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飛忍不住敲了我肩膀一下罵道:“強子,你說什麼呢”。

    東子道:“強子你敢欺負我家雁子,看我不把你揍成豬頭”。說着他又拍拍我的肩膀道:“哎!看你現在這副倒黴樣,做兄弟也不忍心再揍你”。

    雁南飛道:“好了,東子別鬧了,強子他有事情又同你商量”。接着我和雁南飛開始把新計劃說了一邊。

    強子激動得拍了我腦袋一下道:“媽的,你這傢伙腦袋被砸一下開竅了,竟能夠想到這麼好的鬼點子”。我尖叫道:“混蛋,老子的腦袋還疼着呢”。

    強子嬉皮笑臉抱歉道:“對不起,我太興奮了,剛纔把你的腦袋當成西瓜了,要不你也敲我一下”。我哭笑不得道:“去你的,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東子道:“說真的,我也希望雁子能夠有更大舞臺去表演自己的歌唱天賦”。接着這傢伙對雁南飛道:“雁子,如果你以後真的成爲大明星了開演唱會,到時候一定要送門票給我們,我和強子一定去參加你的演唱會”。

    雁南飛道:“我真是服了你們這二個傢伙,真會白日做夢”。東子笑道:“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是做美夢時候,萬一美夢成真呢!對了,強子已經是美夢成真了,那個白富美可能已經愛上他了,哈哈”。

    人生擁有知己,擁有兄弟朋友真好,強子和我高談闊論,如果不是我腦袋有傷,如果不是雁南飛勸着,我和東子還想再去盡興喝過痛快,畢竟剛纔喝酒東子只有六分醉,而我和雁南飛最多也就五分醉。

    終於我們三人嘻嘻哈哈回到小旅館,因爲昨晚沒有睡好,再加上剛纔喝了些啤酒,所以在酒精作用下,一倒在牀上我是呼呼大睡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九點左右時候,我才被電話吵醒,我一看是梅含笑打來的,她在電話裏問我的傷勢怎麼樣了?我道:“沒事,好多了”。

    梅含笑在電話中略帶着歉意道:“這幾天她忙着同劉傲霜討論簽約投資的事情,沒有時間過來,讓我自己好好養傷”。我笑道:“沒事,你自己忙好了,我會照顧自己的”。

    我打電話聲音驚動了睡在旁邊一張牀上的東子,他揉揉眼睛道:“哎!有些人就是性福,一大早就有白富美打電話過來問長問短”。

    我道:“你心動的話,就好好把握好這次機會,打倒渣人,得到白富美,當然你不爭氣,失敗了到時候也別怪兄弟沒有給你機會”。

    東子笑哈哈道:“放心好了,憑你這副模樣都是能夠泡上白富美,像我這樣翩翩公子,那就更不在話下”。

    這時候傳來敲門聲音,東子穿好衣服去開門,雁南飛推門進來道:“一大早,就聽見你們二個才吹牛逼,做人能不能夠低調一些”。顯然她早就醒了,現在一聽我倆說話聲音,就過來敲門。

    東子陰陽怪氣道:“哥也想低調呀!可是實力他不允許呀”。雁南飛嘆口氣道:“哎!我是服了你們二個吹牛皮大王了”。

    東子笑哈哈道:“雁子相信你能夠在酒宴的舞臺上一鳴驚人,到時候你也可以說,姐想低調呀!可是她實力不允許呀!呵呵,到時候一定有高富帥看上你”。

    其實無論是男女,特別我們這個青春歲月的時代,更希望證明自己能力,讓別人認可自己實力。

    經過一夜睡眠,今天我感覺頭部疼痛好多了,不過醫院還得要去,一般情況都是打三天消炎針,爲一個療程。

    雁南飛提早出去買早餐,順便也給我們帶來了早餐。當初在讀職高時候,我們經常一起喫早餐,所以我和東子愛喫什麼她都是知道。

    喫過早晨,已經是接近中午了,我去醫院換藥打針,雁南飛和強子陪我過去。

    到了醫院排隊,掛號,然後等了幾十分鐘後就是換紗布,因爲傷口已經自然癒合了,所以這次醫生只用口罩大小紗布貼在傷口上,不再把我的腦袋裹成阿拉伯的帽子。這樣看起來就順眼多了。

    因爲傷口已經開始癒合,今天掛滴完後,明天開始不用再來打針了,配些消炎藥回去服用就可以。

    我也長長輕了口氣,感覺自己終於可以自由活着了,明天自己就去找梅含笑,同她商量她父親生日酒宴事情。

    本來我只想在生日酒宴中把劉經天搞得身敗名裂就算是成功了,現在不但要把那傢伙搞得身敗名裂,更重要是把雁南飛的唱歌天賦完美展示出來,還有就是希望東子在酒宴上也能夠有所表現。

    我掛鹽水時候打電話給唐大牛,問他才幹嘛?他道:“昨天同陸大胖去唱歌了,半夜纔回來,現在還在睡覺”。我就道:“等會兒我們過來,到時候一起去喫中飯”。唐大牛道:“好,我們等着你”。

    我等鹽水掛完後,讓東子開車,我們一起去陸大胖子他們租住房子。

    電話已經聯繫過了,我們到時候,陸俊同唐大牛已經在外面等待我們到來。接着我們就在附近找了一家快餐店,一起用餐。

    因爲是中午後了,我們也沒有怎麼喝酒,隨便喫些填飽肚子就結束,帳當然由我去結,不多也就一百多塊錢。

    下午也沒有什麼事情?陸俊同唐大牛提出打雙扣消磨時間,東子本來向去外面走走,不過見我沒有想出去意思,他也答應打雙扣。於是他們就要我也參加,畢竟打雙扣是四人的遊戲,二人組成一組。

    這些日子爲了設計對付劉經天這個渣男,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導演加演員,腦袋思考得非常累,實在沒有心思和精力再浪費在打雙扣這樣撲克牌的遊戲裏。

    於是我笑笑道:“我腦袋被砸,暈得厲害,想休息”。

    他們三人當然不依,說三缺一,不來傷陰績,我只能讓雁南飛代表我,由她去打。

    雁南飛擔心自己牌技不好容易輸,我就道:“你去打,輸了算我,贏了歸你”。

    說着,我從口袋裏掏幾百錢押在桌子,給雁南飛當賭資。惹得陸大胖子又說我是在擺老闆的派頭。

    我也懶得理睬他們,就到自己原來住過的房間裏睡覺,讓他們四人在鬥雙扣。

    我躺在牀上休息一會兒,總是感覺心神不定,因爲現在最大問題就是自己並沒有同梅含笑溝通過,自己所有想法都是建立在梅含笑不會反對自己的基礎上。如果梅含笑不同意,自己想法就變得是一廂情願了。

    我思來想去,感覺自己得馬上去見梅含笑,於是我就給梅含笑打了電話。

    梅含笑接起電話問我什麼事情?我就在電話裏撒嬌道:“我想你了,想來你的公司看你,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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