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好好嘆了一口氣,心裏有些莫名的煩躁,當場就不應該腦子一熱答應他說的“實習期”,戀愛有個屁的實習期,現在完了。

    然而她現在似乎真的不適合談戀愛。

    兩人各懷心思,驅車回家。

    回家之後,許好好看了看手機,鹿小眠沒有回消息,估計陸景懷還沒有醒過來。

    許好好往沙發上一躺,有氣無力地衝打開冰箱取冰水的玄霆道:“怎麼辦啊,也不知道陸大少能不能挺過來,你說失眠這症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真的無法想象一個人長達二十來年睡眠有問題。不知道徐行醫生回來後,有沒有辦法。”

    玄霆心情不好,取出一大壺冰水倒進杯子裏,一口狂飲,水珠順着精緻的喉結滑下去,他霸氣地一抹脣邊的水漬,隨口道:“這種人一般都死得早,徐行是看病的,又不是續命的,我看有點懸。”

    許好好聽到玄霆這無比直男又誠實的話,忍不住瞪他一眼:“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玄霆忽然想到封懷牧那個人最會說漂亮話了,他立刻甩了甩金色的碎髮,露出了一個少年般澄澈的笑容:“應該會好,可能會曲折一些。畢竟小梨師妹擔心的人一向都是鹿小眠,不是陸景懷。”

    許好好眼皮子一跳,聯想到在醫院裏,蘇梨落在鹿小眠身上的眼神,複雜又擔憂。

    不會吧

    要死不活的不是陸景懷嗎怎麼扯上她們小眠了

    許好好有些心黑地想了想,如果在陸景懷和鹿小眠之間必須活一個的話,那她還是希望小眠安安穩穩活下來,過好餘生。

    玄霆見許好好面色擔憂,又道:“我儘快把徐行弄回來,讓他先看看,他的醫術比醫院的醫生強得多。”

    天色漸漸沉下去,紅彤彤的太陽西下,月亮悄無聲息地掛上夜幕,夜裏烏雲彙集遮月,看起來又是要下雨的跡象。

    鹿小眠坐在病牀邊,發紅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病牀上的人,他全還沒有醒。

    已經喫完飯回來的陸安然冷冷地道:“知道爺爺要來,樣子倒是做得不錯。”

    鹿小眠頭也不回,聲音輕輕的有些沙啞:“這樣說,陸姐姐你連做樣子都不想做”

    陸安然氣結:“你”

    她是知道陸景懷打了麻藥,這個時候肯定醒不過來,所以纔去喫飯的。

    陸安然想着陸景懷估計快要醒了,火冒三丈的聲音放柔了許多:“好啦好啦,是我說話的過失。鹿小眠,你也陪牀了這麼久,現在已經晚上快八點了,你先去醫院食堂對付着喫點東西。”

    鹿小眠扭過頭,眼神幽幽地看看她:“我剛纔點了外賣。”只是強迫自己吃了幾口就沒喫下去了。

    陸安然一愣,朝門口的垃圾桶看過去,扔着一袋子喫過了的外賣盒。

    陸安然:“”

    特麼的,誰跟她說的重症病房不能點外賣的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一陣厚重而急促的腳步聲。

    幾個健壯的保鏢簇擁着一個唐裝老者走進來,老者一頭白髮,手握着柺杖,精神不佳。

    陸安然率先叫了一句:“爺爺”萌妻甜如蜜:封少,超寵噠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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