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體上滿是裂痕,不斷有特殊的血液滴落而下,但這青色的異獸卻似乎沒有任何感覺一樣,發出古怪的嘶鳴之聲,不斷的發起攻擊。
過了沒多久,這青色的異獸就自己把自己玩死了,軀體僵直,沒有了絲毫的氣息。
“這是不能離開那株樹嗎還是因爲其他的原因”有天王皺眉推測。
“難道這異獸體內有什麼問題需要嗎株樹鎮壓”
在場的天王都紛紛提出猜測,卻難以得出一個結論。
“甭管如何,從這異獸身上找出屏蔽青銅星樹感知的祕密纔是關鍵。”有天王道。
其餘天王頓時紛紛附和,明尊打開陰陽鎮天鼎,那青色的異獸滾落在地上,震起大片的灰塵,化爲了真身大小,本來在陰陽鎮天鼎中被縮小了軀體。
明尊擡手,一縷耀眼的光芒從他手中浮現,無聲無息,青色的異獸裂爲了兩半。
瑩白色的血液流淌在地上,其中還夾雜着點點星芒,五臟六腑上都有類似星辰一樣的閃光點。
骨骼最爲奇特,幾乎是透明,其中似乎有銀白色的液體流淌,比血液的顏色深了太多。
明尊的眸中符文如海,開始推演,一旁的冥皇也是如此,一些天王也出手,企圖探究出什麼。
遠處,沈睿一行人在這裏靜靜的觀察,雖然隔着很遠的距離,但明尊他們的行爲目的卻不難推測。
之前老狐狸一眼就看了出來:“這是在推演食星獸身上的祕密,他們也想對青銅星樹動手。”
沈睿對此沒什麼意外,寶山在前,要是明尊他們扭頭就走,纔是值得懷疑的地方。
“他們已經得佔了先機 如果真讓他們找到方法不就麻煩了。”帝江皺眉道。
“麻煩那不是天大的好處 省了咱們這麼多的功夫。”沈睿搖頭。
“你要去和那兩個傢伙去爭打的過嗎”帝江懷疑道。
“咱們當然不行,可這漫天混沌霧中 你知道藏了多少老傢伙嗎”沈睿一指遮蔽一切的混沌霧。
“你不會真以爲這無邊煞域只有咱們這點人吧。”
帝江沉默有些咬牙切齒 你解釋就解釋,那麼濃的嘲諷意味什麼意思 我招你惹你了。
“先前明尊與淵族的那場戰鬥就不知吸引了多少老傢伙,若是知道這裏有這種至寶 恐怕明尊與冥皇也後悔這麼高調了。”
老狐狸有些幸災樂禍 之前就隱約在煞域感知到幾尊熟悉的氣息,現在倒是感知不到了。
不是離開了,而是隱藏的更深了。
一個月後,青銅星樹下 一幅巨大殘缺的軀體散落 被拆散的七七八八,到處都是血液和肉塊。
明尊的手中有一塊晶瑩的玉符,上面銘刻着玄奧的紋路,其中是鏤空中,有晶瑩的液體在其中流淌 散發着點點熒光。
“第十七次,這次應該成了。”明尊自語道 而後他起身,走向青銅星樹 一手託陰陽鎮天鼎。
青銅星樹搖曳光輝,符文漫天,不過卻沒有針對明尊發出攻擊。
頓時,一些天王的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這代表着他們終於不用眼巴巴的看着寶山不能動了。
明尊倒是很淡然,從樹上走了上來:“應該差不多了,還差奪取星粹的試驗,不過在此之前,還得處理一些事情。”
一衆天王有些疑惑有些面面相覷,甚至一些多疑的天王甚至以爲明尊要除掉他們,獨吞此地。
“衆位道友們,看夠了嗎”明尊朗聲喝道,一縷縷金色音波逸散開來,激盪了周邊的混沌霧氣。
聲音在天際迴盪,蘊含着道韻,一些天王色變,而一些天王則似乎早有察覺。
四周沉寂無音,一片漠然與浩渺,似乎茫茫無人煙。
“既然道友們不願出來,我明尊也不敢探索這株異樹,這是由異獸之骨血肉煉製而成。”明尊舉起手中的符玉,隨後指着那一團散落的血肉道:
“還有這異獸殘軀,就一併毀去吧”
明尊眸光一冷,就要動手,然而就在此刻,一股滔天的魔焰沖天而起,混沌霧中,有一尊身影踏了出來。
身處黑暗中,唯有一雙眸子閃爍出幽森的光芒,高大的軀體周圍,黑霧翻涌,讓他顯得猙獰而又強大可怕。
“戰魔,你居然沒死”明尊臉色一沉,顯然這是個熟人。
“明尊,耗費了不少時間煉製而出,何必就此毀去。”高大的魔影身處黑雲中,只露出一個模糊的輪廓,更加顯得魔性十足。
“哼,有你們這些傢伙想着當黃雀,我豈敢輕易的探索。”明尊森然道,態度很不好,似乎有舊怨。
“居然是這個傢伙,居然還沒死呢。”老狐狸罕見有些詫異。
“這傢伙是誰”沈睿疑惑道。
“我們都稱呼他爲戰魔,具體的名字誰也不知道,他是淵海萬界時代一處殘破世界中成長起來的強者。”
“那世界條件艱苦,他以吞噬同類血肉爲生,行事極爲魔性,曾經被強者埋伏,打的肉體潰散,都以爲他隕落了,沒想到這時候第一個蹦了出來。”
老狐狸語氣凝重,顯然對這個戰魔也很忌憚。
“怎麼,喫過虧啊。”沈睿聽出老狐狸語氣中的凝重,調侃道。
“那場埋伏,正是我策劃的。”老狐狸幽幽道,差點把沈睿噎死。
“不過他應該不知道,我藏那深,那場埋伏理應是一場陰差陽錯。”老狐狸又解釋道。
沈睿:“”
帝江:“”
“您老人家還真是謹慎啊”沈睿吐槽道。
這老狐狸不知道有多少仇人在外面,這件事後不能與它呆在一起,省的被人暗地裏拍了板磚。
沈睿心中暗自下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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