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啊,神,回答我,如果是你的話你能夠放下一切嗎”弗朗西斯德雷克憤怒的質問着弄月,弄月被弗朗西斯德雷克的問的無言以對,的確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人的身上,只要那人不是聖人,那麼就一定會有怨氣。
“那麼要怎麼樣你猜能夠放下着一切。”弄月看着憤怒的弗朗西斯德雷克詢問着弗朗西斯德雷克要怎麼樣次啊能夠放下仇恨。
“呵呵,放下,好啊,只能你能夠讓我回到當初的那個時候,只要我能親手爲我報復我所遭受的着一切,我就放下着一切仇恨重新信仰你,但是你能嗎”弗朗西斯德雷克看着弄月大聲的質問。
“那麼如你所願。”弄月的手上出現了一個光團,着光團散發出了無盡的光芒,將弗朗西斯德雷克給徹底的淹沒了。
“這是”弗朗西斯德雷克看着這光芒,眼神越來越渙散,漸漸的閉上了眼睛,就這麼站在原地。
“這樣就可以了,還真是怨念深重的人,不過也好,只要幫助她解決了她的執念,那麼還怕她不死心塌地的追隨自己。”弄月看着站在原地閉目的弗朗西斯德雷克嘴裏輕聲的說道。
而弗朗西斯德雷克此刻她的意識早已經被在這裏了,她穿越了時間和空間回到了她原本的生前的時代,去完成她一生的執念。
感受到弗朗西斯德雷克的氣息消失的貞德離開了酒吧趕往下一處地方,那裏還有一個英靈等待着被貞德淘汰出局,那個目標就是伊麗莎白巴托里。
伊麗莎白巴托里15601614年,誕生於匈牙利的名門以龍牙作爲紋章的巴托里家。吸血鬼卡蜜拉cri的原型之一。
巴托里家是在幾乎整個東歐都擁有勢力的的名門,除此之外她還是哈布斯堡王朝的後裔,簡直可以說是純種的貴族血統。不過也許是近親通婚和生活環境被茂密樹林包圍的影響,巴托里家常有染上狂氣與殘忍色彩的人,她的近親中也有不少同性戀者、幼兒性愛者、惡魔崇拜者等。伊麗莎白也不例外,而且相當有名。據說她在賽依特城堡曾經存在於現時的斯洛伐克內,殺死了600人以上的少女,爲了保持自己的美貌而使用榨取出的血洗澡喜歡這種令人不快的血浴。
想到着個英靈的這種行爲,貞德的眉頭深深的皺起,對於貞德來說這種人完全就是可以被送上火刑架都不爲過的人,僅僅爲了保持自己的美貌就榨取出別的少女的鮮血用來洗澡,貞德的眉頭緊緊的皺着,臉色也有些難看,這種不將人當人看的行爲深深的靈貞德感到了厭惡。
如此想着的貞德腳下不停敢想了一個巨大的廣場,那裏還有一個人正等待着真的去討伐,沒錯就是討伐,真的將伊麗莎白巴托里。不在僅僅是當成了一個沒能遵守遊戲規則應該被判出局的英靈,而是將之當成異端來討伐,這也說明了貞德對伊麗莎白巴托里。這個女人的厭惡。
“伊麗莎白巴托里。”貞德來到了廣場之上,看着那個有着粉色頭髮的可愛女孩子,怎麼也聯想不到是那個殺死了六百人以上的少女,將她們的鮮血榨取出來洗澡的人。
“沒錯哦,就是我,伊麗莎白巴托里。”伊麗莎白巴托里確定的回答道。
“僅以我主之名,再次將你視爲異端予以討伐。”貞德抽出腰間的銀白色長劍,劍身之上的熊熊烈火附着在劍身之上。
“啊啦,將我說成異端什麼的真是過分,我有做什麼壞事嗎”伊麗莎白巴托里不解的看着貞德,似乎在詢問貞德爲什麼要將自己說成是異端。
“深受我主恩澤,但卻是爲了一己私慾而殘忍殺死了六百多名少女的你,難道還不能夠被我視爲異端嗎”貞德看到伊麗莎白巴托里不明白她爲什麼被自己稱呼爲異端反問道。
“阿勒,那些賤民”伊麗莎白巴托里似乎一點也沒有爲自己無辜殘忍殺死的六百多名少女感到一點的愧疚。
“那麼,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伊麗莎白巴托里,如果沒有的話,我就在這裏將你審判。”貞德強自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面上平靜的詢問。
“喂喂喂,那邊的,就因爲我殺掉了那六百多賤民有必要這麼仇視我嗎不過就是區區的賤民而已,到底爲什麼爲什麼啊不就是賤民而已嘛爲什麼我要因爲殺掉那些賤民而被父親和親戚用石頭把她的牢獄遮蓋了起來。”伊麗莎白巴托里現在仍舊是不明白,明明有着高貴血脈的自己卻要被囚禁那個在沒有門窗的房間之內等死。
“這就是你要說的話嗎伊麗莎白巴托里。”貞德強自忍住自己的怒火,手上的銀白色的長劍卻是因爲感受到主任的怒火劍身之上的火焰卻是暴漲。
“一個個的,一個個的,你們一個個的,都是這樣,去死吧,鮮血魔娘。”伊麗莎白巴托里好像是被貞德給激怒了一樣,召喚出了自己的寶具,伊麗莎白終生在其中君臨天下的居城,城堡的名字是監獄城賽依特cseje。曾經對數百名少女進行拷問並且最終予以殺害的魔城,伊麗莎白通過泡浸以少女們的鮮血來填滿的血之浴盆,而維持着強大的魔力和魅力。由賽依特城武器化而成的魔槍。
“不知道悔改的異端。”貞德看到伊麗莎白巴托里召喚出了自己的寶具,眼神一冷,手上的銀白色長劍上附着的火焰燃燒的更加旺盛了。
最強王者之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