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弄到什麼時候,我怎麼沒一點印象了”
“班長,昨晚你們差不多到十二點才結束”
“那麼遲”
“其實到十點半的時候就結束了,你和陳班長兩人在人走後跟着司務長又繼續的”
聽宋玉龍這麼一說,陳皓有些印象了,在連長排長他們回屋休息後,司務長留下幫忙收拾桌子,三人不知怎麼的見還有不少東西沒動,在炊事班的小帳篷裏又整了起來。
“靠,怪不得頭這麼疼的呢”
早上的出操兩人讓宋玉龍跟着連長指導員跑完全程,兩人提前離開隊伍回到駐地。
“司務長,焉了”
兩人提着水桶到後面炊事班打水的時候,見司務長正坐在炊事車邊上發怵,旁邊來回走動的炊事員在搬着剛出籠的饅頭,正準備刷鍋炒菜。
“滾蛋頭有些疼,你倆昨晚灌了我多少還有你倆昨晚在我這幹了什麼我的屋裏怎麼會有咬了半截的黃瓜和吸光了汁的西紅柿”
“說實話我倆也不清楚”
兩人在打水時拿水衝着頭順便把臉給洗了,蹲在水袋邊和司務長說着話。
炊事班的一名戰士從炊事班的帳篷裏蹲着這個盆出來站到司務長面前。
“班長這怎麼處理”
“給埋了,糟蹋成這樣誰喫啊”
炊事員經過陳皓和鍾澤銘面前時,兩人見到盆裏裝着幾根半截的黃瓜,堆放着幾個憋的西紅柿,上面被咬了個小口,裏面的汁水全部被人給吸光了。
見到盆裏的東西,陳皓和鍾澤銘回想起些昨晚的事,兩人昨晚靠在菜架邊上隨手從菜筐裏拿出來就喫的,西紅柿基本上是陳皓喫的,黃瓜是鍾澤銘啃的,兩人提起水桶趁司務長還沒反應過來轉身就跑
喫早飯的時候,兩人一直躲着司務長,擔心他想起來昨晚的事,把宋玉龍看的一愣塄的,幾次想開口問原因。
部隊恢復了訓練,陳皓也在電腦前把連長後面講課的教案進行細化作業,連部帳篷裏只聽到鍵盤敲擊的聲音和查找資料翻頁的紙張聲。
“二連崗哨,屋裏誰在”
“文書在呢”
“報告”
“請進”
陳皓擡頭見是營部的新通訊員,放下手中的書詢問有什麼事。
“班長讓接收個通知”
“好的平時都是喊我們過去接通知和文件,現在營部怎麼送貨上門了”
陳皓簽上名字接過通訊員遞過來的通知開玩笑的逗着營部通訊員。
“班長,我先到別的連去了”
“慢走”
陳皓見通訊員離開連部站在屋裏看起手中的通知,大致內容是本週六文工團到駐地對駐訓官兵進行文藝演出進行慰問表演。
“文書什麼通知”
“還能有什麼好事,本週六估計休息泡湯了”
“有任務”
“有任務都好了自己看”
把通知遞給門口的崗哨,崗哨看完苦着臉。
“意識是週六休息沒了,還要全體集合坐在一起看錶演”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中午部隊回來後,陳皓拿着通知跑到指導員身邊把通知給他,指導員看完後在連長點評完上午的訓練後上前。
“下面說個事,接上級通知,本週六有文藝團下來進行慰問表演,大家遵守好會場秩序,不許有人無故請假到時會清點到場人員的”
部隊解散後,新兵們好奇的問着身邊的老兵有關文藝慰問的事情,老兵們興致不高的回答着新兵的問題。
“記住一點,就是開場前和開場後十五分鐘時間當坐姿訓練,後面別亂動就行”
“還有就是在聲音上壓過別的連,在氣勢上別輸”
“記住千萬別打盹睡覺”
“會死的很慘的周圍會有糾察進行檢查的”
新兵們聽老兵們的七嘴八舌,臉上的好奇漸漸的消失了。
“班長,說的是真的嗎”
“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的出入特別是我們三人更要注意,坐在連長指導員身邊更不能冒頭”
“連長指導員再怎麼放鬆坐我們三也得咬牙堅持坐姿到散場結束”
“對了,你平時坐姿能堅持多久”
“沒計算過時間,一般班長要求的時間都能堅持下來”
“實在堅持不住動作幅度也別太大”
陳皓和鍾澤銘把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和宋玉龍大概說了下,防止到時出現問題。
“一羣混蛋,平時站崗都沒這麼積極,現在都跑我這要求站週六的白崗了”
中午休息時,鍾澤銘進屋放下帽子就開口罵着。
“該是幾班派人站崗就是幾班自己安排,白天的崗又不是我們決定的,都是班排輪流的。”
陳皓躺在牀上看鐘澤銘氣急敗壞的樣子,枕着頭說着。
“我說了,沒人信”
“實在不行你就去問下連長指導員那天的崗哨安排誰去站不就行了自己在這生什麼悶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