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所指的就是由星刻從頭到尾,方方面面出工出力所捕捉到的。恩茲華斯準備第二天向她的弟子解釋那是星刻的戰利品,並沒有別人可以插話的餘地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但是,第二天我起牀的時候,那孩子卻並沒有到餐桌上來,到最後,我們在花房溫室的地面上,發現了沉睡的智世,她和那兩條後來救出,一直在昏迷囈語的幼龍睡在一起”
雖然星刻和伊莉雅對視一眼,全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邪惡誤解”,但是他們默契的沒有說什麼。
“因爲那兩隻幼龍身上的一些外傷好了很多,所以我當時就相信了智世她是擅自使用了魔法,給幼龍療傷的說法可現在想起來,這就是一切的開端,變化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恩茲華斯的語氣變得低沉了一些。
“在之後的兩天裏,智世做事的時候會突然間愣神,經常一個人自言自語,洗澡變得遮遮掩掩不讓我幫忙”
不不不,最後好像混進去了奇怪的例子,這很齣戲的好不好
“總之,就是變得非常奇怪,而且異常強烈的請求,我爲那兩隻幼龍檢查身體。
但是我並非是龍種的專家,能夠爲他們處理的也就只有外傷而已,海豹人也檢查過說幼龍除了精神狀態不好之外,非常健康現在想想確實是我太遲鈍了,那個時候那麼明顯是智世隱瞞了我什麼事情。”
“最終,發現異常的是智世的使魔,因爲他和智世簽訂了所以那條反應遲鈍的蠢狗直到第三天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某些地方隱隱作痛,好似”
“開始腐爛了,對嗎”
“對看來你確實知道些什麼。
我強制檢查了智世的身體,確實是她的身體開始無端潰爛了,無論什麼魔法都治不好,精靈們只能判斷這是一類的東西”
想起這件事,恩茲華斯眼睛裏的紅光變得有些活躍。
“我詢問智世原因,但是智世的反應卻非常的不穩定說什麼,但是轉臉又說之類的。
總之,我們無端地吵了一架,然後智世就不知名的昏迷了過去”
男人總是這樣,吵起架來總是不會明白女人心裏到底在想什麼,甚至不懂得吵架的原因,只能可憐又無助的尋找時間,好好道歉。
但是恩茲華斯這一次卻是連道歉的機會都沒有
“那孩子昏迷之後我實驗了各種方法,但是卻全然沒有效果,最多隻是搞明白了那孩子自身的力量正在和另外一種力量交織、衝突,雙方都試圖融合包容對方”
事情到了這裏,其實已經非常明瞭了。
“那夜間醒來的那孩子在花房遇到了什麼,並非實質性的傷害,而是更加深層次的什麼力量”
因爲恩茲華斯有給予自己的弟子某種強力的護身符,在某種範圍之內,是不會有人能夠越過他的力量,給予智世物理和精神上的傷害,所以事情一定不是那麼簡單的。
恩茲華斯將杯中的茶水一口嚥下,將空杯子有些重的放到了杯盤裏。
“怒火,你們人類是這麼稱呼這種感情的吧我想這就是我的怒火啊
當收到吉斯你邀請我來參加宴會的時候,原本我是不想來的,我已經被這種事情搞得焦頭爛額了。
但是當看到你在邀請函結尾寫到的之後,腦袋就猶如被岩漿沖刷過一樣,直接就來到了卡文迪什領”
“然後,你就滿身殺氣的衝了進來”星刻接話道。
“然後,你就因爲被吉斯的一句給點燃了怒火”伊莉雅接話道。
然後,伊莉雅和星刻兩個人一齊看向了戴安娜,戴安娜好像明白了什麼。
“然後,恩茲華斯閣下你就因爲試圖攻擊魔法部部長而和所有巫師敵對了”
“現在想起來,確實是這個樣子呢,差不多全都是我的個人原因導致的悲劇,最後還是因爲吉斯的幫助我才能避免了這種最糟糕的局面”恩茲華斯有些慚愧。
“不,全面開戰你倒是不用擔心哦”
星刻更正了恩茲華斯的擔心,主動縮減了自己的功勞:
“現在的巫師團體基本已經沒有什麼骨氣了,他們能夠在那個時候毫不猶豫的出手,全都是因爲你的對立面站的是我和赫敏部長”
大家都是聰明人,他們知道有星刻在,這場打架就不會輸,有任何傷勢都能恢復,事過之後,卡文迪什家也絕對不會虧待他們。
有着赫敏這個平民派代表的魔法部部長在,基本也是能夠把不在場的、數量較多的平民巫師和混血巫師算作是自己的陣營裏來,可以當做是另類的“官方支持”。
甚至是赫敏個人本身的安危也並不重要,甚至稍微受傷一些更好,出了什麼不必要的事情更加可以煽`動羣`衆。
所以當時甚至沒有一個人是爲了保護赫敏而攻擊恩茲華斯的。
再加上那時候,作爲死忠部下的波特先生也不在赫敏身邊,如果沒有星刻出手保護的話,赫敏甚至有可能因爲身處魔法的射程內而非常意外的被不小心打偏“流彈”誤傷
“今天的那場只有一個來回的戰鬥還好,但是全面戰爭的話缺少了我和赫敏其中一個的支持,絕對是打不起來的,但是赫敏這個平民派的魔法部部長卻又不受待見”
所以在星刻順手庇護了她之後,她纔會特地去找星刻表示感謝,也有意向,想和身爲純血貴族之中的卡文迪什家多接觸一下,好有個“互相照應”不得不說小姑娘成長了很多,能夠從事公務的高層,果然切開都是黑的。
“所以說,你想多了。沒什麼大仇大怨你並不用擔心巫師們會和有理智的你全面開戰”
這限定條件也太多了吧這個和平狀態難道就這麼岌岌可危嗎安靜喝茶的戴安娜被驚到了。
“原來如此,我現在的生活這麼安全啊。”恩茲華斯鬆了一口氣。
很安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