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大友大喝一聲,身形一晃,撲向其中的一頭狼騎,手中團牌貼身持住,右手長刀拖在身後,那狼騎見樊大友靠近,催動胯下惡狼,一躍而起,從上至下直奔樊大友雙目而去。
樊大友以牌障目,就地一滾,手中刀順勢一揚,那惡狼一撲不中,被樊大友長刀剖開了肚皮,黑血涌出惡臭無比,內臟流了一地。
狼騎一縱身從惡狼背上跳了下來。見坐騎身亡,一聲怪叫,抽出寬刃厚背刀,黑黝黝地透着兇光,一刀當頭劈了下來。
黑刀很快,斬在了樊大友身上,身影破滅,原來只是殘影。
一股巨力直衝狼騎後腰,正是軍中兵丁所習練的破軍六式,以弓步爲着力點,團牌護住頭膝,以腰馬之力衝撞而去。
狼騎固然強壯,比樊大友堪堪高了半頭,此刻有如狂風中搖曳的破紙,被樊大友一招撞向半空,接着右手刀如同彎月,清冷的刃口劃過,將狼騎腰斬於空中。
“啪嗒。”死屍重重落地,現出了獸形,一隻巨大的狼屍被一分爲二,橫亙在地上,死的透透了。
啐了一口唾沫,罵了句:“真他孃的臭。”
接着樊大友衝向被狼騎包圍的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