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在世界徹底分離的那一刻,戰鬥就一觸即發了。
雖然各個戰場分開單挑的組合有點奇怪,但是阿爾泰爾和星刻的組合並沒有問題。
兩人在戰場中心的天空之上,你來我往,軍刀和魔法是這樣,語言也是這樣
“汝到底做了什麼手腳”
阿爾泰爾嘴上雖然這麼說着,但是手上卻一點沒有閒下來的意思。
軍刀一把又一把的射向星刻的方向,不時地還會有很多把軍刀排列成一快速旋轉的圓輪攻過來,角度致命而又刁鑽。
“啊嘞,你在說什麼我聽不太懂。”
而星刻除了在自己身上加了幾百層鎧甲護身之外,還是慫的一b,對於阿爾泰爾的攻擊做出的最多的反應就是化爲一團星光在天空之中全方位的躲來躲去。
不時地扔兩個神鋒無影的魔法。
“這裏是怎麼回事爲何吾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外界的存在了簡直就像是來到了一個”
阿爾泰爾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但卻被星刻打斷了。
“未知的異世界”
其實星刻只是搶答而已,但獎勵就是兩把刁鑽的軍刀飛了過來。
“不僅如此,原來世界的因果已經被斬斷了。如此吾要回歸的話說不定會費一番功夫呢。”
用不甘心的說着,但軍服的公主殿下卻還是表示了自己並不是沒有辦法。
“也是吧,畢竟因果不是完全斷了,那些描繪你的各種同人作品依然還在。”
星刻倒是無所謂,他原本就沒有覺得這個籠子是絕對的。
“所以,只有在這裏將你們完全解決掉,吾纔可以迴歸原本的世界,但也只能從頭來過了嗎”
“非常正確,這就是我的計劃了。”
雖然不是完整的計劃。星刻默默的在心裏補充。
“那麼看來吾與閣下之間勢必有一場生死之戰了。”
尖銳的視線射在星刻臉上的感覺,就算星刻沒有什麼第七感都可以明顯得知道。
“哈哈,看來是這樣呢,不過你的刀是怎麼回事都腐朽到了這種一碰就碎的地步”
所以星刻打算先陰她一把,順便實驗一下新的能力。
“吉斯閣下,你在說什麼胡話”
“沒什麼,我只是想說謊言的謊言,這便可以瞬間顛倒正反。”
隨着星刻所使用的言靈術使的能力發動之後,阿爾泰爾的那些嶄新的軍刀具,一瞬之間變得鏽跡斑斑,隨時可能粉碎的樣子。
“這是突然消失在世界上的欺詐師的能力吉斯閣下是否可以解釋一下呢”
看着自己軍刀的模樣,阿爾泰爾的原本狂妄的聲音又變冷了一些。
“纔不要告訴你呢,無論正派還是反派或是路人第三者,死於話多是真理,但是廢話連篇卻可以活到故事的大結局。
這是很早以前我就學到的真理哦。”
星刻現在因爲實驗成功,所以非常的想要皮一下,原諒他。
“原來如此,早就感覺到這個世界的法則非常奇怪,脫胎於那個萬惡的衆神之地,但又混雜了所有現界的異世界穿越者所攜帶的法則。
像是終於想明白了一樣,阿爾泰爾一邊用生鏽的軍刀展開了更加猛烈的攻勢,一邊狂熱的繼續說道。
“是呀,但它現在存在於這裏,不是嗎”
星刻瞬間壓力大增,就算是生鏽的刀鋒他也不想碰到呀,所以躲得更加迅速了。
然後就聽阿爾泰爾繼續說道:
“現在雖然這個世界很小,小到令人發笑的地步,但他卻真實的、穩定的從原來的是世界分離了出來。
不得不說,真是奇觀呢,升格爲世界之基的吉斯閣下。”
拉開一大段距離,星刻終於得到了一瞬間喘氣的機會。
“不愧是你,一般人都會覺得我是不是用什麼卑鄙的方式獲得了真鑑的能力,然後殺了她呢。
可你卻立馬明白了我就是這個世界的基石所在,只要是這個世界所包含的規則我都是可以使用的。”
“但是,沒用的吉斯閣下,一切規則在吾之面前都是可以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存在。”
說着,阿爾泰爾拿出了自己最爲小提琴的衝鋒槍:
“森羅萬象第十四樂章因果轉變”
一瞬間生鏽的軍刀回到了嶄新的鋒利狀態。
而真正承受鏽跡攻勢的變成了星刻身上斗篷的一角
“哇偶,這還真是厲害,竟然隔着這麼多層的護甲,還能腐蝕到我的袖角。不過這麼一點程度還不算什麼。
次元錨
禁錮光環
粉身碎骨”
一連三個魔法的組合從星刻的魔杖之上射出。
次元錨彌補了禁錮光環對於空間技能的漏洞,禁錮光環限制了阿爾泰爾的移動技能,最後的粉身碎骨直接穿過阿爾泰爾身周40把軍刀的封鎖性防禦系統,直接將阿爾泰爾換爲了泯粉消散在了空氣之中,於是這一切就在這裏結束了
要是這樣就好了。
“森羅萬象第二十三樂章因果再築”
空氣中的藍色因子突厥的出現、增多、重構,不到兩秒鐘就重新,變回了阿爾泰爾的模樣。
與之前的阿爾泰爾並無一二。
就像剛纔化爲泯粉的不是她而是一個假象的分身一般。
星刻沒有嘗試去阻止那個過程,不是因爲奧特曼的變身不能打斷之類的原因,而僅僅只是因爲他感覺就算阻止了也沒什麼卵用罷了。
如果說現在的星刻是這個微型世界的化身的話,阿爾泰爾就是一團獨立的法則的化身。
現在已經切斷與原世界聯繫的一團獨立的法則。
要徹底消滅她,在物質層面上,可以說是根本不可能
粉身碎骨這樣的魔法,效果幾乎等同於無。
“真是完美的力量,幾乎認真起來就是秒殺的程度。
但是,這又如何呢
汝之力量對吾是無用的。
森羅萬象第二十樂章因子模仿”
隨着阿爾泰爾的話音落下,她與星刻兩人之間一陣清風拂過,星刻下意識的退後一點距離。
接下來卻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就有點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