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狐情問青天 >第二百二十六章 迷情真相(2)
    “恩公如此之舉,到底爲的是什麼呢難道恩公心中還戀戀不忘的惦記着那個千年狐妖白子荷嗎”

    “我記得恩公你不是說過:白子荷,她已經逃婚而去,不再是未婚妻了嗎那弟子二人此時聯手除了他們這一對濫生是非的狗男女有何不可啊”

    聽得二仙之言,青面郎一時語塞,居然就在這霎哪之間被二仙逼問得啞然語澀,沉默半響,竟然答不上一句話來,像個任人擺佈的木偶就聳立在那裏。

    見青面郎沒有回答自己的問話,而是一臉漲得醬紫地矗立在那裏,連眼珠子也不轉動一下。二仙嚇得誠然結結巴巴地道歉道。“恩,恩公,若是你不願意說,就當作弟子二人什麼也沒有說過問過,咱們弟子二人橫豎聽你的調遣就是。”

    再次被二仙這樣一逼,臉色漲得醬紫的青面郎不得不硬着頭皮應付起來。他一改剛纔不言不語的啞澀狀態,欣然大笑道。“二位大仙,你們就別逗了,本尊那裏是因爲什麼不說話和漲紫着臉啊不全都是在高度集中精力幫助你們監視着這場面上的一舉一動嗎要不,若是你們被外敵突然偷襲了怎麼辦誰來給你們施以援手。”

    “至於你們一直疑慮重重的那個千年狐妖白子荷,你們我不用擔心和掛慮了。雖然五百年前她是我的未婚妻,但是她就在咱們準備成婚的那個晚上突然背叛了我,背叛了整個狐簇和魔簇。害得整個狐簇和魔簇恨不得寤食其肉,剜喝其血,以顯兩簇之間對她的刻意懲罰。”

    “雖然本尊在初始之時也爲其處處設身處地着想過,甚至爲她逃劫過許多兩簇之間對她的追殺令,但是這個千年狐妖白子荷就像是從小河裏流入大海的一條黑漁,無所顧忌地把我的恩典當成自得其樂恩寵一樣,理所當然得天獨厚”

    二仙疑然一嘆,當即赫之以鼻的蔑笑道。“恩公,你這樣處處爲她設身處地的着想,而那千年狐妖卻是這樣無情無義的慢待你這一口惡氣是可忍,熟不可忍”

    “既然恩公心裏把白子荷這個小濺人忌恨得如此呼天搶地,那麼就讓咱們二位弟子齊心協力,一舉滅了這可惡的小濺人,休得再讓她這樣憑懟恩公你老人家。”

    可是,等二仙這樣話一出口,那呆立在當中的青面郎又顯得頗爲躕躊和顧慮的紛說道。“哎,這事兒盡傷我的腦筋,而且你們二仙也不必這樣急在一時了。本尊心想既然我都容忍了她這個小濺人這麼多年了,現在再容忍她一陣又有何妨呢”

    “我青面郎倒想看看她這一副嘴甜心毒的醜惡面孔,還能在這個世道上混待得多久照這樣再混

    持下去,可能都用不着咱們自己動手了,老天也會爲咱們收拾她這個小濺人的。”

    “啊”

    疑然一聲大叫,那二仙齊刷刷地理驚呼道,“恩公,那如此說來你也是內心裏非常怨恨白子荷空虛小濺人的了可如今她的三魂七魄都被咱師兄地兩吸食得只剩下一魂三魄了,而且這剩下的一魂三魄現在也擠身在左白楓那小子胸前的隱靈玉中,若是沒有這小子的獨門解靈之術,你就是把那個隱靈玉砸碎了,灰飛煙滅了,報仇了,咱們也是拿他沒有辦法的。”

    “況且,恩公之志,豈能讓一個揹負了婚約之情的小濺人如此濺踏了。要咱們二仙說啊,現在看來那個小濺人白子荷連給恩公提水洗腳的資格都沒有了”

    “恩公吶,你就睜眼看着咱師兄弟二人是如何把這個小濺人滅了的也算是爲你老報了這一記之仇啦”

    可是,誰曾料想得到那二仙的假說之言還沒有稍停下來,青面郎就已經搶先怒吼開了。“哎,這事兒本尊自有分寸,那時輪到你來指指點點我了。”

    “現在本尊重新告訴你們二仙,不管白子荷這個小濺人如何背叛了我,在本尊沒有親口作出處罰指示之前,你們都不能這樣驚異而蠻橫的對待她。”

    “你們現在就給本尊放明白一點,她五百年前是本尊的未婚妻,五百年後依然是本尊的心上人,雖然她沒有與本尊的成爲事實夫妻,但是在這天地存長之間,確實沒有人能夠長足依賴我的尊親來駕驅她。”

    突然聽得青面大仙這般塹釘截鐵的忿說,二仙一時遲疑而萬分顧慮開來。此時此刻他們真的不知自己現時行爲是對還是錯,但是從青面郎此時佈滿殺氣而暗潮洶涌的氣色上不看,他真的想放手不管不顧這樣拙拙逼人的事情,再和自己有什麼樣的牽連和記掛。

