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啊,這其實是因爲我天生眼睛就是紅色的啊”
白色的“英靈小女孩”、不,應該說是星刻變身限定版,她微笑着向愛麗絲菲爾回答道:
“反而,我是不知道後世流傳的亞瑟王傳說裏,亞瑟王的眼睛爲什麼是綠色的呢。”
愛麗絲菲爾見到星刻如此真誠的向自己發出疑問,奇怪的眨了眨眼睛,隨即微笑道:
“原來是這樣啊,說不定是他們搞錯了呢,小saber不用在意哦”
說完,愛麗絲菲爾先行一步在前方帶路,走向了門口愛麗絲菲爾她是有些好奇“騎士王”眼睛的顏色啦,但是眼睛的顏色和騎士王本體是個女孩子這種大反差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而且歷史什麼的,連性別都出問題了,那就不正是說明了嗎歷代統治者編寫、傳承的歷史根本就不靠譜。
於是愛麗絲菲爾認爲在確認星刻並沒有說謊的情況下,她只是在心裏唸叨一些諸如
原來如此,亞瑟王的眼睛天生是紅色的啊
難道是歷史書被修改了
還是說她這個時候太年幼,長大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變綠了
猜測各種可能性之後,愛麗絲菲爾最終決定還是以平常心面對身後這位嬌小的“歷史名人”
因爲,星刻並沒有說謊啊。
她確實是“出生”的時候眼睛就是紅色的,她也確實不知道爲什麼亞瑟王的眼睛是綠色的,也沒興趣知道要是亞瑟王的頭髮變成綠色了,她反而有興趣想要知道。
所以,她說的完全都是實話,但是至於愛麗絲菲爾理解成什麼樣子她就不管了。
心情愉快的跟在愛麗絲菲爾的身後散步前行,星刻的心中響起了伊莉雅非常、非常無奈的聲音:
“吉斯,你還真夠可以的。這樣都能被你瞞過去。”
伊莉雅從一開始就通過靈魂契約的“共享直播”着星刻表現。而且還是以第三人稱視角,俗稱“上帝模式”的觀看着星刻“騷”操作。
是的,星刻從一開始就沒有說過任何一句“我的名字叫做阿爾託莉雅潘多拉貢”這樣的話,她甚至沒有說出口自己的真名。
但是,因爲阿瓦隆劍鞘和誓約與勝利之劍的傳說度加成,其他人全都認爲她是亞瑟王。
就算是衛宮切嗣念出亞瑟王的名字確認的時候,她也只是回了一句“有這麼明顯嗎看來這把劍果然在歷史上很有名啊”這樣。
這句話反過來也可以這麼解釋“我的cos有這麼像嗎看來是這把劍太出名了吧”這樣。
那現在可真是有趣了呢。
因爲出於對聖盃和英靈這種傳說之物某種程度之上的敬畏,無論是衛宮切嗣還是愛麗絲菲爾全都下意識的沒有去懷疑星刻是不是真貨。
所以就被星刻給混過去了。
而且由於先入爲主的心理陷阱,接下來被識破的概率那就太小了誰都不知道亞瑟王幼小時期的情報,花之魔術師梅林先生的過度保護可不是靠吹的。
“塞拉,曲奇烤好了嗎”
“馬上就好,伊莉雅大人。”
看戲果然還是剛剛出爐甜食比較配
伊莉雅,你在瞞着我喫點心嗎
“是啊,我這裏可是很無聊的,只能看着直播喫點心的日子好無聊啊。”伊莉雅的聲音之中沒有包含任何無聊的情緒,明顯是在調侃星刻。
你呀,是想讓我羨慕的打算嗎
星刻有些無語的回道。
行走在愛因茲貝倫城堡內的走廊上,星刻看向窗外的耀陽雪景就算是說着常年冰雪覆蓋,但也不是說常年暴風雪天氣,至少天晴的時候還是有的。
伊莉雅,你看到了嗎
“嗯,看到了哦。非常清楚,而且”伊莉雅的聲音非常平靜:
“有點熟悉但那大概是我的錯覺吧”
根本不可能有什麼熟悉的感覺的,她都自我檢查過很多遍了,連老年人專用的冥想盆都用上了,她自己根本沒有除了透過窗戶的暴風雪場景以外的記憶。
好吧總有機會來補完記憶的。
就在星刻回覆伊莉雅的時候,她已經跟着愛麗絲菲爾來到了愛因茲貝倫家的家主阿哈德的面前,並且一臉微笑的等待着愛麗絲菲爾夫人和阿哈德介紹了星刻的情況。
結果不出所料,阿哈德的撲克老臉有些繃不住的感覺,而在這期間星刻卻僅僅只是微笑着看着他。無論他再三確認,星刻也只是一味的微笑着。她只要微笑着就好,愛麗絲菲爾夫人和阿哈德自己的腦洞會幫助她補完所有的漏洞。
但是,有一點星刻還是必須自己告訴阿哈德的,因爲阿哈德並不是星刻的御主,他卻姑且比星刻的御主地位要高一點姑且算是衛宮切嗣的老丈人。
“嗯,事情的緣由我清楚了她的屬性怎麼樣呢”保持着威嚴,阿哈德嚥下所有的驚奇問道。
從者的年齡和外表怎麼樣都是次要,只要她的戰力達標,其他的都不是阿哈德能夠干預的了。
“嗯,看上去很了不起的老先生,這個話你就不用擔心哦按照這個聖盃戰爭的系統來說,我的全屬性都是a等級以上,同時寶具也是有着兩個ex等級應該沒有讓您失望吧”
聽到星刻說出了一個可以讓其他御主驚掉大牙的完美屬性數據,阿哈德的表情稍稍放鬆了下來。
“非常出色的實力,騎士王閣下。
距離聖盃戰爭開幕還有着七日左右的時間,請在愛因茲貝倫城堡安心的休養精神,有什麼需求吾等愛因茲貝倫將盡可能的輔佐您。”
說到這裏,阿哈德似乎暫停了一息的時間,目光在愛麗絲菲爾的身上停留了一瞬,接着說道:
“至於更換魔力提供者的儀式,我也會盡快準備的,請稍作等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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