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甜如蜜封少,超寵噠 .”
一向平靜無波的心有些火了,一股難掩的戾氣竄上心尖。
這這餅乾不是送給他的嗎
哪怕他說“不稀罕”,她就掉頭送別人吃了
平靜的眼底不自覺蹭蹭地冒出火光來了,藏在白色長袍下的手下意識地握成了拳頭
易琛是知道寧言的,天縱英才,難遇的天才,更是研究所唯一特聘又年紀最小的科研學者,哪怕他自詡聰明,也不得不不服氣。不過他倒是聽說這個天才孤傲,總是一個人走動。
今天這是怎麼了
易琛下意識地笑問“寧教授也要來喫點餅乾嗎這是封伊小姐剛纔給我們開的。”
寧言冷着臉,周身都是寒氣。讓老先生和易琛都有些懵了,沒得罪他啊
天才都是有怪癖的
封伊指了指那桌上,道“這纔是我剛纔給你的那一袋小餅乾,這是其他的,送你的我沒動”
寧言順着封伊的視線看過去,果然在桌的角落裏看到了那一袋完好無損的餅乾,是剛纔被遮擋了住視線。
寧言面色漸漸輕鬆了一些,冷哼了一聲道“麻煩。”
說罷便帶着機器人波波走了。
封伊還把那袋餅乾放到了實驗室裏最顯而易見的位置,那姿態儼然猶如在供奉貢品。
老先生感興趣地看着寧言剛纔消失的方向,“這小寧還喜歡餅乾啊難得,難得。”
人,都是有欲l求的。
哪怕是搞科研的學者,他們都喜歡自己的科研項目能儘快完成。這個寧言是最難搞的一個,對什麼都無慾無求,哪怕是他自己的實驗項目也很平靜,似乎不管是試驗成功還是失敗,都對他不會生出什麼波瀾。
老先生是專業的,引導性地提問,封伊把她知道的都說了,那易琛就坐在一旁快速記錄,哪怕記錄得很快,字跡都顯得格外漂亮賞心悅目。
這一場採訪長達兩個小時,期間寧言沒有回來一次。
封伊幾乎要說得喉管冒煙了,這才結束了。老先生和易琛反而越聽越精神抖擻,恨不得拉着封伊再說個一天一夜。
封伊忙道“老先生,我們下次再聊吧,你們先把這些消息記錄消化一下。”
封伊看着老先生愈漸滿意的表情,突然湊上去說道“所長爺爺,我幫了華國這麼大的忙,您也得給點表示纔行啊。”
老先生眉開眼笑起來,十分和善地看着封伊問道“那你想要什麼爺爺讓上頭給你嘉獎怎麼樣或者定製榮譽獎牌”
封伊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她腦袋搖得跟一撥浪鼓一般,餘光隱隱看到門口有人走來,她立刻張口說道“我想過幾天跟寧教授去中大開講座”
門口的步子一瞬間頓住,一道幽冷的視線穿透而來,落在封伊背上似乎要烙出一個大洞,封伊反而還挺直了背脊。
寧言“”
她可真行找上研究所的所長老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