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稱自己是共同體的首領,那麼應該和黑兔同樣,有對被你們稱爲新同志的我們,解釋共同體到底是什麼存在的義務,沒說錯吧”看着仁拉塞爾,久遠飛鳥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久遠飛鳥討厭被欺騙和隱瞞,所以,如果仁拉塞爾是真的在隱瞞或者欺騙她的話,那麼就算是翻臉,久遠飛鳥也絕對不會在給面前的仁拉塞爾面子的。
久遠飛鳥那探根究底的聲音讓仁拉塞爾就感覺像是被鋒利的匕首一樣,一刀一刀的割在了他的身上,而一邊的加爾德加斯帕則是看着面前的一幕,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嘴角帶着裝出來的優雅的笑容對着久遠飛鳥說着。
“女士,正如您所說,共同體的會長向新加入共同體的夥伴解釋箱庭世界的規則是理所當然的義務,不過他應該不想這麼做吧,要是你們不介意的話,請允許我弗雷斯加洛首領,來爲您們說明共同體的重要性,以及這個仁拉塞爾所率領的無名這個共同體吧。”加爾德加斯帕那故作優雅的樣子讓月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噁心,這是月的第一個感覺,面前的人,不,不能夠說是人,應該是野獸真的好惡心,而且,和月有着相同感覺的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也是一樣的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
“也好,那就拜託您了。”看着仁拉塞爾的樣子,久遠飛鳥就知道了結果,而現在自然是要了解清楚,自己所在的共同體是什麼樣子的。
“真是非常謝謝,那麼我首先說說,共同體,共同體這個詞是由複數名詞創造的組織的總稱,招收方針因種族而所不同,人類的話,以其大小,可用家族、組織或國家,在或者是公會都可以稱作是共同體,而像是非人類的幻獸則可以喚作羣亦或者族羣。”加爾德加斯帕似乎想要賣弄自己的博學一樣的對着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像是以詠唱詩歌一樣的口氣詠頌着。
“這點我們明白。”久遠飛鳥對面前的這個故作高雅的野獸的忍耐已經在漸漸的被消耗殆盡了。
“好的,這不過是確認,而要作爲共同體進行活動,必須在箱庭裏申請名號於旗幟,特別有人主張,旗幟是劃定共同體領土的重要標誌,這間店也懸掛一面大旗吧那個就是。”加爾德加斯帕指了指久遠飛鳥她們所在的露天咖啡座的招牌上印有六道傷的圖案的旗幟說着。
“那印有六道傷的旗幟,正代表這家店面是負責的共同體的地盤,如果想壯大自己的共同體,只要與那旗幟所屬的共同體經雙方同意舉行恩賜比賽就可以,我的共同體實際上也是這樣壯大的。”加爾德加斯帕自誇的指着印在自己緊繃繃燕尾服上的旗幟紋章,在他胸口上,有着老虎花紋的刺繡。
而得到了加爾德加斯帕解說的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兩人張望了出去,四周的商店和建築上都有着各自的花紋,那應該就是旗幟吧,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的就是,這些花紋都和麪前的這個加爾德加斯帕胸前的花紋一樣,是一隻老虎的花紋。
“沒錯,不過有些遺憾的是,擁有這家店的六道傷共同體根據地是在南區所以無法出手,不過在這二一零五三八零外門附近可以進行活動的共同體,基本全部都在我統治下,剩下的只有根據地在別區或者上層的共同體,以及連奪取價值都沒有的無名共同體。”加爾德加斯帕陰陰的冷笑着,但是語氣之中又透露出了傲氣,似乎在爲自己能夠統治着這二一零五三八零外門附近可以進行活動的中等共同體自豪一樣。
“而兩位女士的共同體問題,你們所屬的共同體,直到在數年前還是這東區最強大的共同體。”加爾德加斯帕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應該是幸災樂禍的笑容,畢竟如果不是無名的沒落,又怎麼可能輪到他這種的雜碎出來當山大王。
“啊啦,那還真是意外呢。”久遠飛鳥是真的有點意外了,不說無名現在怎麼樣,但是在之前的數年前既然被說是最強大的共同體,那麼現在應該是沒落了。
“話雖如此,但那個時候的的領導人其實是另有其人,是現在的仁拉塞爾完全無法與之相提並論的出色的人,正是因爲是在恩賜比賽中的戰績保持着人類最高記錄的,東區最強共同體啊,他在這劃分爲東南西北四區的箱庭中,不只東區,就連南北的主要共同體領導人都有着很深的交情,不過他真的好厲害,就連南區的幻獸王以及北區的惡鬼羅剎都認可了他,甚至還滲透到了箱庭上層的共同體,真是讓我超越嫉妒,深感尊敬的厲害啊,嘛,當然只是上代。”面對着着毫不猶豫的落井下石,仁拉塞爾的臉色變的蒼白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更是十分的糾結着,雙手緊緊的抓着自己的寬大的長袍,手指的關節都因爲用力過大而發白發青。
“以人類建立起的共同體來說,可說是成就了無數壯舉,但是他們被絕對不能夠招惹的東西盯上了,於是被迫參加恩賜比賽,僅一夜便毀滅殆盡,就是被這恩賜比賽統治的箱庭世界中,最爲可怕的天災”說道這裏,加爾德加斯帕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的害怕的神情。
最強王者之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