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砂看清了上面的名頭,深吸了一口氣,對谷蘭道“谷蘭阿姨,你說的沒錯,這人,看着頭銜一大堆,可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反派頭子。”
“真的”谷蘭頓時氣憤起來“我就說,前來送名片的人,狂妄囂張,不可一世,簡直就是社會敗類,怎麼可能他的老大是好人。”
頓了頓,她又道“那怎麼說你跟他這人”
這“結婚”兩字,谷蘭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但凡跟硃砂扯上關係,谷蘭感覺,這就是對硃砂的一種侮辱。
“我怎麼都不相信,所以過來問問。”谷蘭接着說。
“谷蘭阿姨,他不要臉,想強搶唄。”硃砂輕蔑的說了一聲,對於這樣的無妄之災,也是特煩。
“強搶強搶民女”谷蘭瞪大了眼“他以爲他是誰啊還以爲這是舊社會,可以由得他胡作非爲”
硃砂拉住谷蘭的手,輕笑道“谷蘭阿姨,你不用這麼生氣,這事,肯定不能如他所願,我會想辦法應對的。”
她又不是什麼柔弱小白花,除了哭哭啼啼的,就只能束手無策。
谷蘭只感覺心中一口濁氣悶得慌。
作爲記者,走南闖北經歷得多,其實她也明白,這個社會,不可能真的理想化,在許多地方,還是有許多黑惡的東西存在。
她們作爲記者,許多時候,都是要揭露這些醜惡的東西。
那些壞人,有時候還真的做得出來窮兇極惡的事,她們也經常會遇到一些危險的事。
這麼一看,谷蘭警覺的發現,不遠處,就有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在漫無目的的走來走去。
可並沒有走遠,也就是在遠地徘徊,時不時的向着硃砂這邊看一眼。
谷蘭緊張起來,拉了拉硃砂的衣袖,湊到硃砂的面前,壓低嗓門神神祕祕的道“硃砂,你看看,那個男子,我感覺,他一直在關注着我們,那個,是不是喻滿林的人,是跑來監視你的。”
硃砂看了一眼,哭笑不得的跟谷蘭解釋“谷蘭阿姨,不是的,這個只是”
她不能說這是她專程從渝城叫過來的保鏢,這也太招搖了。
她改口道“這其實是我的遠房表哥,剛纔這陣子沒事,準備進京找份工作,我就讓他暫時跟着我。也好有個照應。”
谷蘭鬆了一口氣“哦哦,這就好,這就好。有你這個表哥照應着也好。瞧你表哥孔武有力的,有他在你身邊照應,我也就放心多了。”
嘴上說着放心,但誰敢真的徹底的放心啊。
谷蘭一把年紀了,知道這個社會的險惡。
她頓足道“光這樣還不行,我得想想辦法,看怎麼把這事給解決,哪能讓這種反派頭子猖獗啊。我得找上面的領導去,我得將這事給反應反應,這不是纔在搞嚴打嘛這嚴打纔過去多久,就有這樣的人物在上蹦下竄,這怎麼得行”重生八零學霸嬌妻,致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