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多多保重,我很快就帶着大軍過來。”柳如煙抱拳說完就飛速離開。
“王爺,我們是不是在這裏坐等消息”待柳如煙走後劉宇問道。
“不不不,我們也去加入這場戰役,加上最近武藝有所精進,還是去加入他們吧。”趙政指着不遠處的一個夷族人募兵的地方說道。
“王爺此舉太過危險,你是正義軍的統帥,不能隨意冒險。”劉宇勸阻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趙政沒有聽從劉宇的話,隨後就走向募兵的地方。
看見趙政沒有聽從自己的話反而跑上去參軍,劉宇臉上露出一絲無奈,隨即又跑上前去一同報名。
“王,王大哥,我也跟着你混吧。”劉宇上前說道。
“哦那好吧,你我相互照應。”趙政看到劉宇跟着過來並沒有感到奇怪,如果他不過來的話那就說明趙政看錯人了。
“大王,他們又來叫陣,我們要不要接戰”大殿裏面一個士兵衝進來詢問。
“又來行,拖得越久越不利於我們。”雲族王又拿着自己的兵器出征了。
兩軍相互對質,這次沒有任何的問候,直接就是幹。
兩邊的軍隊相互衝刺,雲族的士兵還真的不是其他族可以比的,他們確實有點勇猛強悍。
幾個回合下來,雙方又擊鼓收兵。
“哈哈哈,看來頗恆真的不行了,他今天躲我好幾次了,而且今天還被我打吐血。”雲族王高興的對周圍的部將說道。
“恭喜大王,賀喜大王,看來他們這次是自尋死路了。”下面一個部將上前恭賀。
“看來我們這次快打贏了,大王威武”
“萬萬不可驕縱,不然很容易輸的,對了溢毅你那邊如何”雲族王很快就從喜悅的心情中恢復過來,因爲他清晰的明白,這不過是一次小勝利,而且自己的士兵損傷還是有點大,所以他連忙問起其他情況。
“我這邊沒有任何情況,他們知道是我鎮守後都緩緩離開。”溢毅平靜的說道。
“好好好,只要城西沒有被破,那我們就有很大的希望。”雲族王感到徹底的放鬆了,看來他的這個弟弟沒有問題,一開始他是很不相信他的這個兄弟,當年自己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從他的手裏奪得這個位置的。但現在看來他多疑了,在大義面前他還是選擇了族羣的利益。
“父親,既然有如此大的勝利,要不明天我也去戰場上。”看着自己的父親大殺四方他也心動起來了,畢竟熱血的戰場纔是男人的歸宿。
“不行,你就好好待着,不要到處亂走我就放心了。就你那點三腳貓功夫我不太相信你,多練練吧。”溢融一提到這個雲族王就果斷的拒絕了,他的心裏還是不太樂觀,因爲他覺得這背後可能還有沒有露面的族羣,那個第二大族始終沒有見到他們的身影。醪族,那些人平時都不見他們活動,都在修養,這肯定有謀劃。
“憑什麼我”溢融還要說什麼卻被雲族王給瞪了回來,他只好住嘴了。
“頗大人,你這是怎麼了”頗恆一回到大營裏面他就吐血了,他身邊的人也頓時圍了上去,面色帶着焦急。
“頗武,你過來。”隨後他又把自己的兒子給叫過來,附耳說了幾句話。
頗武不斷點頭,到最後竟然跪了下去。
很多人看到這一幕感到好奇,不過那也是別人的家事,他們也沒有過多的好奇。
到了夜晚,頗武騎着馬離開了大營。其他四族首領也紛紛過來探望頗恆,他們都壓了寶,還是挺關心頗恆的。
“各位多慮了,我沒有多大的事情。”看到衆人過來探望自己,頗恆自然是中氣十足的迴應,不讓他們失去信心,或者起某些心思。
“頗首領還是多多保重身體,聽說你今天都吐血了,我等實在不忍,所以特意過來看看首領你。”刁族族長一臉擔憂的說道。
“你怕什麼頗族長可是武學奇才,當年和雲族那個老傢伙大戰數百回合都沒有落下風。”起族族長捻着鬍鬚笑道。
剩下幾個小族的族長也是紛紛誇讚頗恆,他們這次沒有試探出什麼,隨後又紛紛告辭。
就在他們走後頗恆撤下所有的侍衛,整個大殿就剩下他一個人。
噗
看着周圍沒有一個人後,頗恆很快就吐出一口鮮血,他用白布包裹,然後把這塊布給燒了。
“世事難料啊。”看着那塊充滿血的布逐漸消散,他低聲呢喃道。
這一夜很寂靜,柔和的月光帶着很多人的期許離開,讓人心神安穩。
“什麼王爺要讓我們出兵那王爺呢”秦舞陽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先是不信,因爲他一直以爲夷族很難潛入,王爺如此輕率,會喫大虧的。
不過柳如煙很快就解釋了一下那些夷族都沒有把目光集中在這裏,他們在內戰,所以還是有機會的。
聽完解釋,正義軍的諸位將領都相信了,這對於他們而言真的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如果錯過了這一次,說不定下一次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很快他們沒有等後面糧草,他們就直接帶着軍隊出發了,兩萬人浩浩蕩蕩的走在大山裏面。
“怎麼還沒有到都走了一天,大虎你不會騙我的吧。”婉茹看着茂密的叢林問道。
“沒有,我阿虎不騙人,這一條路確實有點繞,但是安全啊。”大虎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
“好吧,既然都這麼晚了,那我們就休息一下,反正這一次帶的糧食夠多,也不用擔心。”婉茹聽完後也不相信大虎會騙人,也就在這裏休息了一下。
“大人,家父一切都準備好了,就差你一句話了。”頗武跪在下面看着那個蒙面黑衣男人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明天黎明你們就行動吧,你父親做的貢獻我會記住的。”那個人用嘶啞的聲音回覆頗武。
“多謝大人。”頗武連忙磕了幾個頭。
待他磕了幾個卻發現那個黑衣人不在了,他先是驚愕了一下,然後又起身走了。
似乎平靜的夜晚又因爲這些人變得又不平靜了,微風拂過,帶走了白日的血腥,留下一絲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