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宋若虛很清楚趙飛揚的心思,所以他此刻說道:“既然如此的話,我知道了,但是還有一點需要問你一下。”
“是什麼?”
宋若虛仍有質疑,“你雖然帶着侯爺的印信,但是我更希望知道你的出身;畢竟你還未向我表明自己所在的衙門。”
其實宋若虛是知道那個神祕組織的,畢竟當時陳氏之亂時,他也是參與者之一,只是他很好奇,這個人是的怎麼從哪八百多人的包圍下逃出來的。
這個很重要。
然而這個侍衛卻不能回答:“不好意思宋大人,這件事恕我不能告知。只要您確信侯爺的印信是真的就可以了。”
宋若虛點點頭,“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出一個大概來,當初的時候,那一羣灰衣跟我的印象可是很深刻的。”
“宋大人,不要再說下去了。”來者在提醒他。
宋若虛頷首,“其實依照你們的身手,總督府的親兵根本攔不住你們的;好了,我這就調兵過來,我親自陪同你回去。”
“不可。”
這侍衛解釋起來,“宋大人,這件事侯爺特意關照過的,我要先回去,然後請您在我離開一炷香之後再帶兵前往。”
“爲何?”
那人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了一張紙條交給他,“這是侯爺的親筆信,一切的安排都在上面,請大人您自己觀看。”
“我明白了,那你現在就回去嗎?”
侍衛點點頭,而後告辭。
按照趙飛揚約定的時間,宋若虛果然帶兵前來。
“聽我的命令,所有兵丁包圍總督府,任何妄動者,即刻捕獲,如遇抵抗,可臨機而變。”
“諾!”
當這些兵丁們包圍總督府的同時,宋若虛也親自帶兵走上了總督衙門的臺階,那些親兵們早就看到了外面的這一幕,本來他們是要說什麼的,可是一看到宋若虛本人他們卻都閉嘴了,對於這位巡撫,他們他還是很清楚的。
而且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今天宋若虛並不是穿着官服來的,他是披甲而來,這對他來說就有着不一樣的意義了。
他若是穿着官服的話,那麼他就是蘇傑的屬下,必須要聽從他的調配,但是此刻他身着戰甲,雖然有點不合規矩,但是這也可以從某種意義上,模糊他的身份。
宋若虛這一次做得很明智。
“開門。”
“宋大人,我們......”
還不等哪親兵說完,就看宋若虛此時一擺手,當即哪幾個親兵就被他的人拿下。
裝卡了總督府的大門之後,宋若虛大步流星走了進去,身後跟隨他的幾百人也都闖了進來,才一進入他們當即以一種很特殊的陣形排列起來了,這是他們只有在臨陣的時候纔會使用的陣形。
“宋若虛!”
還不等他說些什麼就聽正堂之內一聲暴喝,蘇傑提着一把利劍闖了出來,而他手下的親兵此時也是個個刀槍出鞘,眼看着就是要和他們進行異常拼殺。
“宋若虛!宋巡撫!你這是什麼意思,帶
“總督大人,只怕是要造反的不是我吧?”
宋若虛道:“總督大人,我且問你,南地巡案趙侯爺此時身在何處!”
“你!”蘇傑此時大怒,然而宋若虛卻一聲冷哼,“看來總督不知道在侯爺來到你這裏之前他已經到了我巡撫衙門吧?”
“他們不可能有時間趕到你得總督府的!”
“哦?”
宋若虛笑了,“大人你似乎對侯爺的行動軌跡很是瞭解嗎,莫非是大人派人跟蹤了他們,抑或是做了什麼其他的事情?”
“你放屁!”
蘇傑的飛揚跋扈已經到了一個讓人不能忍耐的地步,之前說是宋若虛還可以讓他三分,但是事到如今,他當然不會退步。
“蘇大人,總督大人!我還是希望可以冷靜一些的,我就直言不諱了,有些事情其實並非那麼麻煩,往往都是自己的行爲讓一切變得不可收拾,總督大人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不明白!”
蘇傑提高了音量,“宋若虛,別的事情我不想說,你現在就把你的人都給我撤回去,這件事我就可有追究下去了,我給你片刻的時間,要不然......哼哼,你一個區區巡撫帶兵強闖總督府,而且攜帶兵器戰械,但憑着一條我就可以要了你們的命!知道嗎!”
“總督大人,現在是你在大逆不道,我勸你還是儘早收手的好!”
“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蘇傑還要再繼續說什麼,可是宋若虛卻忽然出手了,他是武將出身,自然出手不凡,而蘇傑呢,雖然也是將門之後。
但是他對武學上面卻並沒有什麼造詣,甚至可以說是一個而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他也學過武功的,但是......
大多數都順着他的酒色消弭。
宋若虛出手直接那掉了他手中兵器的同時,還將他整個人給掀翻在地,抓住他一隻胳膊生生的背到了身後。
“你敢動手!”
其實蘇傑不知道,敢動手的不僅是一個宋若虛,他所有帶來的兵丁此刻早已將他總督府的親兵給繳械了,而趙飛揚和蘇雨萱等人此時也從哪院子裏面走了出來。
“人交給你了。”
宋若虛將人交給兩個兵丁之後,轉身來到了趙飛揚的身前。
“下官南地巡撫宋若虛,見過欽差巡案,趙侯爺。”
趙飛揚點點頭,宋若虛當即下跪,“下官宋若虛恭問我皇安泰。”
“聖恭安泰。”
“吾皇萬歲萬歲萬歲。”
一套禮節之後,趙飛揚連忙拉他起身,“宋將軍快請起來。”
“侯爺,是下官來晚了,讓侯爺遭受此難。”
趙飛揚搖搖頭,“無妨,我不在乎這些東西,宋大人此次能夠親來解圍,我在這裏多謝了。”
“侯爺說的哪裏話啊。”
其實宋若虛心中有愧,所以此刻他臉上帶着幾分唯諾,而趙飛揚卻全不在乎,“總督府內外的親兵看樣子都被大人控制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