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它們並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上頭會不遵從命令擅自行動,但是既目標禁受住了它們的圍攻,那麼夜之主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這位有可能的衰朽領主有資格和它合作,那麼自然也不需要再繼續糾纏下去了。
故“黑十三”在簡單判斷了形式後也緊跟着迅速離開了,任務已經完成沒必要繼續呆在這裏。
反正對於“黑十三”而言只有它們邪惡主子的任務纔是最重要的東西,很少有其它東西可以打動這些可怕刺客,除非它們自己有這個方面的需要以及夜之主的許可。
反正這條命是撿回來了。
賽琳娜無力的癱坐在躺椅上,這場出乎意料的刺殺以這麼一個戲劇性的方式謝幕了,當然如果不是前些日子賽琳娜瘋狂氪金抽出了一塊古聖石板,還有斯尼奇並非一個真正鼠人,她可能會在自己的房間裏悄無聲息的凋零。
當然了現在只能說是暫時安全了,不排除“死亡大師”在將那塊石板祕密交於史蘭們後,再跑回來繼續刺殺賽琳娜。
雖然不怎麼可能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還是必須得防備纔行。
看起來接下來有一段時間賽琳娜睡不好覺了。
“喂瘋子,叫我過來幹什麼”
突然門口探出譚雅的半個小腦袋,現在已經是大半夜了本來馬上就要睡着了,但是賽琳娜直接使用系統不講道理的通訊功能直接把消息塞進譚雅腦海裏,還自帶循環播放功能。
本來譚雅是不像管這事的繼續悶頭大睡,但無奈這聲音太過洗腦外加譚雅自己的身體原因重度貧血實在是睡不着,所以乾脆就過來看一下。
“沒事沒事,就是無聊喊你過來一下。”
賽琳娜不知道該怎麼和譚雅解釋這件事,因爲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所以她乾脆選擇不解釋了,準備找個藉口先讓搪塞一下,然後讓她進來。
“我的天,你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這裏怎麼亂”
實際上只要不是瞎子看到賽琳娜這經歷戰鬥後亂七八糟的房間,就能想到這裏發生了一些不是很好的事情。
“安啦安啦,沒事沒事正常操作正常操作。”
“沒事沒事你怎麼可能會拿魔法往我腦袋裏塞垃圾消息。”但是譚雅不喫這一招,直接當面戳穿了賽琳娜的謊言。
“告訴我真相,賽琳娜。”
譚雅一本正經的盯着故作鎮定的賽琳娜,這也是她罕見的第一次叫出賽琳娜的全名。
“好吧好吧,我告訴你就是了。”
賽琳娜討厭這種堅決的眼神,因爲這讓她想起了過去那個拼命試圖證明自己的她,同時還有那些不愉快的回憶。
所以她選擇了坦白。
“所以你是走投無路了才call我的好吧。”譚雅對於賽琳娜被一羣刺客圍攻倒是沒說什麼,不過對於賽琳娜叫她這件事卻很在於。“其他那些強力人物你爲什麼不叫明明他們在這種場合比我更有用。”
“嗯,實際上我目前只能練習離得近的人,而你是離得最近的。所以沒辦法只能叫你來。”
賽琳娜也覺得很無奈,但又沒辦法只有譚雅是唯一一個能夠使用系統聯繫到的人,要不是被逼到這一步了賽琳娜還真不希望把她叫來。
“所以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那些刺客都走遠了,而且你也追不上。”譚雅望着這一地的木渣碎屑,突然開始有些同情賽琳娜了。
“這些等明天讓下面的老鼠處理掉,我看着時間也不是很早了,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們一起睡吧。”
對於這次事件賽琳娜不怎麼開心,誰知道“死亡大師”會不會再回來畢竟大計劃的擁護者極度的排外,所有試圖妨礙大計劃的事物都會被徹底它們摧毀。
賽琳娜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成爲所謂“妨礙大計劃者”,但防着點終歸沒錯。所以在這段時間裏賽琳娜可能會變得極度緊張,至少是在確認自己不是目標之後這邊纔會恢復原樣。
“行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還有喫閹害怕的時候。”譚雅無所謂,反正作爲過來人又不是沒有和別人睡過。“這次就權當是因爲你受了傷吧。”
