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砂生氣的指了自己的鼻子:“我要雜樣我都說得這麼清楚,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們做你們的生意,我賺我的錢,這事很難嗎”
“肯定難。”花蝴蝶被摞了面子,也有些不舒服了:“妹子,我也跟你說個準話。也是我們在這兒搞培訓,你纔在這兒有生意,是我們到處打廣告,才招來了這麼多的學員,可你現在不聲不響的,就在我們對面擺這個攤做生意,也算是佔了我們的好處。我也沒有想爲難你,就是交個朋友,你這麼不給面子,那我也難做,我管不住我的這一幫兄弟,到時候,他們做出什麼過激的事,也不能怪我了。”
這話說得語重心長,可明裏暗裏,還是各種赤果果的威脅啊。
硃砂甩了一下自己的長辮子,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同樣以一副極爲老道的話,跟花蝴蝶推心置腹着:“我相信,確實是因爲你們打廣告,招來了這麼多的學員,讓我也能從這些人身上賺點錢,這不假。可是,若說我這就算是佔了你們的好處,你以此來威脅我,這就說不過去了。”
“比如這些學員,大老遠的坐車跑到這縣城來學這技術,他們坐了車,這運輸隊的掙了錢,難道,你要去威脅,運輸隊的不能開車了”
“再比如這些學員,來了這縣城,渴了餓了,在這兒喫點東西,你總不能說這些飯店是佔了你的好處,不準開飯館了”
大家是文明人,能講道理的時候,還是講講道理。
“我也是在這兒觀察了,確定是你們自己沒有要經營這原材料這一項,我纔開始經營這個。所以,這也談不上我搶了你們的生意之類的。不管從哪條道上的規矩來講,我都是堂堂正正,沒觸碰到任何人的利益。你現在帶着人來威脅我,所仰仗的,不過就是你們幾個是男人,而我是一個年輕女人在這兒對吧”硃砂冷笑起來。
耗兒在一邊聽着,漲紅了臉。
確實他帶着地主這些過來威脅,就是因爲硃砂是個女人,想隨便嚇唬一下。
而花蝴蝶一早打的主意,就是想要將硃砂給收了啊。
“幾位在外面走南闖北,見多識廣,我也不敢跟各位逞強,可自古以來,都是說的強龍不壓地頭蛇,在這縣城,也總算是我的地盤。別的不說,我在公安系統,可也是處處有人,不信,你們去打聽打聽,你們隨便去哪個派出所問問,誰不知道我硃砂的大名”硃砂一臉倨傲的提起這事,彷彿她身後,真的有着極大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