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還是發現了!並且我還發現,你們和楚公子之間早就認識。所以,我偷樑換柱。把紅布留下,人蔘轉送給你!”
小眼睛男人一下急了,衝着蘇銘大聲罵道:
“放屁,老子什麼時候認識他?人蔘就是你偷的!你還誣陷好人!”
蘇銘呵呵冷笑。他慢悠悠的走到了小眼睛男人的跟前,笑着說道:
“不說實話是吧?我呢,就不怕別人撒謊!我有100種方式讓你說實話!”
話音一落,蘇銘一伸手。
就見他的指尖處,忽然銀光閃動。
兩枚銀針直接刺向,小眼睛男人的頸部。
小眼睛男人剛要躲,但已經來不及了。
就見兩枚銀針,深深的紮在了他的脖子上。
旁邊的男人急忙上前幫忙。
蘇銘擡起一腳,直接踹在對方的腹部。
就見這男人如斷線的風箏一樣,飛向半空,又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而小眼睛男人感覺全身麻木。
他想伸手,拔掉脖子銀針。
可是他剛一動,卻發現胳膊如千斤重,根本擡不起來。
想試着挪一挪身子,但又發現,自己的身子,居然也不能動了。
他滿臉惶恐,瞪着蘇銘,大聲喊道:
“你,你快點把銀針給我拔掉。否則老子殺了你!”
他不說還好。
這一說,蘇銘對着他脖子上的銀針,輕輕地拍了一下。
小眼睛男人頓感百爪撓心。
接着,全身竟癢的不行。
他想伸手抓癢,可手根本擡不起來。他只能痛苦的大叫着。
看着備受折磨的小眼睛男人。
蘇小雨開口又問:
“很難受吧?想要不難受也很簡單,告訴我你和楚公子的關係!我去幫你除了銀針!”
楚天闊臉色慘白,瞪着小眼睛的男人,大聲怒喝:
“老子什麼時候認識你?”
蘇銘當然知道,楚天闊這是在威脅小眼睛男人。
他也跟着大聲喊了一句:
“說還是不說?”
百爪抓心,全身痛癢的感覺,已經讓小眼睛的男人痛不欲生。
他已經顧不上楚天闊的威脅了。閉着眼睛,嚎啕大叫着說道:
“是楚公子僱的我,讓我故意把人蔘放在你的身上。那人蔘其實都是他的,我就是按他說的做的……”
蘇曉銘回頭看着楚天闊,冷冷說道:
“楚公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鐵證在前,楚天闊既憤怒又無奈。
他臉色鐵青,憤怒的瞪着蘇銘。
蘇銘冷哼一聲,不屑說道:
“楚公子,我和你無怨無仇。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難道就因爲仇小姐請我吃了頓飯,你喫醋了?就算你喫醋,你也不至於用這麼卑鄙的辦法吧?”
楚天闊的確就是喫醋。
仇雨晨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提起過蘇銘。
雖然仇雨晨腿有殘疾。
但楚天闊從見到仇雨晨的第一天起。
他就認定仇雨晨一定是他的妻子。
見楚天闊不說話,蘇銘又看向仇雨晨。笑呵呵說道:
“仇小姐,看來以後你的飯,我還是少喫爲妙,免得惹禍上身!”
話一說完,蘇銘擡手取回銀針,直接走了。
看着蘇銘的背影。仇雨晨冷冷的對楚天闊說道:
“楚天闊,我今天算是見識你了。沒想到你竟是這種人!”
說着,仇雨晨也轉身走了。
楚天闊氣的要瘋了。
小眼睛男人走到他跟前,小心翼翼的問說:
“楚公子,你答應我的佣金,是不是……”
楚天闊一回頭,猛的一下,扇了對方一記重重的耳光。
“廢物,給老子滾!”
從飯館出來,蘇銘就決定,該回江城了。
雖然在省城不過幾天而已,但他卻感覺好像來了很久。
尤其是心裏始終惦念着林婉蓉。
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蘇銘本想給林婉蓉一個驚喜,就沒告訴她。
開門進去,客廳和臥室的燈都亮着。
但林婉蓉,卻並沒在房間。
洗手間裏,傳來一陣簌簌的流水聲。
蘇銘猜到,林婉蓉應該是洗澡呢。
輕輕摁了下門把手,蘇銘意外的發現,門竟然沒鎖。
他心裏壞笑一下,輕輕的推開了門。
一開門,就見一副美人洗浴圖,映入他的眼中。
看着淋浴下的美人,蘇銘心情特別激動。
但他馬上發現不對了。
眼前洗浴這人,根本不是林婉蓉,而是姜一雪。
蘇銘剛要退出去,就見姜一雪頭也不回的問了一句:
“蓉蓉,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蘇銘也不敢說話,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姜一雪也感覺奇怪,林婉蓉怎麼不說話。
她一回頭,就見蘇銘正站在門口。
一雙眼睛,正肆無忌憚的看着自己。
姜一雪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雙手環在胸前。大喊一聲:
“蘇銘,你太不要臉了!快給我滾出去……”
讓姜一雪沒想到的是,蘇銘的無賴勁兒,立刻上來了。
盯着姜一雪,他嘿嘿壞笑:
“怕什麼,我也不是沒看過,是吧?”
蘇銘說的有些誇張。
蘇銘根本就沒看過,姜一雪不穿衣服的樣子。
姜一雪又羞又怒,拿起洗髮露。
朝着蘇銘,就扔了過去。嘴裏罵說:
“你趕快給我滾!”
蘇銘急忙退後,把門一關,哈哈壞笑幾聲。
原來這段時間,林婉蓉也沒看到姜一雪。
趁着今天有時間,就讓姜一雪到家裏住。
兩個閨蜜,準備秉燭夜談。
中途公司來電話,林婉蓉要回去籤個字。
姜一雪便先洗了個澡。
可沒想到,蘇銘回來了。
坐在沙發上,蘇銘的腦子裏,全都是剛剛姜一雪洗澡的樣子。
不得不說,姜一雪的身材太過美妙。
尤其是腰窩處,更是美麗誘人。
正想着,浴室的門開了。
就見姜一雪穿着睡衣,頭上還扎着毛巾,憤怒的走了出來。
一見沙發上懶洋洋的蘇銘,姜一雪馬上憤憤說道:
“蘇銘,我算知道你是什麼人了!哼!”
說着,姜一雪還冷哼了一聲。
蘇銘以爲,姜一雪說的,還是自己看她洗澡的事。
他便笑嘻嘻的說道:
“我說姜大小姐,是你自己洗澡不關門,你能怪我?你忘了咱倆第一次見面,你換衣服也不關門。你怎麼能在同一件事情上,失誤兩次呢……”
蘇銘故意逗姜一雪。
可沒想到,姜一雪冷笑一聲,看着蘇銘,憤憤說道:
“蘇銘,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我之前還一直以爲,你是個負責人的男人。現在看,我也是瞎了眼!”
蘇銘一愣,有些沒明白姜一雪的意思,他馬上問說:
“姜大記者,你這話什麼意思?”
姜一雪盯着蘇銘。
忽然,她一伸手,把睡衣領口處,直接拽開開。
就加雪白的上面,一道清晰的紫色瘢痕。
“蘇銘,你說,我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