“睡覺睡覺早睡早起身體倍棒哈哈哈”
“哈哈哈”
兩個穿越者相視一笑,就這樣歡快的溜回牀上睡覺去了,留下一地的爛攤子等着明天來收拾。
夢境是個奇妙的地方,它會將你過去所遇到的事和物以及現在遇到的事物,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說不上什麼感覺的東西。
然後它會帶給你不同的感受,有好有壞當然也可能平平淡淡,也可能你不會遇上夢境。
無論怎麼說,這就是夢境。
它是奇妙的、也是奇怪的,因人而異的夢境很少會有一樣的。
但是,總有一些不一樣。
“唔啊,正奇怪我不是睡着了嗎這裏是哪裏爲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裏”
譚雅捂着頭從冰冷的地上坐了起來,看着周圍陌生的環境她思索着這裏是哪裏,以及自己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同時譚雅還發現原本穿在自己身上的那身淡粉色的睡衣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套衣服,一套帶着灰黑色披肩的奇怪服侍。
至少在原本譚雅的世界裏沒有見過,白色襯衣套一件棕色的亞麻背心以及一條灰黑色的、左右兩側各有一個吊帶的長褲,出人意料的是這套服裝相當合身就像是專門爲譚雅定做的一樣。
“該死的,這個賽琳娜不會又刷我吧她什麼時候才能不搞這些奇奇怪怪的小把戲。”
譚雅記得在出現在陌生的地方前她明明是跟賽琳娜,穿着睡衣一起躺在後者的巨大睡牀上,這就是十幾分鍾前的事明明一切都很正常的,爲什麼她會穿着一身奇怪的服裝然後出現在一個奇怪的地方,怎麼事情突然就開始走向奇怪的方向了。
“哦,一位新來的年輕獵人。”
就在譚雅思考着找到賽琳娜後該怎麼教育她時,一個柔和但卻又很冰冷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獵人我可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成爲獵人了。”譚雅疑惑的轉過頭,想要看看是誰說出的這讓人感到困惑的話。
不過她可能要失望了,這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人偶,一個穿着棕黑色並帶着同樣顏色披肩的黑色長裙,她有這蒼白的頭髮的皮膚系這紅色的圍巾,白色的白色襯衫隱藏在棕黑色披肩之下,雙手交叉自然的垂立於身前,還有那雙同樣棕黑色的長筒靴更是平添了一份美麗。
唯一讓人感到彆扭的可能就是這個人偶的高度,譚雅需要把頭仰到180度才能看到人偶的臉。
“你好,年輕的小獵人。”人偶說道。“你看起來很困惑,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助你的。”
“獵人爲什麼你會認爲我是一個獵人而不是其他的什麼東西。”譚雅的確有很多問題要問,不過她優先問自己最想知道的東西,“這裏是哪裏還有你是誰我的朋友到哪裏去了”
“這裏是獵人的夢境年輕的獵人,我是一個人偶用來幫助你們獵人的人偶,我並不知道你的朋友在哪裏,如果他是獵人的話那麼最後一定會來到這裏,如果他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人偶的這番解釋讓譚雅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這裏是獵人的夢境爲什麼會是夢境而不是其他的地方還有這裏爲什麼會叫夢境,如此真實的環境可不想是夢境所能製造的。
譚雅使勁掐自己的臉,然而痛到她留下眼淚了都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連痛苦都是那麼的真實、令人窒息。
“啊哈,你一定是個新的獵人吧。”
一個蒼老的聲音又從人偶的背後傳來,看起來這個獵人夢境並不止有人偶。
“歡迎來到獵人的夢中。這裏會是你的家,至少目前如此。”
“我是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