嘆了口氣,又想起沈睿的來歷,吩咐道。
“是”
白袍眼角微微一跳,拉起沈睿,放在自己的身前。
這並非凡馬,沈睿到了它身上,纔有空打開奪運之瞳,發現這是一匹御空級別的妖獸,而且經過特殊培養,可以用遠超御空級別的速度,長時間奔襲。
沈睿這幾天也發現了,其實最常見的修士並非最低的蛻凡,而是御空。
從蛻凡到御空並不需要什麼資質或者厲害的功法,就算你在地上撿到一本功法說不定就可以修煉到御空。
因爲沒有人會在蛻凡境琢磨,這只是過渡,就連那些大字不識一個的村民,隨着時間的積累都能達到蛻凡。
更別說,龍爪山之外,那些古老城市中的人了,而沈睿這些天見到的士兵中,更是沒有一個是蛻凡,全是御空。
大隊人馬開始在官道之上奔襲,來的時候都已經安排好了,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位銀鎧士兵並在等候,隔出了一段道路,專門讓馬匹通過。
沈睿在馬上看着兩旁飛速掠過的景色,有些蛋疼,是真的蛋疼。
身下妖馬的鱗片太結實了,而且速度又快,顛簸之下,每次都震到要害,搞得他只能弓着身子,適應馬的振幅。
他相信當他的振幅和馬的振幅達到一致的時候,就感受不到震動了。
可過了一段時間,他發現自己太天真了,於是鏗
他的軀體整個變成淡金色,麟金體,這是神通再次被他使用,第二次使用仍然沒有用在生死搏殺之上,而是用在了對抗馬背的震動。
鏗鏗鏗
麟金體不愧是麟金體,使用之後他再也感受不到疼痛了,但苦了白袍,每次震動沈睿的軀體都會和馬背的麟片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你幹什麼”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不禁問向沈睿。
“蛋疼”沈睿老老實實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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