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幾人再度異口同聲的回答。
“剛纔我追上樓,就見得這幾人在向着那邊跑,我就攔下了。”熊偉對硃砂說。
剛纔看清那麼大一個花盆掉下樓,硃砂就感覺,這不是一個意外。
再一看這麼幾個人,地道的混混模樣,帶下樓來面對硃砂的時候,眼神都有些飄,沒有正視硃砂一眼。
要是他們看着硃砂這樣的大美女,直勾勾的看着挪不開眼,還可以說是初次跟硃砂打照面的人。
畢竟,硃砂長得漂亮,初次見面的人,多看幾眼總是難免的。
可這幾個小混混,都沒有多看她一眼。
只能證明,這些混混,之前已經見過硃砂了,認得她。
礙於譚勁松在面前,硃砂也沒有多說,她示意熊偉,先將這幾人妥善的處置一下,她先送譚勁松回醫院治療。
熊偉點點頭,明白了硃砂的意思。
硃砂先陪着譚勁松回醫院,清理傷口,又照片做着檢查。
那傷口,又深又長,必須做着清創縫合手術。
這情況,怎麼也要打麻藥。
“不要,醫生,不打麻藥,就這樣縫針。”譚勁松的聲音都在發抖,可他還是這麼要求着醫生。
“這不打麻藥怎麼行,這縫這麼多針,很痛的。”醫生說。
“我能忍”譚勁松肯定的說。
硃砂能明白他的想法。
明天就要面臨着高考,他已經在發燒住院,已經有很大的影響了。萬一這打了麻藥,又影響高考發揮怎麼辦
硃砂只能幫着跟醫生說明着情況:“他明天就要高考了,擔心這打了麻藥影響考試。”
這不打麻藥就進行傷口縫合,確實是很痛的。
饒是譚勁松都快二十歲的人了,都痛得全身冒着冷汗,身上穿着的襯衣,是溼了又溼。
硃砂在一邊看着,心中卻是緊了又緊。
別看她此刻表面上很冷靜,在全程平靜的陪着譚勁松上藥。
可內心深處,她卻是無比的憤怒。
她能清楚,今天的這個事,絕不是一樁意外。
這是一樁處心積慮的陷害。
要想陷害的,是她。
結果,譚勁松跟着她一起,是無辜的受了牽聯。
試想一下,要是沒有熊偉的提醒,要是沒有譚勁松的推一把,現在躺在醫院生死未卜的,又會是誰
硃砂憤怒。
她要替譚勁松討回這個公道,要讓這些多事的混混,受到懲罰。
譚勁松這邊的傷口,終於縫合完畢,譚勁松整個人,也幾乎虛脫。
恰好熊偉過來,幫着將譚勁松給扶回他的病房,讓他好好休息。
譚師母一直在等譚勁松回來。
結果,這見得譚勁松回來,這是舊病還沒好,又添新傷,腳趾上都包着厚厚的一層紗布。
“這是怎麼了譚勁松,你的腳”譚師母急着追問出聲。
硃砂心中,更是愧疚。
而譚勁松,爲了不讓譚師母過度擔心,虛弱的笑笑:“我就是走在路上,不小心踢到了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