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去警局,我根本沒偷東西,你們憑什麼送我去那種地方我不要,媽,你救我,你救我啊你給我作證,我真的沒偷東西”
劉雪梅死如死灰,一顆心哇涼哇涼的。
她從靳夫人的話裏聽出了意思,這件事情關係到靳家的名聲,絕不能有污,要是自己再不識趣,怕是靳夫人也會翻臉不認人。
怎麼辦呢
劉雪梅寧可自己進警局,也絕不能看到女兒落入虎口。
可是人贓並獲,證據確鑿,容不得沈芸抵賴。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移花接木,李代桃僵。
想到這裏,她猛然一擡頭,目光直勾勾地看向沈清如,然後用力一指:
“安保大哥,我知道偷戒指的人是誰,是她,是她偷了戒指,又悄悄放進了我女兒的手袋裏,就是她她纔是真正偷戒指的人”
衆人順着她手指方向看過去,也是齊齊一驚。
這不是墨少花了三億元買的情侶表向之示愛的那位姑娘嗎
怎麼會是她
她又怎麼可能是偷戒指的人
衆人都露出不以爲然之色。
安保主任看了沈清如一眼,心裏半點也不相信劉雪梅的指控。
他不耐煩的道:“劉夫人,請您不要妨礙我們工作人員辦事,您有什麼話想要爲您的女兒辯解,不如留着到警局說吧,來人,將這位沈小姐請出去。”
幾名安保人員去拉扯沈芸。
沈芸又哭又叫:“媽,你救我,你救我”
幾名安保人員都呆了。
他們工作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沒素質的客人,哪裏有半點貴婦的樣子,根本就是個潑婦
有一人臉上還被劉雪梅的指甲給撓條了一道血痕。
他們又氣又急,看向安保主任。
安保主任也氣得直打哆嗦,他正準備親自動手上前拿人,劉雪梅卻雙手一叉腰,挺着胸往他面前湊,他厭惡得不得不後退一步。
“劉夫人,請你自重,不要干擾我們工作。”
劉雪梅蠻橫的道:“你們憑什麼抓我女兒,你們說我女兒是賊,有什麼證據沒有證據就抓人,你們憑什麼今天有我在這兒,你們就休想把我女兒帶走”
她一撒起潑來,安保人員還真的有些束手無策。
他們都是有素質的人,真的要動手鬧得臉上都不好看嗎
衆人看向劉雪梅的眼光都鄙夷萬分。
這不要臉的潑婦從哪個旮旯裏蹦出來的。
“聽說這是靳夫人的客人。”
“還是靳家的親戚呢。”
“真給靳家丟臉。”
“我看不可能,靳家怎麼會有這種親戚”
衆人竊竊私語傳到靳夫人的耳中,讓她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她不知道自己當初是不是腦子進了水,怎麼會想到發請帖邀請那對母女進京來參加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