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印相國寺,黑色的結界將整個相國寺都包圍了起來,花開院福壽流結界。
“他們來了。”隨着一聲大喊,花開院分家福壽流的陰陽師們大聲的呼喊着,沒有了對死亡的恐懼,他們根本不在意自己即將面對的究竟會死什麼樣的妖怪,或者說,即便死了也能夠復活,這樣還需要擔心什麼。
“好,千萬別大意,雖然不用擔心死亡,但是,能夠不死的話,還是不要死掉,想想雅次的英勇。”花開院雅次的父親,福壽流的族長大聲的對着自己身後的福壽流的陰陽師大喊着。
“可惡,居然進不去。”爲在姐姐之外,幾隻小妖怪圍在結界的外面,不停的捶打,攻擊者結界,但是沒有任何的效果,反而因爲結界的原因自己被結界反彈攻擊受到了傷害。
“這就是福壽流三十人份的結界,沒有那麼容易打破的。”在妖怪們的身後,三個被黑影籠罩的人其中的一個開口說道。
“那麼,雅次,你來,還是我來。”這三個人影正是小丑逗逼三人組,花開院秋房,花開院雅次,花開院破戶,被心中的黑暗徹底的吞噬了心靈的三人已經墮落了,就像是牛鬼那樣,從人類變成了妖怪。
“就讓我來,怎麼說我也是之前的福壽流的少族長呢。”花開院雅次看着當在自己等人面前的結界淡淡的說道,說完就將自己的手掌按在了地面之上,以他的手掌爲中心,面前的結界就像是玻璃一樣,爬滿了裂紋,然後砰的一聲碎裂的開來。
“不可能,結界,雅次,雅次,你沒有事情吧。”正在震驚於結界的被破壞,但是忽然的看到了自己的兒子的福壽流族長驚喜的說道,但是馬上的他就驚喜不出來了,因爲
花開院雅次一臉淡漠的看着被自己一隻手貫穿了胸口的父親,手中還抓着一個跳動的鮮活的心臟。
“父親大人,抱歉呢,沒有注意,就將你給殺掉了。”花開院雅次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看着面前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父親。
“動手真是快呢,雅次,不過,我們的目的可是破壞封印呢,羽衣狐大人和月大人會等不及的。”花開院秋房走了過來對着花開院雅次淡淡的說道。
“秋房,你們額。”震驚的看着花開院秋房,不甘心的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到死他都想不明白,爲什麼花開院雅次會殺掉他這個父親,爲什麼花開院秋房會稱呼羽衣狐爲大人,還有那個月大人究竟又是誰。
而在相國寺的上空,羽衣狐正獨身一身靜靜的站在天空上看着花開院雅次親手將自己的父親殺掉。
“心中的黑暗又在讀的沉淪了呢,在這麼下去,那個陰陽師遲早會變成一個惡鬼的。”羽衣狐看着花開院雅次語氣之中帶着愉悅的說道。
“撒,那麼狐媽,今天的事情好像也就。恩,又有餘興節目了,正準備回去的,不過這樣也好,狐媽我們下去見見我的朋友吧。”月原本正準備和羽衣狐回去,但是月確實感覺到了,擁有着自己靈力的少女正朝着這邊趕來,頓時讓原本打算離開的月再次的來了興趣。
“恩,那個陰陽師的小女孩嗎月好像很喜歡對方呢。”月感覺到的同時,羽衣狐自然也感覺到了,那個有着自己孩子氣息的女孩子,那個陰陽師少女。
“喜歡嗎我也不知道呢,原本只是想要逗逗對方的,但是現在好像真的有一點呢,挺可愛的不是嗎”月的聲音之中透出了一股子的苦惱的味道,而羽衣狐哪裏聽不出月話裏的意思,從天空之中緩緩的降落了下去,而此時的相國寺之中,花開院柚羅擋在了正在屠殺福壽流陰陽師的妖怪的面前,看着自己的三個義兄,怎麼也相信不了。
“明明是陰陽師,爲什麼要幫助妖怪,秋房義兄,雅次義兄,還有破戶義兄,快點醒過來。”花開院柚羅看着幫助妖怪屠殺花開院家陰陽師的三人大聲的喊着,但是內心已經沉淪,變成了黑暗的三人根本不在意花開院柚羅。
“既然執迷不悟,那麼就讓我來喚醒你們好了。”見到自己的話沒有起到效果的花開院柚羅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式神廉貞所變化的水泡對着三人,但是還不等她發動攻擊,一把妖刀已經架在了花開院柚羅的肩膀之上。
“全身都是破綻呢,柚羅。”花開院秋房的聲音在花開院柚羅的身後響起。
“怎麼會。。”花開院柚羅感受着肩膀上的妖刀,第一個感覺就是自己會死。
“言言。”位於相國寺的屋頂之上花開院龍二淡淡的召喚着自己的式神。
“嗷嗚”一隻像是狼一樣的是式神朝着花開院秋房撲去。
“柚羅,太輕敵了。”站在屋頂之上的花開院龍二對着花開院柚羅淡淡的責怪着花開院柚羅。
“還有,你擅自從本家跑來的這件事情我們稍後在說,現在我們現在要面對的可是一隻母狐狸。”花開院龍二從屋頂之上跳了下來,然後擡眼看着從天空之中緩緩的落到了地上的羽衣狐。
“羽衣狐”見到羽衣狐的一瞬間,花開院柚羅的瞳孔猛然的縮成了針尖。
“好久不見了,陰陽師少女。”羽衣狐看着花開院柚羅淡淡的說道。
“我的義兄們是怎麼一回事。”花開院柚羅看着羽衣狐大聲的詢問。
“他們嗎只是從一個人類墮落成爲了一個妖怪而已。”羽衣狐淡淡的掃了一眼逗逼三人組。
最強王者之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