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連長在發飆呢估計是射擊成績不理想”
“我去看看”
“睡下吧你沒聽見剛纔人家都解散了明天再問一連通訊員去還有剛纔我出去被連長給罵回來了你不怕被批就出去”
“那算了,明天再打聽打聽”
正準備起牀的鐘澤銘聽陳皓這麼一說重新裹上被子。
“一連緊急集合”
清晨隔壁一連的一嗓子把二連的人員都給驚醒了,有的戰士直接在帳篷裏喊了起來。
“搞什麼一連想幹什麼,自己不休息別連累別人”
“靠還有四十分鐘才起牀呢,發神經啊”
給一連這麼一鬧騰,戰士們也別休息了,除了班長們和部分士官繼續躺在鋪上,其餘的人員都半眯着眼睛整理牀鋪。
“一連瘋了,大清早拉緊急集合起來了睡也睡不安生了”
鍾澤銘從牀上坐起把梁宗森喊起來提前把屋子收拾乾淨。
不用說肯定是一連昨晚的射擊讓一連連長大清早的拉緊急集合。
“報告一連集合完畢,應到......”
“出操”
“是向右轉跑步走”
一連的腳步聲離去後,陳皓走出帳篷伸着懶腰,活動着手腳同時和崗哨聊天。
“一連出操去了”
“是啊還是負重的,背囊武器一件不少”
“看來昨晚他們的成績不是很理想,不然一連連長那麼和氣的人不會發這麼大火”
因爲陳皓的工作性質要和各個連隊的主官打交道,印象中的一連連長平時都是和和氣氣的,只要不是原則性問題基本上從沒見他發過火。
“問清楚了一連昨天基本全軍覆沒,上靶率才達到百分之三十”
早飯前,鍾澤銘從一連那打探到消息小聲的和陳皓說着。
“不應該啊再低也不至於打成這樣啊你確定問清楚了”
“我一開始也不信,特地找的一連通訊員確認了下”
夜間射擊再有難度,新兵沒打過就算了,老兵們打了好幾次了,蒙也能蒙上一兩發的啊。
等部隊帶出訓練後,陳皓站在連部門口見一連沒人了,在帳篷外喊着一連文書。
“幹嘛忙着呢”
“屋裏有人嗎”
“沒人就我一個人”
聽到一連連部就文書一人,陳皓喊着報告走了進去,一連文書正趴在桌上寫着東西。
“寫這幹什麼你犯錯誤啦”
“滾蛋是連長的,營長讓我們連長寫出這次射擊的不足之處”
“對了你們連這次成績怎麼這麼差的”
“別提了以前起碼還有光源,這次一上場全都懵逼了沒有光源只有射擊開始後的信號彈指示目標,從來沒打過這樣的你讓我們怎麼打”
一連文書氣鼓鼓的把昨晚的射擊情況和陳皓說了下,陳皓聽完也有些傻眼了,無照明狀態下射擊本來就挺難得,說是有信號彈指示目標,信號彈的燃燒時間就3到5秒,再加上暗打亮,眼睛有個適應過程,確實不怎麼好打。
“我不打擾你了,我先撤了”
一連文書擺擺手繼續在桌上寫着材料,陳皓退出一連連部。
“連長情況就是這樣的這和我們訓練的不一樣,晚上的射擊該怎麼打”
中午部隊回來後陳皓把昨晚一連的射擊情況和連長說了下,連長說他上午問過一連連長情況了,以前夜間射擊起碼還有光源指示,現在用信號彈只有幾秒的時間難度大大提升了。
“再難打也得打既然已經知道射擊環境了,我們就去適應。”
連長直接把班排長們喊過來商討晚上應該怎麼打,班排長們也在發愁這個問題。
“連長,我覺得沒必要想那麼多,以前就一個小燈泡我們都能打上去,現在有幾秒的信號彈照明,只要能適應這幾秒的光線變化,應該沒什麼問題。”
有班長覺得這樣的條件比以前好大多了,難就難在光線變化容易造成射手的眼睛的問題。
“晃、平、扣大家都練的很熟練了,告訴戰士們只要套上目標不要管光源如何變化,藉着信號彈的燃燒時間,打就是了”
排長也覺得班長說的有道理,只是我們從沒這樣打過,再加上一連的首戰失利給大家造成的心理壓力,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打了。
“我和團裏申請過了,今晚二連打完後,你們一連再上去打一輪,再給我打成這樣看我怎麼收拾你”
“謝謝營長,今晚保證打出個滿意的成績”
就在二連的幹部們商量的時候,隔壁一連的帳篷裏傳出營長和一連連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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