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百分之四的概率,黃燕沒有直觀的感受。
但一說一百個人只有四個人
黃燕有着切身的體會。
現在培訓班,也就只有一百來人,意味着只有四個同學能進入複賽那玉成,簡直太危險了。
就比如今天,就被這個李果給壓了一頭,那後面,再有兩三個同學冒出頭,齊玉成基本上就無望了。
護子心切,黃燕心中,已經漸漸認同齊曉松的這個做法。
“再說。”齊曉松習慣性的又推推鼻樑上的眼鏡“我們又不是做了什麼很過份的事。我們又不是影響他的什麼中考、高考這樣人生關鍵的大事。也就一個高聯而已,那麼多的人沒有參加,也沒什麼影響。何況,他現在優秀,這佔了初賽進複賽的名額,但複賽進不去,同樣一切作廢。這高聯會佔用他大多的時間和精力。有這時間和精力,不如好好的備考一下高考,現在這些農村的孩子,高考纔是唯一的出路。”
這一番話,說得如此的冠冕堂皇,齊曉松都快要自我感動了。
在他看來,他並沒有作出什麼損人的事,甚至早早的終止李果的高聯之路,是出於對李果的好了。
李果不參加高聯,對齊玉成沒威脅,對他齊曉松更沒有威脅。
反正齊玉成跟李果都不是一個年級,以後有競爭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只要斷了李果這一次的路,以後再出現在他們一家面前的機會,可以說是徹底的沒有了。
一個農村的鄉下孩子,一個是城鎮中優秀幹部家庭的子女,可以說,人生軌跡是完全不一樣的,不在同一個地區,不在同一個學校,甚至不同一個年級,以後考大學,更不會同一個地方
“這兩天不急,課程馬上就要結束了,你我先按兵不動,晚上也別接孩子了,以免引人注意,等這幾天課程完了再說。”齊曉松跟黃燕定好對策。
這一切的目的,還是不想讓李明蓉撞上他,打擾他現在幸福家庭的美滿幸福。
熊偉跟在硃砂的身後,不遠不近的吊着。
這纔來一兩天,他已經感覺,似乎有人在尾隨硃砂。
這是很嚴重的大事。
熊偉想着硃砂高考前,險些被天上掉下的花盆給砸了,後來已經知曉,不是天災是。
現在硃砂將他緊急調來京城,肯定事情很嚴重。
熊偉心中警惕,面上依舊是不露聲色,平靜的目送硃砂進了這邊的窗簾鋪子,他才象個後面過路的閒人一樣,自行走開,並沒有跟着進鋪子。
繞過鋪子前面的那一條岔道,他彎了過去。
這邊朱淑華和暴牙鬼鬼祟祟的跟着。
時間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事情一點進展也沒有,不僅朱淑華害怕,連暴牙也在擔心。
這馬上就要年下了,如何跟喻爺交待還要不要好好的過個年
而這幾天的時間,暴牙也終於是徹底的弄清了朱淑華跟硃砂的這一點母女恩怨情仇。重生八零學霸嬌妻,致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