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像是一口深井,咄咄逼人,彷彿能把她吞噬下去。
沈清如只覺得口乾舌燥。
她想要說話,卻覺得喉嚨發乾,心底一個小聲音告訴他,這個男人太危險,太可怕,一定要快點逃開他
否則,那天晚上的噩夢一定會再次重現。
“放開我”她掙扎,聲音沙啞。
“你猜,我會不會放開你”小白輕笑,嘴角帶着一絲邪氣。
他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幾乎將她整個人箍進了懷裏。
她被迫緊貼在他胸前。
透過薄薄的衣衫,她能感受到他飽滿結實的胸肌,帶着一股灼熱的力度,讓她的臉不由自主的發起熱來。
這輩子是第一次和男人這樣近距離接觸。
她的手被他攥住,而且反到了她的背後。
他並沒有用力,卻讓她無法掙扎,這是一種非常高端的擒拿技巧。
沈清如在軍隊的時候也學習過擒拿術,可她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被別人製得動彈不得。
她並非不是有備而來,事先她也做了一些防範,以免落進了劉雪梅和那位二公子佈下的網,她的武器就在她隨身的小包包裏。
可此時小包包卻落在她的腳邊。
他湊到她的耳邊,呼吸清冽,輕笑:“幾天不見,你就揹着我和別的男人相親,怎麼,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把自己嫁出去”
他並不是喫人的老虎,她沒必要怕他
她直視着他的雙眼:“這是我的事,和你沒半點關係。”
他卻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又麻又癢的感覺像電流一樣襲過她的全身,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那天晚上的噩夢再次重現眼前。
耳邊聽到他輕輕的笑。
“我親過你,你就是我的人了,想嫁給別人,也要問問我同不同意那晚的事情你忘了,可我沒忘。如果你真的忘了,我不欠意再來一次,讓你永遠的記住”
她猛的抽了口冷氣,雙眸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珠清澈得能倒映出他的影子。
他說的是什麼沒邏輯的怪話
親過她,她就是他的人了
“你做夢”她咬着牙,瞪着他,用力吐出三個字
小白又笑了,笑得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他的笑帶着三分邪氣七分動人,那雙眼睛亮閃閃的,比天上的星星還要閃亮。
真像個妖孽
他伸出舌尖,潤了潤脣角:“你說得對,那天晚上的事我一直以爲自己在做夢,害得我天天晚上都做同樣的夢,現在,我只想夢想成真”
什麼意思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脣上一暖,已經被他的脣堵住。
噩夢再次重演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已經讓自己忘得差不多了,她告訴自己就是做了個夢,被人強吻什麼的根本就不存在。
她甚至已經忘了被他強吻的感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