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對如夢做什麼,如夢都已經對你這麼的遷就了,你居然還把算盤打到如夢的頭上,你這個女人的心思可真是深,別人看不出來你這個女人隱藏在這個僞善的面孔背後的心機,我可是看的明白,我勸你不要對如夢有什麼不好的想法,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葉安安沉默着沒有說話,看着餘燼一個人自顧自的說着:“厲夫人的這個位置只有如夢一個人配擁有,像是你這種地位的女人,這輩子都只能夠想想,你現在的所謂的名氣不過就是你仗着厲家仗着權家的這個後臺起來的而已,沒有了男人,你還有什麼。”
“不是不是,餘燼,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這話說的有些過分了吧,安安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安安能夠在娛樂圈有現在的這個地位,都是靠着她自己打拼出來的,她一個人帶着孩子已經很不容易了,怎麼可能會想你說的那樣去勾引什麼逼的男人。”蘇如夢站到了葉安安和餘燼的中間,維護着葉安安說道。
“如夢,你這都是被她的表象給欺騙了,你現在就是不明白這個女人的心機到底是有多深,你要是知道她到底做了什麼事情的話,肯定就不會說這些話來維護她了。”餘燼有些無奈的想要把蘇如夢給扯回到自己的身後,然後面對着葉安安的時候就又是另外一個臉色了。
“你的那些手段兩年前玩的還不夠多嗎,現在還想要故伎重演?厲家現在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沒有女主人的厲家了,現在的厲家有如夢這麼一個厲夫人在,哪裏還有有你這個外人插足的地方。”餘燼對葉安安的諷刺就沒有停下來過,葉安安卻是一句話都不想要回應。
周圍路過的人也只是草草的看一眼,並沒有駐足圍觀,不是她們不好奇,只是現在的這個好奇對他們可沒有半點好處,在場的都是識時務的人。
蘇如夢被餘燼扯回到他的身後之後,聽着餘燼這個越說越離譜的話,連忙扯了扯餘燼的手臂,等餘燼扭過頭看向她之後,指了指自己腰間還沒有乾透的這個紅酒漬說道:“你真的是說道哪裏去了,我都說了安安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剛纔只是我的腰間這裏被紅酒給潑到了,安安在幫我擦乾而已,你不要再說安安的不是了。”
餘燼聽完蘇如夢的這個解釋之後,撇了眼蘇如夢腰間的位置,還真的是有一個紅酒的污漬,對於蘇如夢的話,餘燼肯定是百分百相信的,所以他也知道自己剛纔是誤會了葉安安了,不過就算是知道了這只是一個誤會,餘燼也不會有任何的態度的改變。
葉安安是懶得理會餘燼的這些話,說來說去,餘燼就是對她抱着偏見,打從一開始見面的時候,餘燼對她的印象就是一個巴結權勢的女人,從剛開始的巴結小包子到後來的巴結厲瑾堔再到後來的權霆墨,自己就是一個很有手段,心機深不可測的女人,餘燼的這個構想都可以寫出一本劇本了,難怪是一個導演,葉安安想想還有些被氣笑了。
小包子也是冷眼的看着餘燼,之前對餘燼,他的印象裏面這是一個對自己很是疼愛的叔叔,但是後來隨着葉安安的出現,餘燼的這個態度就發生了一些改變,直到現在兩個人完全的站在對立面的時候,他才就得之前他的那個想法實在是有些諷刺。
“餘導演還真的是慧眼,我藏得這麼深的事情都被餘導演一下子就看出來了,不過餘導說的極是,我們這種身份地位的人,還真的實在是不適合和你們上流社會的人有什麼接觸,不過餘導這次是猜錯了,我們只是因爲權老太太的邀請纔過來的而已,並不是爲了巴結你,更不是爲了巴結任何厲家的人,權老太太那邊還在等着,我們就不在這裏多奉陪了。”
葉安安說完這麼一段話之後,牽着小包子的手就直接往樓上走了,留給餘燼一個瀟灑的背影,原本進來之後她們就是要去找權老太太的,只是剛進來就被那羣那人給困住了而已。
蘇如夢瞥了一眼餘燼,嬌聲的哼了一聲之後提起裙襬就要去追上葉安安,想要和葉安安道歉,不過被餘燼給抓住了:“你想要去幹嘛?”
“我要去給葉安安道歉,你剛纔那樣子說了人家一番,她也是好心的想要給我擦一下腰間的這個污漬而已,有沒有做錯什麼,我可不想讓別人誤會說我是一個多麼蠻橫的女人。”蘇如夢不是很高興的對着餘燼說着,甩來了餘燼抓着她的手。
餘燼攔在蘇如夢的面前,不讓蘇如夢過去,語重心長的想要勸說蘇如夢:“葉安安剛纔是給你擦污漬,這件事情本身是沒有錯,但是有錯的是,這個人是葉安安,你和葉安安之間怎麼能夠成爲你口中所謂的朋友呢,葉安安這種女人你還是少接觸些的好。”
“你怎麼這麼的固執,我早就和你解釋過了,葉安安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你又沒有和葉安安接觸過,憑什麼這麼說葉安安。”
“就憑她曾經勾引過厲瑾堔,這一點難道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