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們真滴是俺遇到過滴,最挫的一羣啦”
一羣暴風鼠沉默的站在原地,默默忍受着眼前這隻“黑獸人”對它們的謾罵,這一切只因爲它們沒有完成這位另類教官的命令。
就在賽琳娜宣佈“訓練”開始後,作爲最強的暴風鼠它們便得到了上頭的優先級關注,那羣“黑獸人”便成爲了它們的教官。
而像其他那些“沒本事”的奴才玩意兒和氏族玩意兒就只有看起來像流氓的掠奪者當教官了,當然神選和勇士都不可能當成教練,畢竟恐虐信衆只懂殺戮而奸奇的人只會忽悠人。
既然考慮到是集訓那麼肯定要分給隊伍出來,於是乎在場鼠輩通過各種口頭協議、利益交換以及各種脅迫下迅速劃分出了無數個方隊,而暴風鼠不屑於和那些下等鼠輩交流,所以它們只是按照平日裏的習慣來站隊。
而很不幸的是“黑獸人”齙牙搓被大老闆安排到了這隻暴風鼠隊伍裏,又很不幸的是它分到的鼠輩又恰好是些不怎麼流弊的傢伙,更不幸的是齙牙搓和隔壁那個外號叫買雞小子的傢伙互相看不順眼,然後它們就打賭看誰的鼠崽子更流弊。
結果很明顯它輸了啊,所以齙牙搓不得不交出它從南方明珠戰場拿到的戰利品:一個看着很炫酷的頭盔,實際上這東西除了拿來看外對綠皮而言沒有其它價值了。
但這讓齙牙搓很是不爽,畢竟那可是跟着大老闆幹架得到的漂亮東東,怎麼滴也有個紀念意義。
“丫幾個正是搓,氣死偶嘞”
最後就連齙牙搓自己都感覺罵累了,不過對它而言這還不夠。
“waaagh待會兒丫們這些弱雞的訓練量翻倍”
這句話從齙牙搓嘴裏跑出來,頓時下面的暴風鼠那是一片哀嚎,鼠人受詛咒的體質決定了它們不以耐力見長,所以高強度的訓練對老鼠而言是一中折磨。
“教官,我覺得這不公平,不公平,對對。”
但是暴風鼠肯定不會坐以待斃,所以一隻看起來“魯莽”的倒黴暴風鼠站了出來,向齙牙搓表示它們的不滿。
不過
“丫以爲你塊頭比俺大是吧”只見血斧綠皮齙牙搓一隻手掐住這隻暴風鼠的脖子,將它提了起來。“俺尋思大老闆告訴俺們,乃們必須得聽俺的不管丫以前是個啥子滴東東,但現在乃們只是些菜雞。而俺們纔是老大”
血斧小子拎着這隻老鼠就像拎着一隻雞一樣輕鬆,暴風鼠不斷抓撓齙牙搓的魔掌試圖掙脫束縛,只可惜綠皮粗糙的巨掌就如鋼鐵澆築成的一樣,無論暴風鼠怎麼掙扎都紋絲不動。
不過大老闆有令不能把這些鼠崽子搞死,所以齙牙搓罵完就直接把這個倒黴蛋扔了出去,下面的羣鼠則忍氣吞聲不敢向這些“黑獸人”表示哪怕絲毫的不滿。
畢竟那是黑獸人啊再弱的黑獸人也是獸人,哪怕是最弱小的綠皮小子都能正面衝翻一隻強壯的暴風鼠,雖然鼠輩可以通過裝備和技巧來彌補差距,但論力量絕對不可能比得上一頭髮瘋的綠皮。
“喂,齙牙搓”
就在暴風鼠們罰站時另一頭血斧綠皮跑了出來,而齙牙搓的注意力暫時被轉移了,那些受苦受難的暴風鼠也能喘口氣了。
“嗯,丫這個慫貨有啥子東東要給俺瞅啊”
齙牙搓認識這個白癡這貨名叫高滋,雖然外表看起來挺waaagh的但它可是小隊裏出了名的狡猾和姦詐,一有不對勁溜得比誰都快,問它它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得waaagg”、“敵進俺溜,敵退俺waaagh”等等之類的話,把大夥給逗樂了。
當然事後老大不免要給這貨來上兩耳刮子纔算了事,畢竟老大不想跑的時候小子是絕對不能撒丫子跑路滴。
