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做的再不好喫,他也不用直接吐出來吧
封懷瑾捏着那咬了一口的月餅,看到露出了裏面紅色的餡兒,皺眉問道:“紅豆味的”
剛纔舌l頭一舔就察覺這是紅豆味道的月餅。
蘇梨沉着臉,憤怒地酸道:“對啊,就是紅豆味的封七爺矜貴,喫不得我做的月餅”
蘇梨氣得轉身就要走,男人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淡淡地道:“我吃了記得給我打120急救,別被我嚇着。”
蘇梨一怔,猛地轉過頭,狐疑地看着他:“你對紅豆過敏”
封懷瑾點頭,“對,我對紅豆過敏,比酒精還要嚴重。”
不是他不想喫,而是吃了就要出事。若是隻是像酒精一樣的輕微過敏,吃了也無妨。
他要是倒下了,這小丫頭片子得嚇死吧
封懷瑾饒有興致地伸出手擒住蘇梨細膩的下頜,滿含興味地問:“那麼多個月餅餡兒,你怎麼獨獨做了我不能喫的”
蘇梨眨眨眼,充滿懵逼地看着封懷瑾。
蘇梨呆愣了幾秒鐘,嚇得立刻衝進廚房拿出一個玻璃杯倒了一杯水給他,狂拍他的背:“你快漱漱口。你說你這倒黴催的,那麼多個味道,你就喫紅豆的了。”
封懷瑾接過水杯,頓時狐疑起來:“那麼多個味道你到底做了多少個月餅去哪兒了你吃了”
他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枚月餅
蘇梨頓時尷尬起來,這個嘛他兒子吃了啊。
封懷瑾被蘇梨氣樂了:“你無事獻殷勤,肯定有求於我,結果做一盤月餅,你就吃了給我剩一塊蘇梨,你真做得出來。”
封懷瑾打量的目光落在蘇梨身上,有些不善起來。
他深深地覺得蘇梨這個丫頭片子是故意的。
蘇梨忙舉手:“我重做,我重做。”
蘇梨忙衝進廚房,重新拿出麪粉、餡兒和模具。
封懷瑾走進來,微微卷起袖子露出結實的手臂,手掌撐在桌案上,眼底帶着一絲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溫柔繾綣,似笑非笑地問:“說吧,這麼討好我,你想讓我做什麼”
一抹緋紅之色攀上白皙的耳朵,蘇梨不看他,乾咳嗽了一聲強裝鎮定地道:“我哪兒討好你了我平時對你不好嗎”
封懷瑾脣邊的笑意更濃了,一副早就把她看穿了的表情,“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就當沒有。”
蘇梨立刻扔了模具,一把抱住封懷瑾的手臂,眼巴巴地仰頭望着他,着急地道:“有的,有的,一個小小的請求。”
蘇梨在封懷瑾略帶戲謔的眼眸裏,十分乖巧地道:“就是那個人工降雨”
人工降雨
封懷瑾聽到這幾個字,臉色就陰沉了幾分。
他被她嫌棄沒錢,太窮。
這個標籤戳得他心臟疼
“我幫你下”
蘇梨忙擺手搖頭,十分果斷地拒絕道:“不用,你告訴我聯繫誰可以幫我人工降雨就行了,我自己去花錢下。”
一瞬間,周遭氣氛安靜了下來。
封懷瑾面上青筋一跳,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蘇梨,你又嫌我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