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切嗣根據自己的經驗,領會到了老修女可能是那種早年間殺人如麻,混跡與社會的陰暗面,受傷隱退之後爲組織看管原材料基地,過着平時欺負欺負土著,看管小孩子製作萬惡藥品的同時叫他們一些常識知識,善待於小孩子的外冷內熱溫和老婆婆所以他向老修女提出了協助的請求。
但是,他錯了。
所以他被罵了一個狗血噴頭,而且還是不帶一個髒字的那種。
“不帶髒字我就沒轍了,總不能干涉別人的言論自由吧我又不是那些搞文化傳媒的渣渣。”星刻對於此事表示非常遺憾。
不過,就算是這樣,事情也不是沒什麼進展,看上去沒什麼忠誠概念的老修女還是向星刻他們提供了一些他們想要知道的情報信息
“最先說明一點,別叫老孃老婆婆,老孃才四十多”
“那麼女士,也請讓我聲名一下我是男性。”
“”
像你這麼細皮嫩肉的男性老孃在鴨店裏都沒見到過,老實說老孃看你們這羣人每一個都精緻的不像現實存在的人類雖然很想把這句話甩在星刻臉上,但是這一次她奇蹟般的忍住了。
也許是因爲剛剛已經死了一遍的原因吧,她總感覺自己可能柔和了不少。
“老孃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來到這片土地上做什麼,但是這裏的地盤在實質上是受到艾爾蓋斯托姆的三大勢力之一控制的重要藥物的原材料產地。
你們要從他們手裏拿到這片土地的控制,至少要付出這片土地以上的價值和利益給他們他們願意理會你們的情況下呢。”
“嘛,錢不是問題,問題是大家如何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生意,對吧你能在兩者其中搭個線嗎我給好處費。”星刻非常爽快的表示自己明白其中的道理。
世界上這麼多條道路,每一條道路上都有着自己的規則,靠着金錢利益作爲架構,交換買賣着一切人們所需要的東西。
就算是一塊原本就不屬於誰的土地,就算是連帶這塊土地上的人類一起這也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呵,小男孩兒,你高看我了。
我只不過是一個年老色衰、身上還帶傷的老修女而已,最多就是兼職了僱傭兵,所以被派到這種鳥不喵喵的的地方發揮餘熱當看門狗。
老孃這麼一個殘疾人可沒有那個能力夾在大勢力和魔鬼的集團中間聯繫往來。”
說着,老、不,是中年修女掙扎着站起身來,準備撲撲土灰離開:“對我要殺要剮隨你喜歡,這條命早就不是我的了,但聯繫人這種喵活兒你還是找別人去吧”
“隨便一個國度的原住國籍、身份和金錢”星刻面不改色提出了一個餌食。
“誰稀罕啊,喵喵。”
“那麼還是這個條件,兩人份”
“去喫喵喵吧,喵喵。”
“”
原本準備擅自離開這裏,想要儘量避免再被捲進這場必將到來的紛爭之中的中年修女,停下了腳步,臉色非常難看。
像是糾結,像是憤怒,又像是受到了羞辱,難以言喻的難看錶情
“呵呵呵,女士啊,我看你怎麼都不像是普通僱傭兵啊。身體雖然殘疾,但是肌肉力量和骨骼強度早就超出了正常人類數倍”星刻笑眯眯的拍着中年修女的肩膀說道:
“你這種女中豪傑難道混的還會不好嗎”
“你是真的不知道嗎”中年修女緊皺着眉頭,有些難以置信:“的存在。”
說着,修女從衣領之中拉出了一條金屬鏈子,連帶着兩片類似於寵物身份牌的金屬小牌子一起帶了出來。
“看來你們真的是不瞭解中東區域的事情啊,就連的存在都不知道。那老孃就更想不通你們想要得到這片土地的目的了。”
凡是知道一點點關於黃昏人種的傳聞,就不可能會說出這種夢話。
中年修女的手裏拉着鏈子,兩片金屬牌子來回的晃動,閃耀光芒讓上面的一些文字映入星刻他們的眼簾,其中最顯眼的就是
宛如彰顯着她就是傳說中通過國家級3a認證的免檢產品一般。
“我們這是被趕出來了嗎這還有王法嗎明明咱們纔是壓倒性強大的那一方。”
星刻感嘆着世態的炎涼,行走在荒涼的街道上。
“吉斯,在我眼裏明明是你主動把空間留給哪位女士和那些孩子的,是我誤會了嗎是你學會了傲嬌嗎”伊莉雅無力的吐槽着星刻彆扭的傲嬌演技。
“纔不是呢,人家只是把該問的話問完之後,不想呆在那個滿是灰塵的地方了而已,纔不是看那個老修女可憐呢哼”
“你夠了啊不要在最後還加一個哼啊”伊莉雅感覺自己受到了精神暴擊。
“咳、小吉斯,提問。”愛麗絲菲爾在這時候小咳一聲,表示有話要說。
“愛麗夫人請講。”
“小吉斯你真的打算把三十五個孩子全都移民到和平國度嗎”
“也不是非要這麼做啦,畢竟我說了這一次主導權是你和切嗣同學兩人。”
星刻猶如理所當然一般的說道:“但是這個方法,這有什麼問題嗎這不是最快的甩掉麻煩的辦法嗎”
“不,小吉斯,那或許是最快的解決問題本身的辦法,但卻不是能夠解決問題的辦法啊”愛麗絲菲爾平靜的搖了搖頭。
無論那個時代,戰爭難民的存在都是對於和平國度的一個大麻煩。不從事生產,沒有約束和法制,飢腸轆轆的大部隊啃噬過路上的每一根草木,留下一路的屍體和悲涼
但是,和這些無關的,將這一代的年輕人看似拯救,實則拋棄的放進文明社會之後,他們真的不會過的太好。
愛麗絲菲爾是以自己這兩年來的經驗和教訓明白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