當然綠皮大嘴巴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關於齙牙搓因爲被分配了一羣不夠waaagh的鼠崽子而輸錢的事外加贏錢傢伙的宣揚,差不多所有血斧小子都曉得了這件不咋光彩的事。
“丫找抽是不是啊”齙牙搓很討厭這件事,所以直接伸手給對方一拳頭試圖讓它閉嘴順便教訓教訓這個不夠waaagh的傢伙。
不過高滋不waaagh但卻夠靈敏,一個靈巧側身就躲開了這拳,然後從褲兜裏摸出了一張羊皮紙。
“傻狗,俺可不是來陪丫打架的,大老闆有令叫俺們小子好好聽着。”
“啥大老闆有話讓俺康康”
聽到是大老闆的命令,齙牙搓直接伸手搶奪羊皮紙,但高滋又一次靈敏的躲過這雙鐵手,然後抱怨齙牙搓起來。
“又不是不給乃看,急啥急呀。俺也是纔拿到滴,俺都還沒康呢”
說罷見到齙牙搓不再試圖搶奪,高滋也是找了一個看起來平整的地兒把羊皮紙給攤開,兩個綠皮就肩並肩的研究大老闆的話。
“高滋大老闆說滴啥呀蝦米語俺看不懂啊。”
“丫急啥子啊俺都還沒看裏頭說了些啥呢等俺看了再侃。”
“這是啥啊”
“這個啊大老闆說今兒早些時候只是康康這些渣渣能不能waaagh敢不敢waaagh,下午纔是正菜。”
“哈所以俺們這搞了怎麼就是啥用木有”
“也不是啥用都沒有吧。上面說大老闆想waaagh,不過這邊現在只有這些瘦不拉幾的鼠崽子,但是大老闆又不曉得自己手底下有幾個能打的,所以就叫俺們來試試。”
“哦。看來大老闆還是曉得道理的。難怪這些渣渣看着一點都不waaagh,原來大老闆是要俺們來訓訓這些菜雞。”
“廢話,丫就是話多跟着大老闆waaagh就對了。”
兩個綠皮聊的很愉快,而背後那些被訓練的鼠人也休息的不錯,暴風鼠差不多已經是亂七八糟的站在那裏了,畢竟鼠人可不是什麼守規矩的物種,偷懶這種事可不是別人的特權。
而現在怎麼大一個好機會能拿來偷懶,不偷白不偷。
“嗯”
只可惜它們的黑獸人教官已經結束聊天了,不過機靈的鼠輩早就發現了教官的異動,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鈴兒響叮噹不讓這個世界充滿愛的速度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
齙牙搓只感覺到眼前一個模糊,然後暴風鼠就又恢復到了原本的隊列,這位血斧綠皮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甚至還拿手擦了擦眼睛。
“乃們看起來還是有那麼一丟丟能用滴地方,俺尋思下午你們這些笨蛋應該能過。”
在確定沒有發生任何事後,齙牙搓也是準備給這些暴風鼠崽子講講下午要幹些啥。
至於懲罰,哈啊綠皮纔不管那個waaagh纔是頭等大事,至於這些隨便有個數兒就行了。
“那教官,下午我們要幹什麼,幹什麼”
暴風鼠作爲鼠輩精銳比起一般的鼠人要機靈得多,立即把話給挑明瞭說,綠皮可那沒幾個耐心磨磨唧唧只會導致它們發怒,然後收拾你一頓。
“你說下午啊”齙牙搓扣扣自己的大腦袋尋思一番,“聽大老闆說要丫這些弱雞學個啥子啥子滴陣去懟蝦米的弓箭,讓俺尋思尋思。哦對了,是個叫龜甲陣滴東東,哈一聽就曉得是那些蝦米不waaagh的東西”
無視齙牙搓的無意義的抱怨,暴風鼠陷入了沉思。
這龜甲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