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長林方纔離開,趙飛揚立刻叫道:“來人!”
有軍校上前:“請大人吩咐。”
“叫行刑隊。”
“嗯?”軍校一愣,隨即去辦。
不多時,龔長林帶着士兵押着十人走了過來。
“大人,就是他們。”
趙飛揚頷首,放下手中的東西,擦了擦手之後才道:“剛纔昏倒,是誰?”
“是我們。”三名士兵走了出來,跪在他的面前道:“拜見大人。”
“起來吧。”趙飛揚道,“你們三個剛剛昏倒了?”
“是。”有一人道:“大人經武繁重,我等三人實在承受不住,絕非故意昏倒,還請大人贖罪。”
趙飛揚說道:暗道此人倒是有些口才,面上卻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曾田。”
趙飛揚點點頭:“好,我來問你,你可認識他們兩個?”
“認識。”曾田道,“左邊那個是陳小牛,右邊的叫張斌。”
“很好。”趙飛揚此時起身,“你們仨個在來到這裏之前是作什麼的?”
“回大人,小的們都是伙伕,我們是一班的弟兄。”
“我看你們到像是親兄弟。”趙飛揚面色不善的道“我且問你們,可是對本大人制定的方略有所不滿,故意找本大人的難堪!”
“小的們不敢啊!”
“求達人贖罪!”
曾田三個嚇得磕頭如搗蒜一般,因爲他們都已看到趙飛揚背後的行刑隊。
紅衣紅頭帶,罪人刀下駭。三通追魂鼓,無常把頭歪。
趙飛揚沒理會,又問道:“龔大人,那幾個就是蜚語的源頭咯?”
“是。”
趙飛揚點點頭:“你們有何話說。”
“有!”
一個尖嘴猴腮的傢伙開口了:“標下拜見大人!”
“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說:“小的沒有名字,但大夥都叫我歪猴子。”
“歪猴子?”趙飛揚帶着幾分笑意,“人如其名,可有要說的?”
“大人!冤枉啊!”
歪猴子竟哭喊起來:“大人,小的怎敢胡言亂語,只是說了幾句閒話,我哪敢議論大人您啊,小的確實冤枉!”
他這般,其餘幾個也是如此,一瞬間嚎哭之聲大作。
趙飛揚嘴角一抽,“你們幾個認識嗎?”
“不認識。”
“如此看,難道朕是本大人操之過急了?那麼罪便不再爾等身上咯?”
歪猴子幾個瞬間感激涕零一樣的給他磕頭,好話就像連珠炮一樣送到他耳朵裏面。
“來人。”看着他們趙飛揚此刻突然令道。
“在!”
“把這幾個混蛋拉出去,軍法從事。”
“是!”
歪猴子幾個頓時高呼不公,怎奈何行刑隊下手太快,任憑他們如何掙扎全作無用之功,行刑隊手起刀落,歪猴子幾個命喪沙場。
而趙飛揚只是輕描淡寫的對曾田三人道:“給你們仨個每人一兩銀子,回家休息調養
一日。”
“是!多謝大人!”
而趙飛揚此舉,確實達到了他的目的,數條人命,已足夠震懾衆人。
白日經武於校場,而晚上,趙飛揚卻要回家,蘇雨萱早早守在小軒,做了幾道美味小菜,小軒裏也滿飄滿了檀香之氣。
“公子,大小姐在裏面等你好久了。”見到趙飛揚小六忙道。
“好,明天還有點事情要你去做。”
小六頷首:“請公子吩咐。”
趙飛揚一面走一面道:“明天,你和羅通兩個去刊印廠一趟,看看我這一次請明大師謄寫的書稿怎麼樣了,不過不要催促他們。”
“是,那公子您要是沒有別的吩咐,小六要去休息了。”
“你很累嗎今天?”
小六咧着嘴說:“可累死我了。”
趙飛揚無奈:“好吧,你去休息吧。”
“得嘞,公子您快去喫吧。”說完,小六彎着腰的走了。
趙飛揚走進小軒,蘇雨萱正坐在桌子旁,看着燭火發愣。
“看來今天辛苦你了。”趙飛揚瞧着滿桌的酒菜趙飛揚道,“你也不必這麼辛苦,喫飯我喫廚房的就好。”
“這是我的心意。”蘇雨萱很高興,“快來吧,菜都要冷了。”
“不會冷的。”趙飛揚道:“那下面不是都被你用火溫上了嗎?”
蘇雨萱一笑,臉上如施粉黛一般。
趙飛揚也沒說什麼,兩人坐在一起喫飯,這一頓飯下來,他們沒有什麼交流,可是蘇雨萱卻覺得心理非常暖,但對面的他,心作何想她就不知道了。
可,這又能如何
恍然,蘇雨萱從那奇妙的感覺裏回過神來,忽然間,發很想笑,自己爲何會變成這副樣子呢?
難道......
想着,那一雙眸子飄向了眼前之人......
一晃,經武已十天,只用四個字便能表示——大有成效!
皇宮,書房內。
這些日子別看趙一凡一直都在宮裏呆着,可趙飛揚的情況,皇帝卻很清楚,每天都有人上奏密保。
程政允剛剛爲皇帝日講結束。
程大人道:“陛下,趙恪果非常人;只是陳家這一招太惡毒,竟找了一羣兵油子給他。”
“倒是難爲他了!”皇帝道,“但次看來,趙恪果有手段,十天既有這般成效,朕很期待三月後會怎楊。。”
“是啊。”
程大人說:“陛下,臣有一言,不知當講否。”
“愛卿有什麼話直說便好。”
程大人道:“如趙恪這一次成績斐然,陛下想如何待他?”
皇帝想了想,道:“如此,朕便將這支隊伍交給他。”
程大人此時卻搖起了頭,“臣以爲,陳氏之人,必不會坐視不理。”
“朕也這般認爲,愛卿可有良策?”
程政允道:“兵法雲: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臣之意,若是趙恪能順利復旨,陛下可將軍糧調動之職交予他。”
“讓他控制糧草,來節制全軍嗎?”
“不,只節制陳家所挾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