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甜如蜜封少,超寵噠 .”
蘇梨聽得渾身一冷,腳步下意識地停了下來。
好好覺得自己可能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蘇梨心頭驚駭,不敢過多窺探轉身出了心理醫生的諮詢室,坐在室外的椅子上,迎着風吹着,頭腦異常清醒。
如果好好還對封懷牧念有舊情怎麼辦
這個可能性她從未考慮過,因爲許好好一向是個理智又果斷的女孩子,本看清了封懷牧的真面目怎麼還會對他抱有期望
剛纔冷不丁聽到的那句話讓蘇梨有些六神無主起來。
“師妹怎麼在風口坐着別吹着涼了。”頭頂赫然傳來了玄霆的聲音。
蘇梨擡頭看過去便看到他穿着單薄的秋裝,去拉窗戶的時候袖口落下,露出一截白皙乾淨的手臂來,看起來只穿了一件秋季外套,裏面可能只有一件短袖t恤。
習武的人果然不怕冷啊,她都穿羽絨服了呢。
“四師兄怎麼來了”窗口被關上,蘇梨覺得暖和了不少,笑着問。
玄霆倚在一旁,瞥了一眼那緊閉着的心理諮詢室,笑呵呵地道“在武道館得指點那羣蠢貨實在無聊,我又聽說你來醫院了,過來看看。”
蘇梨總覺得這話不對,一臉狐疑地看着玄霆。
眼瞧着那張俊秀的面龐在她的注視下漸漸發紅起來,蘇梨倏地一下生出了一個念頭。
人這一輩子又不是一定只會喜歡一個男人,更何況前任是個欺騙感情的渣男
“師妹你別這麼看我,我不自在。”玄霆有些結巴地道。
心理診斷室內,年輕的心理醫生聽到許好好那句話有些驚訝起來,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微笑着說“許小姐,患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患者不會意識到自己患了這病,而是在心理上不斷依賴施暴者。”
許好好沉默了一會兒,她都已經無法弄明白自己在想什麼。
他並不是什麼好人,她被他禁錮人身自由那麼久,她應該視他爲仇敵,可她卻依舊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象他被抓了的場景,不是開心而是擔憂。
她知道這是錯誤的。
許好好和那心理醫生聊了許久,終於從那心理諮詢室走了出來。
時間可以消磨一切。
那個梁醫生的意思是這個嗎
“你怎麼在這兒”許好好撓了撓頭髮,左右看了看沒看到蘇梨,反而看到了倚在一旁的玄霆,他遞來一杯熱奶茶。
許好好瞬間警惕起來“奶茶你不會又要我出錢吧這奶茶不是我讓你買的。”
玄霆笑起來“你不用給錢的,喝吧。”
冬天喝一杯熱奶茶那是享受,許好好立刻接過喝了一口,“焦糖味的,剛好是我喜歡的。”
“玄大宗師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竟然請我喝奶茶,不可思議。”
玄霆喝着自己手裏的那一杯,擡起長腿朝樓下走去,扔下一句“第二杯免費。”
許好好“”
她就知道,這玄霆怎麼會那麼好心請她喝奶茶,敢情是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