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長生種物語 >759.原來的兩個人就很相似,到了現在更加相似了……
    全身破破爛爛的纖細少年,眼中隱含着淚水,踉踉蹌蹌的離開了愛因茲貝倫城堡。

    看着這樣少年離去,愛麗絲菲爾轉身向星刻問道:

    “小aber,你認識ider的御主嗎”

    “是啊,認識,在未來的時間點。而且對於我來說,其實相當近的一段時間前還見過他一面呢。”

    星刻依舊是一臉誠實的笑容,清爽的回答道。

    “是嗎怪不得。”

    愛麗絲菲爾一臉奇怪的表情變得信服,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原來如此,小aber其實面對熟悉的人還是很溫柔的啊稍微放心了一點呢。”

    昨天晚上親眼目睹星刻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斬殺肯尼斯,事後還一臉平靜的毀屍滅跡,愛麗絲菲爾就有些擔心星刻的身上是不是發生過什麼非人道的事情,才讓她小小年紀就變成了“無情的殺手”,或者說不定還是遺傳了自衛宮切嗣的體恤等等之類的亂七八糟的事情。

    但是,現在看來星刻和衛宮切嗣果然是不一樣的。愛麗絲菲爾知道,自己丈夫那個人,無論是以前或者將來怎麼親近的存在,只要有必要就會下手的。

    從這一點來看,星刻這樣對“熟人”能放一馬就放一馬的處事方式,愛麗絲菲爾個人來看更加的喜歡來着。

    “嗯怎麼說呢那算是熟人嗎”

    星刻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那個人我一開始聽說他的事蹟時候,對於他的好感度一般,雖然年輕的時候那種不成熟的青澀氣質讓人看着火大,但是整體來說只是覺得他是一個挺讓人敬佩的小好人來着總之不討厭就對了。”

    這就是星刻第一次看到命運前夜時候,對於韋伯這個人物的感想。

    “但是實際見到他之後,我發現他其實是一個相當滑頭,也相當親和的人物,這種人的身邊總會聚集起一些非常愉快的小夥伴,一起搞事情

    只是他還是和傳聞之中一樣的,不僅偷他老師的聖遺物,還喜歡非法佔用學校教授的專屬辦公室,這種壞毛病挺讓人不快的。”

    雖然並不是同一個世界的韋伯,但是對於星刻來說這些異世界同位體和同一個人也是差不了多少。

    “總之我和他也不是多麼熟悉啦,要是切嗣先生現在在這裏,要我殺掉他斬草除根的話,我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幹掉他的。

    但是,誰叫切嗣先生他不在這裏,而且沒有特地叮囑要連同御主一起幹掉呢哈哈哈”星刻得意的笑道。

    “是嗎這樣啊。”愛麗絲菲爾聽星刻這麼說,不覺得將視線轉開,笑容變得有些寂寞:

    “要是切嗣的話確實要求你斬草除根的機率要大一些吧

    不過,我還是覺得小aber你和ider的御主先生算是熟人哦否則,一般人那會了解另外一個人這麼多的事情啊”

    “嘛,就當是這樣吧”

    雖然星刻放走韋伯的最大理由只是少了韋伯的話,之後這個世界說不定會少很多歡樂的事情而已。

    星刻着實也沒有必殺韋伯的理由。

    “哦,對了,愛麗夫人你呢你要我幹掉他嗎如果要幹掉他的話,現在趁他還沒走遠,我們可以”

    星刻舉起了手裏的長劍

    “不不不,算了算了,那可是小aber你未來的熟人,我們就放過他吧好嗎”

    愛麗絲菲爾趕緊伸手壓下了似乎有些暴力傾向的星刻。

    這孩子,果然腦袋裏哪裏缺了一根筋。

    不過星刻早就已經確定了衛宮切嗣是不需要殺死韋伯的。

    因爲衛宮切嗣要將御主斬草除根的理由是失去從者的落單御主之後有可能碰到同樣失去御主的落單從者,兩個人會的湊成一對。

    但是唯獨韋伯不會有這種危險,因爲他對於亞歷山大大帝可是出了名的一心一意嘿嘿。

    “說起來,切嗣先生呢他沒有什麼新的指示嗎”星刻奇怪道。

    吉爾伽美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消失了,要是衛宮切嗣那裏再沒什麼事情的話,星刻可是要去找一個完整的房間休息了。

    “嗯不知道呢,這個叫做無線電的東西進入固有結界之後就再也沒有了聲響,是壞掉了嗎”

    愛麗絲菲爾有些困擾的從頭髮裏取出了一根耳機線,有些擔心的說道:

    “切嗣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呢”

    “哈大概沒問題吧切嗣先生可是那種能夠活到劇情最後的主人公啊”

    星刻確有其事的點頭道。

    夜高風黑,遠坂宅邸後山的森林裏,衛宮切嗣突然停下了奔跑,轉過身望向自己身後的某個位置。

    一枚黑鍵從黑暗之中射出,衛宮切嗣輕鬆的向左位移一步躲了開來,但是下一瞬間就有着兩枚黑鍵飛射他落地的那個位置而來。

    衛宮切嗣的躲閃動作和模式已經被預讀了。

    可是,衛宮切嗣見到這兩枚黑鍵飛射而來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了以普通的速度他是躲不開的。

    於是,魔術開始運轉,衛宮切嗣的身體動作突然以一種異常的動作運動再次挪開了一公分,恰恰躲開了黑鍵的軌跡。

    接下來,黑暗之中的追擊者沒有再浪費自己的武器,緩緩的走了出來。

    “果然,遠程的飛行道具的攻擊還是你比較擅長,像我這種外行還是打不中的呢”

    不知道爲什麼,原本臉上見不到一丁點笑容,被吉爾伽美什稱之爲無聊表情的言峯綺禮,從黑暗之中走到月光下的時候,他是笑着的。

    臉上帶着莫名的微笑,言峯綺禮看着衛宮切嗣,繼續說道:

    “衛宮切嗣,我覺得我需要感謝你。

    昨天晚上之後,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內心的波動。雖然還不是很明白,但是要抓住什麼的感覺是沒有錯的。”

    “”

    衛宮切嗣看着滿臉詭異笑容的言峯綺禮,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好像這個人設和星刻情報裏的不會笑的“極惡神父”有些出入。

    “所以,我覺得只要在和你打一場,或者直接手刃了你,我一定會明白什麼呢,明白我想要的,到底是是什麼。”

    言峯綺禮舉起雙手,總計六把黑鍵,擋在身前,擺好架勢。

    暗淡的月光下,他的一條手臂上,數十道令咒,散發着血紅色的光芒

    “原來如此,手刃了自己的父親嗎”

    衛宮切嗣終於明白了,爲什麼他今天去聖堂教會領取獎勵令咒的時候,教會之中會一個人都沒有。

    他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今天晚上的言峯綺禮給人的感覺會這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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