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好好之前還是覺得有一個男生與她們同住,終歸有些不便。雖然玄霆這傢伙自稱自己那方面不行。
現在一看,還真的有些不方便。
玄霆臉色微變,“你要把我開了我不,我要工資。”
還想工資呢
玄霆收斂了俊顏上的笑意,朝晾衣的陽臺走過去,突然朝那衣服伸出手
許好好通紅一張臉,叫道:“你做什”
玄霆眼神猛然一凜,厲聲打斷道:“閉嘴”
那隻帶着繭子的粗糙大掌接觸到衣服,細長如玉的手指猛地一夾,果斷地取下一個小小的黑色東西,朝許好好遞過來,“喏。”
許好好震驚地一下子捂住嘴,“這”
玄霆冷笑了一聲,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直接捏爆那黑色的東西,手心裏全是碎末。
“監聽器。”
陽臺處,夏季的初陽灑落下來,落在許好好身上,她全身發冷,那股寒氣從腳底直竄腦門,驚得只能握住欄杆支撐着自己的身體。
“又又是監聽器”許好好捂着嘴,艱難地道。
玄霆已經幫她找到了三次監聽器
全是在她身上找到的
玄霆笑呵呵地望着她,筆直的背倚在陽臺欄杆上,“你這是得罪人了吧”
許好好眼圈微紅,反駁道:“我得罪人我能得罪什麼人沈佩君和沈爽,一個在監獄,一個植物人,誰能對付我”
許好好看着玄霆拍了拍手,把那些碎末拍到地上,愈發慌了。
她膽子大,但畢竟是個女孩子。這莫名其妙發現了三次監聽器,誰能夠不慌
許好好搖了搖頭,焦急地道:“不對,如果我衣服上有東西的話,我昨天把髒衣服扔進洗衣機早就洗掉了,怎麼還會在這上面除非”
許好好和玄霆對視了一眼,玄霆喜滋滋地道:“那這好解釋了,是昨晚我們都出門去現場看綜藝了,有人混了進來乾的。”
許好好差點嚇暈過去,臉色愈發蒼白起來。
這到底是想幹什麼
許好好心裏又驚又怕,快紅成兔子的眼睛突然發現玄霆那難掩的喜色,氣得一拳頭狠狠捶向他的肚子:“笑什麼笑你這還是挺高興”
玄霆心裏感嘆着,這些女人氣力可真小啊,這拳頭跟撓癢癢有什麼區別
玄霆也不吭聲,就那麼眼睛放光地看着許好好。
在那陽光下,他的金髮愈發耀眼奪目,就好像一條吐舌l頭的大金毛。
許好好看着玄霆愈發熱烈的眼神,終於道:“我請你做我的保鏢,二十四小時那一種,幫我查到是誰在我身上放監聽器每個月工資五萬塊。”
玄霆的工資是她開,每個月在五千多,現在一漲就是十倍。
玄霆這傢伙見錢眼開,許好好本以爲他會一口答應下來,誰知道他眉頭一皺,有些不愉快地道:“二十四小時”
“你這是要我陪你睡這不好吧”
“你要是大晚上非l禮我怎麼辦你要是破我童子身,我以後還怎麼武道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