    畢竟,讓自己解脫這樣那樣的事務糾纏,總好過成日埋頭在那些繁雜的事務和悲劇之中,不得自由。甚至還要讓他們二仙如此放下謙恭之態,歡顏好色的去討好一個又一個的人。

    然而,儘管二仙此時心中和眼裏有這樣避塵於世的想法,但是身處這樣慫恿的環境和氣場,一時又難以逃脫開來讓他們自自由由。

    由此,只等那青面大仙發過一通憤怒之後,那紅衣頭陀連忙安慰着那個黃衣大仙急說道。“黃衣師兄啊,你就放寬心胸聽恩公的吧大不了,咱們就此萌滅了再度吸食白子荷千年狐妖的靈力之想,自己從頭再來好好的修煉也不是什麼難事。何必一定要把自己的心思綁死在這一根田頭繩上。”

    被紅衣頭

    陀這一陣勸說,那黃衣大仙好像也從那沉迷的困境中清醒了過來,即時回過頭衝着那個紅衣頭陀苦澀一笑,馬上喃喃自語地應答道。“紅衣師兄,也許你說得很對,很通達,我就是不該再管這樣的事情了。可是,當我眼中看得他們甩着一條鞭子就可以任性生事的時候,我又恨不得把破壞僵局的那些罪惡之人統統做掉了,也好過留給自己一懷寂寞的惆悵。”

    “可是咱們不能任性說服青面大仙的固執已見就這樣來回的處他衝撞着咱們的神經啊要不咱們就把此事置之度外了,千萬不可以身並法,以便觸了此時此刻青面大仙的大黴頭。

    看着場面上這一翻變得詭異而喧鬧的局面,左白楓一時也說不上自己的心中是驚還是喜只覺得這個糟糕的局面已經變得濛朧不堪了,甚至是壓抑到就要被劉雨兒和先前那個說着好話的劉大哥盤活了。

    看似只在一瞬之間,便把二仙心中生起的萬分罪惡之念統統揭露無遺了。

    這樣一來,整個驚呆了而變得比較沉寂的局面,霎時就有了比較接近人情味的善惡之分了。

    可是,面對這樣乖張的逼迫形勢,左白楓仍是苦澀地訕笑道。“二位大仙,青面郎,你們應該也看到此時的劉家莊之勢了。不是我嘴多舌閒來多說你,就眼前這一副失卻了人心而變得被動的局面,咱們早就把你們所經歷過的誣陷和指責全部過濾過了。”

    “你們卻始終無法讓咱們生出脫離嫌疑之嫌,所有的一切言語和做作都無法讓人輕意釋疑。也就是說即使咱們這些人想相信你們三仙所說的一切解釋,但是從始致終你們都沒有拿出讓咱們相信的行動,證明劉家莊之事不是你們三仙勾結老少二莊主做下的局。”

    左白楓話語一落,馬上就聽得那個青面郎板起臉孔哈哈大笑地說道。“哈,哈,左白楓,你小子是學道修仙的,還是在府衙探案做緝拿巡捕的,我怎麼覺得你現在所說的一切,和咱們所做的一切沒有一點關係啊”

    “你這一道理論啊應該發揮在府衙探案之上,憑你小子現在這一張能說會道的嘴想來必是大有前途的。不過現在可惜了,你小子既做不了探案緝拿的巡捕,又做不了避於塵世的世外仙人,更別想着用你那一套油嘴活舌的說詞來惑人了。”

    平白無故被青面郎這一通言外之意的襲擊,左白楓很是痛苦於心的皺了一皺眉,然後又搖搖頭懟慫着說他們三人說道。“青面郎,咱們也算得上是有一段時間的交集和打鬥了。對於彼此的瞭解多少也有所知吧,就你這一副死也要拖人墊背的德性,怎麼可能在這麼短

    的時間之內改邪歸正呢必是你想以此遮人耳目的惡劣手段罷了,還能變出什麼樣的花樣年華來”

    然而,在這焦灼而針鋒相對的交集局勢之下,只聽得青現郎突然昂天一笑,滿目張狂而又陰冷瀑戾地說道。“左白楓,你小子說得不錯。咱們可是有過一段時間的樣的交集和打鬥了,你的對手是個什麼樣的人也應該有所瞭解和認識吧”

    “唉,我就不和你說這一些了,現在我最想對你說的就是白子荷那個濺人的事情了。那濺人最讓本尊忌恨和惱火的是,五百年前,本尊這樣頂着兩簇天大的壓力處處爲她設身處地着想,爲她人前人後討嘴說好,思前顧後。而她反而就像一個沒心沒肺的原始單細胞生物一樣,我行我素,管你是那個誰,安的是什麼好心腸壞心腸。”

    “擺在別人眼前的事,完全就是一副不近人情,囂張無比的誇張行徑。現在每每想起來,就算本尊再能容忍,再有寬大的胸懷,面對白子荷這個小濺人的這一般無禮和漠視,本尊也難再容忍她這樣無心無肺的對我。”

    “本尊不想也不願我對她的一片癡情,就像那一夜東風流水匆匆而來,而似那落紅不是無情物一樣,落花流水,兩茫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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