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他還能接受。
可這長期跟上級保持着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他這個當兒子的,怎麼能接受自己的母親,長期跟別人保持着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王健幾乎是無聲痛哭
這個口口聲聲罵着硃砂是狐狸精、罵硃砂水性揚花、勾三搭四的女人,原來自己纔是不折不扣的勾三搭四啊
整個縣城不大,這樣子的變故,自然是引得外面各種說三道四,劉鳳英聽着這個變故,也是驚訝。
她沒有想到,秦冬梅跟硃砂,居然會鬧到這樣的一個地步。
回家的時候,她還在跟自己的老公說這事:“你說,怎麼事情就鬧得這麼不可調和呢”
她當初,也就是好心,替硃砂找了一個市場的攤位,讓硃砂做生意而已。
“不關你的事。”她老公倒是挺豁達睿智:“只怪秦冬梅這人啊,自己沒本事,又蠢又貪婪。她要不是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臉嘴,何至於走到這一步。她不這麼整別人,無緣無故的誣陷別人,把別人逼急了,會落到這個下場”
劉鳳英想想,也確實是這麼一個理啊。
要是秦冬梅自己清清白白,隨便怎麼查,也不用怕。
但反過來想一想,一個真正清清白白兩袖清風正直無私的人,又怎麼可能拿出這麼無恥的手段,去針對別人
一切只能是秦冬梅咎由自取。
至少,幾年的牢獄之苦,秦冬梅肯定是少不了。
幾年後,要想翻身也是難了。
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真要放出來了,又還能有什麼機會翻盤
若說別的女強人,自己確實有本事在身,哪怕沉寂幾年,一樣有東山再起的時候。
可秦冬梅有什麼不就是靠着那點不正當的關係,才當上了一個科長
而且,硃砂也知道,幾年後,自己早就離開了這兒,根本就不會再和秦冬梅有任何的交集。
硃砂還是很識趣,做了一幅錦旗,送到了這邊。
金絲絨的鍛面上,幾個金光燦燦的大字:“鐵面無私、執法如山”。
老張頭收到這個錦旗,都有些懷疑,硃砂是不是故意拿來諷刺的。
硃砂哪還有功夫來揣測老張頭的懷疑啊。
她現在忙着,要再去渝城走一趟。
本來她還沒有這麼迫切,只想着,這傢俱生意經營着,毛線生意經營着,連小喫店年後也要擴張一下,還真沒必要這麼激進。
但現在,硃砂感覺,自己的步伐,應該更加快。
看着李青松的傷勢,也沒有大礙了,讓李青松好好休息,硃砂又等騎鞍村的那些大嫂過來拿貨的時候,詢問了她們一聲,要不要趁着這年前,捎帶着衣服賣。
以往硃砂還有點顧忌,擔憂這些騎鞍村的大嬸大媽些,不再她這兒繼續分銷,自己的銷售壓力增大,可現在,硃砂也顧忌不了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