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霸道女友 >46偎依 謝謝切格拉瓦的打賞
    聽我人在醫院,梅含笑也喫驚道:“怎麼啦!發生什麼事情了,在什麼醫院,我過來看你”。聽着梅含笑關切聲音,我突然流淚了,心想有人關心真好。

    人在受傷或者生病時候,感情最是脆弱,最需要依靠,當我聽見梅含笑關心語言,我真的動心,我想真心愛上她,哪怕她的年紀比自己上十歲。

    當初自己同龍婉兒相處,並沒有真心對龍婉兒動感情,自己同龍婉兒相處只不過是母親的意思。當然我猜測龍婉兒也一樣,她只是爲了還她父親欠我家的情。

    我有些哽咽道:“我現在沒事了,人在第一醫院,夜深了,你就不用過來了”。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但是自己內心卻非常希望她過來,受傷的我真的很想偎依在她的懷裏。

    梅含笑道:“你別怕,我馬上過來”,說着她就掛了電話。

    樓玉蘭在旁邊見我掛了電話後,她就道:“是你的女朋友”?顯示她是聽見梅含笑的聲音。

    我想否認,但是我還是點點頭道:“嗯”。

    樓玉蘭道:“謝謝你剛纔救我,等會兒你女朋友要來了,我就不陪你了,免得引起她的誤會”。

    我忍不住問道:“你準備去那裏?小心劉金牙這些傢伙再來找你麻煩”。

    樓玉蘭道:“現在情況,我在江州是待不下去了,我準備離開這裏一段時間,等以後有機會再回來報仇”。

    我好奇道:“你家同劉氏集團到底有什麼仇恨?讓你這麼痛恨劉金虎,不惜去飛滕大廈跳樓,對了,還有這個劉金牙爲什麼想把你綁架走”?

    樓玉蘭道:“我家同劉氏集團的恩恩怨怨,不是幾句話能夠說得清楚的,反正劉氏集團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同他們的仇恨是不共戴天,那個劉金牙綁架我是爲受人指使,他們的目的是想從我口中得到我家最後財產,但是我要用這些財產作爲最後復仇的資本”。

    我聽了點點頭道:“那你要小心”。

    樓玉蘭道:“你是好人,二次救過我性命,我不想對你隱瞞什麼,上次我準備跳樓自殺時候,真的很絕望,那時只知道公司破產了,父親跳樓了,許多人來我家逼債,我只想一死了之。前些日子我才知道父親跳樓之前還留有最後一筆資金給我,誰知道竟被劉金虎他們知道了,他們就派劉金牙也綁架我,目的就是想得到那筆資金”。

    我心想樓玉蘭這個女人不會武功,現在家破人亡,她柔軟的肩膀要承托起復恨的希望,我忍不住道:“你要保重,以後的路不管多麼絕望,都不能選擇做傻事自殺”。

    樓玉蘭道:“嗯,我現在不會了,爲了報仇我要努力活着,江州已經沒有我立足之地,我現在準備去南都花城,我父親生前最好的兄弟就在那裏,我想投靠他,爭取以後東山再起”。

    我道:“這樣也好,祝你一路平安”。我心想自己在這江州得罪了劉經天,如果開始沒有龍婉兒罩着,自己一樣只能選擇逃亡,不過現在自己依靠則是梅含笑。

    樓玉蘭繼續道:“我知道你叫小強,你幾次得罪了劉金牙,在這江州呆下去也非常危險,聽姐一聲勸,還是趁早離開這裏吧”。

    我故意道:“邪不勝正,我爲什麼得怕這些傢伙”?

    樓玉蘭勸道:“這些傢伙什麼事情都是幹得出來,我們現在是鬥不過他們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聽姐的勸,別逞強,等傷好一點馬上離開這裏!對了,這是我的最新手機號碼,知道的人不會超過五人,你存一下,到時候咱們可以相互聯繫,報一下平安”。

    這時候,我感覺自己也得用二個手機號碼,一個正常使用,一個就是爲了同樓玉蘭保持聯繫的號碼,屬於祕密的手機號碼。

    我道:“玉蘭姐,等我傷好後,我會用祕密的手機號碼同你聯繫的,你別擔心我,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你也要保重,祝你一路順風,對了,趁劉金牙他們有人受傷,你趕快離開這裏”。

    樓玉蘭道:“嗯,我知道,你的女朋友也快到了,我得趁早離開了,讓她誤會就不好了,你好好養傷,再見”。

    說着樓玉蘭匆匆出去了,望着她消失在夜色中柔軟背影,我只能默默替她祈禱,祝她一路平安。

    樓玉蘭剛剛離開,我的手機響起來了,電話是梅含笑打來的,她道:“她已經到醫院急診室門口,問我現在人在那裏”。

    我道:“我在輸液室掛吊滴”。

    我剛剛說完,梅含笑已經是風風火火走到我的面前,她見我的腦袋裹得像中東人,她也驚駭道:“怎麼回事?又同人打架了,受傷厲害嗎”。說着她走到我的旁邊。

    我有氣無力道:“沒事了,只是皮外傷”。

    梅含笑把目光愛憐望着我受傷的腦袋道:“告訴我是誰幹的?媽的,那傢伙是不想活了”。

    現在情況,我不想讓梅含笑過早捲入進來,因爲一旦她的捲入,事情就會鬧得更大,我不希望在對付劉經天之前出現節外生枝;

