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她還是去醫院看了看那個摔傷的李大爺。
這可真是大爺,哪怕這麼傷了,住進病房,對同一病房的病友都是不理不睬,甚至有時候對醫生護士都是難得開口。
硃砂也沒介意。
誰還沒有個脾氣
只要不妨礙別人,不給別人造成傷害,人家有自己選擇生活方式的權利。
李大爺住院的一切手續,都是李青松辦的。
連帶着李大爺去拍片,都是李青松這個大男人揹着去。
他這人,心眼就是這麼實在。
既然當初選擇租住在這個傢俱廠,就是承擔了這個李大爺的一切。
連住院費都是李青松給繳了。
最終這個李大爺還是開了一口尊口:“那個我的醫藥費,可以報銷的,到時候拿着我的那些憑證過來,可以把這筆錢給報了。”
“哦。”李青松也只能這麼點頭。
但李青松也忙,不可能一直在這兒守着李大爺,也就只有早上和晚上去看一下他,再讓護士送送飯。
硃砂提了一點水果和麥乳精過去看他。
這個李大爺,正半躺在牀上,自己看着報。
“李大爺,今天身體好些了嗎”硃砂問着他。
李大爺依舊看報,不怎麼搭理。
硃砂也不指望他說話了。
她自己拿着牀頭前掛着的查房記錄本,翻着看了看上面醫生查房記錄。
看得出,這個李大爺的情況,在慢慢的好轉,大概過不了幾天,也就可以出院了。
她就起身,跟李大爺說了一句:“李大爺,你慢慢養病,希望早日康復,我還有事,先走了。”
哪料得,剛走到門口,就聽得一聲:“回去記得給那兩盆君子蘭澆水,這都幾天沒澆水了,還有,別再放在前面的地方當頭曬,那東西,不能直曬的。”
硃砂回頭,看了李大爺一眼。
卻見他依舊拿着報紙,似乎在看報。
硃砂奇怪的問了一聲:“李大爺,是你在跟我說話”
李大爺放下報紙,板着臉問她:“看不出我是在跟你說話虧你還是個機靈人,這都看不出”
硃砂:“”
她剛纔可真沒看出,這李大爺是在跟她說話。
可再想想李大爺的話,硃砂點了點頭:“難怪我感覺,那君子蘭越長越好,原來是你在幫我照料。”
她就奇怪,怎麼那花盆還移了位置。
她最初還以爲,是李青松平時回家的時候,在幫着打理一下君子蘭,哪料得,是這位李大爺在照料。
“行,我知道了,我這次回去就澆水。”硃砂答應。
“還有,這開春了,這君子蘭也該換盆了,要再加點花肥。”李大爺又提醒着。
提醒完了,他才一臉嫌棄的道:“算了,看你也不懂,等過幾天我出院了,我收拾去。”
“哦。”硃砂乖乖的應了一聲,也不介意他的嫌棄。
她本來就不懂養花嘛,現在又不可能隨時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