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的神色憤恨:“你還狡辯都是你的錯”
姜芷攤手:“你只會說這無憑無據的話嗎你到是說說,我具體怎麼害你了用了什麼方法讓你的臉成了這樣”
秦萱被姜芷問的啞口無言。
姜芷心中冷哼,她當然知道秦萱根本就不可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難不成秦萱要說,是她自己想害姜芷不成,才被人用同樣的藥報復了
趙承業笑了一下:“如今瞧着,的確沒什麼證據能指向秦芷姑娘。”
“五皇子殿下,你到是爲我說一句話呀”秦萱盯着趙承志,這以後可是她的姐夫,這會兒難道不爲她開口嗎
秦蘊卻呵斥道:“你自己胡鬧也就罷了,何必拉上五皇子”
趙承志這會兒並不是很想攙和到秦家的事情裏面來,之所以跟過來,那是因爲趙承業和紀昀來了。
趙承志擔心趙承業會想方設法的去拉攏紀昀。
秦蘊當然不會讓趙承志爲難的。
秦萱的神色難看,爲什麼,這一家人都沒人爲她做主
高氏還想說什麼,可是觸及秦勉的神色的時候,也壓制住了火氣,她知道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要是鬧開了,對於她和自己的兩個女兒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
“行了,這件事我會去查的,在沒有證據之前,誰也不能信口胡說,萱兒,你這般樣子還是回去小心養着,仔細再嚴重了。”
“至於蕪兒和阿芷,你們也回去休息吧,若我最後查出來,不是你們做的,那沒人能冤枉你們,可我若是查出來,是你們做的”
秦勉眯了眯眼睛,那也絕對不能饒恕。
要說真心疼愛,他還是最疼愛高氏的兩個孩子的
他對姜芷和姜蕙雲之所以這般和善,多半兒是因爲兩個人對秦府有用。
等着人都散去了,秦萱又發了一通脾氣,不過她到底沒把自己做的事情告訴高氏。
高氏一直等,等到秦勉送走了兩位皇子和紀昀,兩個人才見了面。
高氏的眼睛赤紅,有憤怒有委屈:“你今日當着那麼多人,這般不給我面子可有把我放在眼中了”
秦勉見高氏這樣,就覺得頭大。
年輕的時候,或許愛慕過高氏的好容貌,可是漸漸的,他就對強勢的高氏有一種牴觸感。
他這會兒坐下解釋着:“萱兒胡鬧,你怎麼也跟着胡鬧”
“今日紀昀和七殿下一起過來給阿芷說情,若是你真的動了阿芷,那紀昀必然會成爲七殿下的人。”秦勉覺得這後宅的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受不了一點委屈。
高氏見秦勉這般姿態,就知道秦勉要讓她大局爲重了。
她也想這樣,可一想到秦萱的臉,她就難以控制自己不動怒,要是秦萱的臉好不了,那毀掉的可是她的一生啊
“女兒家的臉最重要了,萱兒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難道你這個當爹的,就不說點什麼嗎要不是有人害萱兒,難不成是萱兒自己弄成這樣,然後栽贓秦芷”高氏反問道。
秦勉道:“事情已經這樣了,就算是追究下去,處置了姜芷,那對秦府能有什麼好處”
高氏瞪大了眼睛:“你是在埋怨我沒有給你生兒子嗎”
秦勉微微垂眸,沒有去看高氏的眼神。
高氏恨聲道:“我是沒本事給你生兒子,可我曾經也是懷過兒子的要不是你寵愛那個賤妾,我的兒子怎麼會沒了”
秦勉在這件事上似乎有一些理虧:“人都處置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後來也給你納妾,可是這些人的肚子不爭氣,與我何干要我說,就是你之前那賤妾對你用了藥,壞了你的身子”高氏把當年的事情翻出來說。
夫妻兩個吵架,最忌諱的就是翻之前的事情了。
可這事情翻出來了,就好像不受控制一樣,會讓人越想越生氣舊怨也就出來了。
秦勉黑了臉:“行了,別提當年的事情了,就說現在,你既然瞧着阿芷不順眼,那就早早的備下嫁妝,把阿芷嫁了吧”
高氏愣了愣:“嫁誰”
“這些日子我會製造機會讓阿芷和趙承業多多見面,若是趙承業瞧上了阿芷,不管她是嫁給趙承業還是紀昀,那兩個人都會鬧翻。”
“若是阿芷去了趙承業府邸,可以當咱們的眼線,若是嫁給了紀昀,那更好說,紀昀就爲我們所用。”秦勉分析的頭頭是道。
可是高氏卻不這樣想。
她覺得姜芷不會任由秦家擺佈,只不過她沒把自己心中的話說出來,既然說服不了秦勉,那還不如自己想辦法。
天氣格外的悶熱,坐在那一動不動的,也會讓人有汗流浹背的感覺。
秦勉來尋了姜芷。
“阿芷,你去給你娘供一個牌位吧。”秦勉似乎深思熟慮一番後開口了。
姜芷有一些意外:“牌位”
“你娘死的時候,我也沒能把你娘帶回府上,深感愧疚,如今我已經安排好,你去靈安寺爲你娘供一方牌位,也算是盡孝。”秦勉繼續道。
姜芷想着死去的姜翠英,的確對姜翠英委屈。
姜翠英爲秦勉生了一兒一女,到頭來不但沒能入秦府,喪命後還要被人指指點點。
卻也不知道,姜翠英懷了孩子的時候,是怎麼熬過來的,又是什麼心境。
她對秦勉沒什麼感情,可這會兒,卻是真心心疼姜翠英。
她點了點頭:“好。”
只不過答應下來之後,她還覺得有一些奇怪,秦勉會這麼好心,忽然間提起給姜翠英供奉牌位
之前的時候,姜蕙雲已經入秦府好久了,秦勉也沒有提起過。
不過就算是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件事姜芷也沒辦法拒絕,也不能拒絕。
靈安寺是慶安城外面的一處寺廟,也算是頗爲知名的一處佛家聖地。
姜芷答應下來了之後,就道:“那我明日就去。”
農家小命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