    於是我就撒謊道:“我來你家的路,遇見幾個混混在欺負一個姑娘,我忍不住去阻止,結果我就被他們暗算了一下受傷了,那些混混都是一鬨而散逃跑了,那個姑娘把我送到醫院後,見我沒事她也離開了,事情就是這樣”。

    梅含笑聽我這麼一說,她就沒有再追問,也許她知道我在撒謊,因爲我剛纔說話時候語氣非常心平氣和,這不是一個人經過激烈打架後的情況。

    正常情況下打架後人會表現得很興奮,對自己打架經過會講得津津有味,我這麼平淡講過程,顯然是假的,想隱瞞什麼,但梅含笑只關心道:“現在疼痛嗎,傷口要不要緊”。她現在不關心我是不是撒謊,她只關心我受傷害的程度。

    我道:“我現在感覺頭暈,好想睡覺,能靠你一下嗎”。這時候我好想依靠在她的懷裏,那會給自己帶來溫馨,安全的感覺。

    梅含笑見我掛着吊滴,坐在椅子上,搖搖欲墜,精神非常疲憊,她心生伶惜。可是讓自己依靠在她的懷裏,她也感覺害羞,不自在。

    畢竟在輸液室裏還有幾名值班的護士,還有其他幾名掛着吊滴病人,當然更重要是她過去從來沒有這樣經歷過。

    梅含笑是成熟女性,不是那些小女孩可以在衆目睽睽之下秀恩愛,她的自矜讓她一直拒絕同男性近距離接觸。

    她想拒絕,但是她又不忍心傷我的心,就輕輕道:“強,等會兒你的鹽水掛完了,我帶你回家,讓你好好睡一覺”。

    我聽了心裏有些失落,不過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強人所難,雖然心裏猜測梅含笑可能真的喜歡上自己了,可是讓她一個成熟大美女,在衆目睽睽之下讓自己偎依在她的懷裏,相信她做不到。所以我不再說話,就把頭靠在椅子背上,閉上了眼睛。

    腦袋上時不時傳來疼痛,我的感覺也是昏沉沉的,這時候我好想把自己縮成一團,躲在一個角落,好好睡一覺。

    突然我聞到了一股淡淡芳香飄進了自己的鼻子,在醫院裏充滿着藥水,酒精氣味,但是那淡淡芳香,時有時無,現在自己能夠明顯聞出來,顯然是梅含笑靠近了自己身旁。

    我也沒有多想,反正現在自己是精神疲憊,感覺麻木,我依舊是閉着眼睛,可是自己腦袋不爭氣向旁邊倒過去。

    我迷迷糊糊知道梅含笑現在就坐在自己旁邊,如果自己把腦袋靠過去,就會靠在她的肩膀上。

    果然我感覺有東西輕輕拂在自己的鼻子上,一股淡淡清香飄過來,憑感覺知道那應該是梅含笑長長的秀髮。

    梅含笑她平時秀髮都是盤在頭頂上,剛纔她來得匆忙,再說是半夜,她來不及整理頭髮,那烏黑的秀髮就披在她的肩膀上。

    梅含笑輕輕把蓋在我鼻子上的秀髮拂開,這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重,就完全把腦袋依靠在她的肩膀上,我的下巴已經感覺到她柔軟光滑的上衣。

    也許是身體的晃動影響了掛鹽水的手臂,我感覺梅含笑輕輕抓起我掛鹽水的手臂,把我是手臂放在她並列的大腿上。她是擔心我手臂上針頭移出位置,到時就麻煩了。

    我感覺手臂下面壓着了那柔軟的裙子,裙子裏面是什麼,大家都懂,我心裏很感動,看來梅含笑她真的是願意爲了自己而拋棄女性的自矜。

    我悄悄睜開眼睛一角,見梅含笑身子挺拔坐在椅子上,那表情依舊像是一個高冷女神。但是她望着自己目光卻柔情似水。

    她見我睜開了眼睛,就柔聲問道:“好些了嗎”?我沒有說話,只是把腦袋緊緊靠在她的肩膀上。

    梅含笑見我沒有說話,她就用手臂摟住了我的肩膀,這時候她已經完全拋棄了女性的自矜,她像一個姐姐,更像是一個母親保護自己的孩子一樣,要保護着我。

    我的眼淚忍不住悄悄落下來了,淚珠慢慢溼潤了她胸口的衣服,不過梅含笑她沒有在意,她只是用手輕輕拍打我的肩膀安慰道:“別怕,天塌下來,我給你頂着”。那聲音是我聽見過最美的聲音。

    就在我盡情偎依在她的懷裏,享受人生最溫馨的時刻,突然一陣噪雜腳步聲打破了輸液室的寂靜。

    輸液室的門被粗暴推開,接着有人囔囔道:“那個臭婊子,一定把他送的這裏來了”。

    那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身影,卻是自己的仇人,原來是劉金牙帶着阿星還有其他幾名混混衝進輸液室來找人了,顯然他們第一目標要找的人是樓玉蘭,然後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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