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若槻華惠的聲音,明石點了點頭,伸手進衣兜之內,但是卻是沒有發現原本被自己收起的解藥,馬上就全身上下的開始尋找了起來。
“你在找的是這個嗎”這個時候,塞巴斯蒂安說話了,拿着一個瓶子,對着明石問道。
“不過既然你們想要毀掉的話,那麼我倒是可以幫忙。”塞巴斯蒂安說着將瓶子中的藥全部的倒進了嘴中。
“如何,我幫你們全部毀掉了。”塞巴斯蒂安笑着對着若槻華惠說道,塞巴斯蒂安眼中閃過了戲虐的神色,看着若槻華惠,塞巴斯蒂安怎麼會不知道若槻華惠爲什麼要這麼做,明面上若槻華惠是想要拉着幻蜂汐璃一起死,讓明石將解藥毀掉,實際上是讓明石在適當的時候,給她還有幻蜂月喂下解藥,在若槻華惠看來,幻蜂月根本就是因爲太年輕,所以心慈手軟,既然他不想做,那麼就由她來做好了。
“沒有關係,這樣就好,月,你不會怪我吧。”若槻華惠伸手撫摸着幻蜂月的臉頰說道,眼中閃過的慈愛神色讓幻蜂月微微的動容,即便面前的這個女人,實際上和自己一點關係沒有,但是,這種感情,幻蜂月還是感受到了。
“不會,很感謝你,讓我再一次的體會到了這種感情。”幻蜂月微微一笑,用有些懷念的語氣對着若槻華惠說道。
“真的,好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呢,我的孩子,原諒我吧。”若槻華惠的鼻孔之中開始流出了鼻血,青色的紋路已經蔓延到了她的身體表面之上。
“閉上眼睛。”幻蜂月聞言的閉上了眼睛,若槻華惠從自己胸前的吊墜之上拿出了兩顆解藥小心的餵給了幻蜂月,見到幻蜂月吞嚥下去之後,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剛剛那個是唯一的兩個解藥了,月,好好的活下去。”若槻華惠笑着對着幻蜂月說道,耳孔之中也漸漸的流出了血液。
“真是一幕感人的戲碼,你說是嗎殿下。”塞巴斯蒂安放開了明石,走到了和若槻華惠一樣的幻蜂汐璃的身邊,掏出了兩顆解藥交給了幻蜂汐璃。
“塞巴斯蒂安。”幻蜂汐璃喫驚的看着塞巴斯蒂安,沒有想到塞巴斯蒂安居然還有解藥。
“這個是上次在研究所裏找到的。”那麼你現在要怎麼做呢,汐璃小姐,塞巴斯蒂安看着幻蜂汐璃。
“我。。”看着手裏兩個解藥,幻蜂汐璃猶豫了,最後還是一咬牙,將手中的一顆解藥遞給了若槻華惠。
“汐璃。。”若槻華惠看着幻蜂汐璃,沒有想到幻蜂汐璃居然願意分一顆解藥給自己,要知道雖然一顆解藥就能夠解除壞疽的病毒,但是想要完全的恢復那至少是要兩顆解藥纔可以。
“幻蜂家既然有哥哥了,那麼有沒有我並沒有關係,既然這樣,即便是有什麼後遺症也沒有關係。”幻蜂汐璃對着若槻華惠說道。
“塞巴斯蒂安,很憤怒吧,做爲惡魔,卻是沒有看到最令你們愉悅的一幕呢。”幻蜂月懷抱着若槻華惠,對着塞巴斯蒂安說道。
“的確,是很憤怒,不過不知道爲什麼此時的我心裏居然很慶幸,殿下。”塞巴斯蒂安說着對着幻蜂月深深的鞠躬着說道。
“還有,十分抱歉,汐璃小姐,能夠將那兩顆壞疽給我嗎”塞巴斯蒂安對着幻蜂汐璃說道,同時將幻蜂汐璃手中的兩個解藥拿了回來。
“壞疽”幻蜂汐璃看着塞巴斯蒂安喫驚的問道。
“沒錯,是壞疽,只是沒有想到,華惠夫人居然沒有動手將你手上的解藥都搶走,真是很可惜呢,這兩個只是用我的鮮血染紅的壞疽。”塞巴斯蒂安帶着可惜的語氣說道。
“那麼說,塞巴斯蒂安,你身上還有其餘的解藥”幻蜂汐璃大喜的對着塞巴斯蒂安說道。
“沒有,解藥的確只有兩顆。”塞巴斯蒂安再一次的掏出了兩個解藥遞給了幻蜂汐璃。
“姨媽。。”幻蜂汐璃看着若槻華惠喊道,而若槻華惠只是微笑着搖了搖頭。
“塞巴斯蒂安,我命令你,不準在在場的人死去。”幻蜂汐璃對着塞巴斯蒂安命令着說道,眼中閃爍着淚花。
“那麼沒有辦法了。”塞巴斯蒂安拿起了明石掉在了地上的銀劍,就朝着幻蜂月衝了過去。
“住手。”
“不要。”
幻蜂汐璃大聲的喊住手,而若槻華惠更是將幻蜂月擋在了自己的身後,但是,塞巴斯蒂安卻是並沒有住手,而是朝着幻蜂月繼續攻擊,只是銀劍繞過了若槻華惠,朝着幻蜂月攻擊了過去。
“叮。”銀劍刺在了幻蜂月的身體上居然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先生,沒有能夠刺破幻蜂月的身體分毫。
“塞巴斯蒂安,你在做什麼。”幻蜂汐璃見到塞巴斯蒂安沒有傷到幻蜂月心中鬆了一口氣,對着塞巴斯蒂安質問道。
“遵從你的命令,不讓在場的人死去。”塞巴斯蒂安帶着微笑說道。
“那你爲什麼要襲擊他。”幻蜂汐璃都快氣瘋了,我讓你不準讓在場的人死掉,你卻是要準備給我殺掉一個。
“想要救華惠夫人就必須稍微的借用一點殿下的血液。”塞巴斯蒂安微笑着回答。
“不過,似乎沒喲辦法了,我沒有辦法傷害到殿下。”塞巴斯蒂安將手中的銀劍丟到了地上,同時的衆人將目光放到了幻蜂月的身上,這個時候她們才反應過來,剛剛塞巴斯蒂安的銀劍刺刀了幻蜂月的身上,居然沒有絲毫的傷痕。
最強王者之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