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李主任都在可惜:“可惜啊,這兩人還在讀書,這馬上就要準備參加高考了,否則,我都可以撮合撮合兩人,這看上去,倒也是郎材女貌嘛。”

    大家都笑了,然後對李主任道:“我們知道你愛惜方紳宏這個人材,可是你當媒人,也不用這麼心急嘛,這不是過兩個月就高考了,等高考一完,你馬上作媒也來得急啊,不過就是兩個月的時間。”

    李主任呵呵一笑:“對對,一切等到高考後再說。”

    劉副校長坐在一邊,聽着他們的這些趣談,只能尷尬的坐着陪笑,心中越想,卻越不是滋味。

    他都愛慕了硃砂這麼久。

    最初以爲,他怎麼也是近水樓臺。

    可他確實是近水樓臺,可人家依舊是天空中的那一輪皓月,圍在她身邊的星星太多,根本就沒有他什麼事。

    就連這一次,好不容易有機會帶隊出來,還以爲,能和硃砂多聊聊,接近接近,可人家整天在教室上課,下課的時間,也有無數的同學圍着她,這是根本就沒機會接近。

    看吧,這不知不覺中,又冒出方紳宏這麼一個潛在的情敵來。

    估且不論藍燁跟硃砂有多般配,畢竟那隔得這麼遠,藍燁也不可能經常跟在硃砂的身邊。

    可這方紳宏跟硃砂一樣年紀相仿,又一個年級,這馬上就要參加高考。

    這兩人考一個學校,以後朝夕相處,也是極有可能的事。

    越想,劉副校長越失落、越不平衡,悶頭是喝了不少的啤酒。

    回招待所的時候,步伐都有些不穩,還是李主任幾人,一起陪着將劉副校長給送回招待所休息。

    劉副校長躺在牀上,只感覺口乾咽燥,而酒意,也一陣一陣的往上涌。

    腦子中,翻來覆去的全是硃砂跟人談笑風生的模樣,這是怎麼看怎麼好看。

    劉副校長越發心癢難耐。

    甚至有一種,得不到硃砂,他是生不如死的感覺。

    他要得到她。

    他甚至就在想,不管硃砂怎麼說,始終只是一個姑娘,要是真的跟她有了關係,只怕硃砂不敢聲張,畢竟,她還得在這些同學們的面前,保持着形象。

    都說酒是色媒人。

    一慣劉副校長都對硃砂有着覬覦之心,現在酒意上頭,又被方紳宏之類的刺激着,他都不由打起了昏招。

    他從牀上爬起來,打開房門四下看了看。

    此刻已經夜深人靜,四處靜悄悄的,大家早就安然睡下。

    爲了她們讀書安靜,李主任當初給開的房間,都是在這招待所的三樓頂層,更是人少。

    左右打量了幾眼,確定沒有人,劉副校長才掏出一個薄薄的刀片,躡手躡腳的開始撬硃砂那邊的房門

    一大早,硃砂和柏蘭蘭都起牀了。

    開房門的時候,硃砂仔細的注意到了,她擱在門口處的花瓶有些變動。

    這也是她做事細心的地方。

    她現在晚上臨睡前,都會將招待所裏那細長的陶瓷花瓶給擋在門口處。

    要是半夜有人悄悄進屋,推門的時候,肯定會碰倒這擋門的花瓶。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