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皺着眉頭看着硬抗虛光艦齊射一點兒動搖的意思都沒有的星刻,阿爾泰爾也意識到了自己原本以爲的遠程火力殺手鐗可能真的對星刻沒用,但她就是眼睜睜的看着星刻逐個將虛光艦一艘一艘的化爲煙塵,也不主動放棄攻擊。
這就是一種本着能給你添一點麻煩,就不會讓你好過的精神。
直到星刻將最後一艘虛光艦消滅她才終於收回了陣勢。
“哼,原本吾還以爲這一次終於可以如願打碎汝那可恨的烏龜殼子了”
“”
話還沒說完,阿爾泰爾就被打散成了煙塵,抹消在了這個世界上,但是被消滅的下一刻,阿爾泰爾的身體就像是時光倒流一般的恢復了過來。
“我是烏龜殼子,那你算什麼怎麼刪都刪不掉的電腦病毒嗎咱們彼此彼此。”
單方面的捱打是不可能的,至少要殺她一條命吧
“沒有決定性能夠消滅對方的招式,汝不也是一樣嗎彼此彼此。”
有些不甘心,阿爾泰爾自暴自棄一般的甩給星刻幾把軍刀,轉身向着地面降落下去。
“咦不打了嗎”
“面對穿不透的烏龜殼子實在是無趣,來日方長”
“是嗎那就好”星刻笑着跟了上去:“期待你有一天可以找到真正殺死我的方法,因爲無聊的事情而從頭長大也是麻煩,哈哈哈”
目的地當然是,但是一路上星刻也是順手修理了一下因爲剛剛的而搖搖欲墜的空天戰艦。
其實,要不是星刻早在撞擊之時就順手保護了一下它,這艘戰艦早就墜落了。龍王的嘆息對於高空之上的存在,傷害加成可不是吹得
“在我離開之後過了多久了”
降落在時空門前,星刻首先提問的當然是自己最關心的時間軸問題了,希望不要太晚了。
“大概都在二十年左右。”
“這是什麼意思大概”
雖然慶幸這個時間跨度不算什麼,但是星刻對於阿爾泰爾用詞的不確定性提出了疑問。
“每個人所經歷的時間流逝也都不徑相同,就是這個意思。”
阿爾泰爾伸手取出一枚彩虹色的徽章,將其慢慢融入到中。
“原來如此,每個世界的時間軸都那麼聽話啊,這一點我深有體會啊”
“但是像是這一次這樣,作弊跨越時間軸的例子也並非全無。”
將彩虹色的徽章完全融入之後,阿爾泰爾轉身給了星刻一本黑皮書,上面只有大紅色的二字。
“這是美特歐拉委託吾交予汝的東西,在這二十年裏的研究進展資料,還有彩虹橋末端基站建設和運行的資料,再結合吾剛剛穩定過座標的這扇門,和離世庭園建立穩定通道的條件也就湊齊了汝,這是在走神嗎”
阿爾泰爾見星刻東張西望的樣子,於是下一秒一把軍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慢慢慢,我沒有走神,我只是奇怪我的那個笨蛋徒弟怎麼不見了而已。”星刻慢慢地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挪開道:“就是那個被人家篡奪了身體的之後還被那個篡奪她身體的光球拋棄了的貧乳小姑娘她不是應該中了昏迷咒之後倒在這裏嗎”
“你管我啊這隻能說是緣份吧算了,我自己看看吧
”
一面水鏡出現在星刻面前,裏面映照着過去的虛影,而在虛影之中星刻看到了從阿爾泰爾打出第一發龍王的嘆息,之後發生的事情
有些呆呆的望着阿爾泰爾將一個陰影之中的人打上夜空之後,她自己也化作像素方塊消失在原地之後,五更琉璃握了握手裏的徽章,不知爲何心裏卻是有些空蕩蕩的。
“琉璃姐”
被耳邊傳來的優紀聲音叫醒,五更扭頭看見了向這邊跑來的優紀,有些疑惑:
“優紀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好去集合地點的嗎”
“琉璃姐,你猜發生了什麼人家剛剛遇到了”優紀興奮的說道。
“什麼你沒事吧它沒對你怎麼樣吧”五更琉璃趕緊上下打量着優紀。
“沒事了,系統之主剛剛昇天了”
“唉昇天了也就是說剛剛那個偷看的人是系統之主”五更琉璃恍然大悟。
竟然還沒直接碰面就開打了,看來系統之主和阿爾泰爾的關係確實不太友好啊
“優紀,能告訴我發生什麼嗎”
五更琉璃一邊彎腰撿起了地面上掉落的自己的,一邊冷笑着問道:
“還有,爲什麼不按照約定回到集合地點呢”
“啊那個這個”
優紀先是有些吱吱唔唔,但是最終還是決定了實話實說:
“抱歉我做不到,我做不到讓琉璃姐一個人面對危險”
“唉算了,你沒事就好。”
五更琉璃嘆了口氣,表情變得柔和起來,她也是捨不得責備關心自己的優紀:“咱們現在也別管什麼系統之主了,反正他正在被阿爾泰爾追殺,也應該暫時不會跑出來給別人添麻煩了,咱們先去找紗織她們集合一起回家吧”
“嗯我知道了”
“唔姆”
就在這時,一聲輕哼打斷了準備迴歸平凡日常的二人,也嚇了她們一跳。
直到剛剛到還在冰涼的地面挺屍的露易絲緩緩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向着四周張望:
“這裏是咦我怎麼動不了”
“對了我被附身了”
“哇啊好冷這裏是什麼地方”
“唉有人你們兩個是什麼人可以幫我一把嗎還有可以順便告訴我這裏是那裏嗎事後我保證足夠的報酬”
“喂可以快一點嗎地面真的很涼”
“或者魔杖幫我找找看我的魔杖在哪裏也可以啊”
看着焦急卻動彈不得的露易絲,五更琉璃和優紀對視一眼,五更琉璃靠近過去,嚴肅的問道:
“可以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
“那當然,我的名字叫做露易絲法蘭西斯露布朗杜拉瓦利埃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