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揚眼神古怪,粗糙的食指和大拇指夾着一隻張牙舞爪的大龍蝦,就那麼看着她。
其餘幾個武館弟子也直勾勾地盯着她。
許好好額上汗水都要下來。
封懷牧跟不知道一般,挑着一張紫色的卡遞過來,聲音溫柔:“這是紫金花卡,全球一共51張,整個華國只有五張。好好的閨蜜蘇梨都沒有,也就哦我那七弟好像有。這張送給好好了。”
許好好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用了,真不用了。”
她下意識要從河岸邊爬起來,手掌往後面一撐,似乎按住了什麼柔軟的東西,一聲“呱”叫隨之而起。
許好好轉過頭看去,發現自己的手摁在一隻癩蛤蟆背上,嚇得一聲尖叫瞬間蹦起來,“這裏有癩蛤蟆”
“師孃,你沒事吧”周子揚不知道從哪兒找了繩子,系在小龍蝦的鉗子上,拖着繩子走過來,關切地問。
許好好眉頭緊皺,緊張至極:“怎麼辦啊我剛纔摁了癩蛤蟆,癩蛤蟆有毒的,我不會中毒吧”
封懷牧眉頭輕皺,解釋道:“不會有事的,那隻癩蛤蟆並沒有噴出分l泌物,好好不用擔心。”
許好好聽他越說越氣,見那始作俑者還一臉的淡然,用那隻手毫不客氣地擦在他白色的襯衣上。
等許好好發覺自己動作有些出格,手猛然一頓,發現周子揚的眼神愈發古怪。
“師孃,這位封先生的藥拿來了。”一個健壯的年輕小子提着塑料袋和一瓶礦泉水快速跑來。
許好好悶聲道:“你自己喫吧,吃了早點回去睡覺,別想着跳河自殺。”
周子揚立刻道:“師孃,我送送你。”
許好好心不在焉地點頭,看着封懷牧順從地把藥吃了,低垂着頭朝河岸邊停車的位置走去。
周子揚走在許好好身邊,小心翼翼地道:“師孃,我覺得吧你應該和這位封先生拉開距離,少和他來往。”
周子揚語塞,有些道理。
許好好:“他剛纔好像因爲這個病要跳河自殺,我能不來看看”
周子揚反駁不了了。
許好好低垂着頭,做人真難。不搭理這個人,所有人都會說她鐵石心腸,別人以命相救,她卻無動於衷。搭理他,又會被別人告知要和這個人保持距離。
無論怎麼做,好像都是錯的。
許好好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心裏卻愈發明白一件事情。
無論封懷牧有沒有失憶,只要他一天橫在中間,總有一天會讓她和玄霆分手。
歸根結底,她沒有那麼愛玄霆。
“他什麼時候回來”
周子揚一愣,反應過來許好好問的是玄霆,立刻道:“玄宗師已經接到徐行醫生,應該在趕回來的路上,就這兩天的事。”
許好好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等他回來她和他說明白吧。
河岸邊那個人依舊坐着,優哉遊哉地看着河中的游魚,聽到身後有人走來。
“大少,您是回酒店住還是回家”
他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揉了揉車禍後總是時不時疼痛的後腦勺,語氣淡淡:“住酒店。”
骷髏架管家跟在他身後,稟告道:“少爺,陸家的人已經在安城段家舊址處,得到了聯繫段家的方式,應該就這兩天能聯繫上段家人。您看怎麼辦陸大少是您兒時好友,那段家家主與您卻也是合作伙伴,您看着幫幫誰”
封懷牧沉眉深思一會兒,突然輕笑着道:“是嗎勿cue,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失憶了。”萌妻甜如蜜:封少,超寵噠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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