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鏗一腳踢開房門,也直接從樓上躍了下來,緊跟着鄭老和李天龍也從房間裏一快步跑了出來。
陸逸從陽臺上跳下來就衝到了丁小柔面前,沉聲問道:“哪裏死人了。”
“村裏,村裏。”丁小柔說:“下面的人剛纔給我打電話,村裏又死了一個人,不過不是小孩,而是一個老人。”
老人
衆人心裏一鬆。
丁小柔接着道:“不過死法缺和小孩的死法一樣,被吊在房樑上。”
什麼
衆人臉色一變。
“死者在哪裏”鄭老問。
“就在村裏,死者名叫張久芳”丁小柔說。
“我知道她家,我帶你們去。”村長說道。
“老人家,趕緊的吧”吳國清催促。
村長滅了旱菸,站了起來,深深嘆了一口氣,一邊在前面領路,一邊說道:“張久芳是個苦命人啊,她本是外地人,鬧饑荒的時候來到我們村的,前後嫁了三個男人,三個男人都死了,她生了九個孩子,七個夭折,剩下兩個,一個車禍沒活過十八,一個被雷劈了,死的時候才七歲。”
“這麼說他沒有後人”吳國清問。
“都慘成那樣了,還還會有後人,她是五保戶,村裏每年會給她一些補貼,她住的瓦房,也是我組織村裏的人給她修建的,連工錢都是村裏出的,太可憐了,九十多歲的老人連個住所都沒有,唉”
村長嘆了一口氣,接着喃喃道:“死了也好,這輩子算是解脫了,下輩子爭取投到富貴人家,過點好日子”
在村長唸叨中,一行人終於到感到了張久芳的家。
“唉,老婆子太可憐了。”
“誰說不是呢,活了一大把年紀,苦了一輩子,死了連一個送終的人都沒有。”
“聽說老婆子是吊死的”
“不是不是,我聽說她和萬家那娃死的一模一樣,都被掛在屋樑上。”
“不是吧,這麼邪乎萬家那娃該不會是老婆子弄死的吧”
“別瞎說,老婆子都病了半年了,連喝口水都要氣喘吁吁的磨蹭半天,哪還有力氣去殺人,何況還要把那麼大一個人掛在房梁下,一般體壯男人都做不到。”
“萬家那孩子也是這麼死的,老婆子也是這麼死的,你們說,該不是村裏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
“反正這事邪的狠,大家都小心一點。”
“我還聽說,萬家那孩子了,驚動了市裏的警察。”
“不是吧,難道那些警察不是從縣城來的”
“有縣城的,不過負責的是市裏的,我的小侄子就在市局實習,我聽他說了。他還叮囑我,不要亂說,說萬家孩子死的很邪門,有神祕人會來調查。”
“神祕人什麼人”
“我估計啊,不是和尚,就是道士,反正這是很詭異,最近都小心一點。”
陸逸他們已經走進了警戒線。
守護現場的一個警察快步走到丁小柔面前,叫道:“丁隊長”
“情況怎麼樣”丁小柔嚴肅着臉。
“死者張久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