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因爲這個吻,又打鬧起來。賀晏之手裏拿着東西,只能由着她鬧。
看得出來,賀晏之也是寵她。自己把東西就差嘴裏都含着東西,卻什麼都不要她拿。
另一邊。
儲六月跟賀晏之打鬧之後,不由得又朝周強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
如果是周強負責這次通電的施工,那麼周強這段時間應該都在下河鎮,但是卻一直沒有看到他,也沒有他的消息。
難道是想開了,對她沒有死心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然是最好。就怕他這種人不甘心,暗地裏出損招。
“你剛剛乾嘛跟周強說你在銀行工作”儲六月並不想讓周強知道他們太多。
“我本來就在銀行工作。”
“我是說,你根本沒必要說那麼詳細。”
“那我應該怎麼說”
“你就說在城裏工作不就行了。”
賀晏之當然是沒想那麼多,倒是感興趣她的心思,“怎麼,怕他去找我單挑啊”
儲六月笑他,“單挑應該不會,但是也不能保證他不會暗地裏動手腳。..”
據她對周強的瞭解,周強是個典型的僞君子。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說的他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你別小看他,他的人際關係寬廣的很,下至地痞流氓,上至政府大院的大領導,沒有他不熟悉的。而且他這個人喜歡背地裏玩一些陰的東西,所以不得不防着點。”
賀晏之深邃的目光定着她,“瞭解的挺多。”
“你什麼意思”她說了那麼多,都是爲他着想好不好
“喫醋的意思。”
儲六月噗嗤笑了出來,“大學生喫醋的樣子還挺好看的。”
而且記性很好,她只說過一次喫醋他就記住了。
“就只是好看”
“還有點可愛。”
“繼續。”
“還很帥氣。”
她還想補充一句還很臭不要臉。
儲六月把衣服晾曬好,交了一些活給賀晏之幹。她忙裏偷閒去了一趟海棠村。
上次聽周大媽說,他們村上有個人專門做布鞋賣。她過去給賀晏之買雙鞋子帶上。
晚上,也是早早的就忙完了。閃舞..
多一個人幹活就是不一樣,不僅快,而且大家都沒有那麼累。特別是儲六月,她今天除了配料之外,幾乎沒有幹其他喫力的活。
她平時做的事,都被賀晏之搶着做了,而且也幫大家分擔了不少事。
儲六月今天特別輕鬆,肩膀上像卸了一擔水一樣。
她洗好澡,賀晏之就連忙過來搶着把她的洗澡水給端出去倒掉。儲六月這一天被摁在蜜罐子裏,甜的她都要不分東南西北了。
還好他幾天纔回來一次,要是天天這樣,她可能早就飄了。不過話說回來,天天在一起的話,也不見得能這樣。
她坐在牀上擦頭髮,聽到他進來,把門拴上。
賀晏之走進來,就脫了身上的背心,只穿了一條大褲衩跳上牀。
“經過昨晚幾小時的實驗,塌不了。”賀晏之手從她腰上伸到她前面,又開始不老實的解她衣服釦子。
這傢伙,沒皮沒臉。
“你別猴急猴急的,你媽一會又該來找你了。”儲六月拍了他一下。
“”雖然老媽沒來,但是賀晏之已經如同被當頭一棍。那滋味,他絕對不想嘗試第二次,“等我一下。”
他又跳下牀,穿上鞋子出去了。
“你幹嘛去”儲六月問了一句。
“兩分鐘就來。”他的聲音已經在外面傳來了。
儲六月沒管他,頭髮擦的差不多,把本子拿出來算賬。
她的賬還沒算好,賀晏之就進來了。她擡頭看了他一眼,“幹嘛去了”
“我媽已經睡了。”他上牀。
“”儲六月側目看他,“你不會就是特意去看看你媽睡沒睡吧”
“去報道一下明天要早起,今晚要早睡。”言下之意,老媽今晚就別來敲門了。
“那就早點睡吧,正好我也困了。”儲六月把小本子合起來,放牀頭櫃上,看上去真的打算睡覺了。
她準備吹燈睡覺的時候,突然就被他給撈過去壓在牀上。
“先睡媳婦再睡覺。”
說罷,炙熱的吻就蓋了下來。起初,儲六月還能招架,到後來,就只能由着他放肆。
不得不承認,男人對牀上這種事領悟能力真的很高。他們除了第一次有些不太順利之外,後面就完全契合的如同做過很多次一樣。
每次他都能很好的掌握她的節奏和需求,知道她的敏感處和弱點。這讓儲六月既喜歡又窘迫。
因爲每次都不得不對他甘拜下風。當然,他很喜歡她對他求饒,能激起他更大的興致。
反正男人在這種事上,永遠都是最霸道,最精力旺盛的那個。
連續兩晚的折騰,儲六月還是有些招架不住。兩次之後,就感覺渾身的骨架要被撞散架了,而他的激狂還絲毫沒有減退。
她想叫停,但每次要開口,聲音都被淹沒在更大的衝擊中。
而這樣的房間隔音並不好,儲六月根本不敢叫出來,所以每次被他弄的沒辦法的時候,就直接咬他。
這一刻,她好想有個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房子。
而這件事,昨晚就想跟他商量了,結果沒經得住他折騰。今晚貌似又要重演昨晚的一夜。
不過,賀晏之還算是有點節制,這次結束之後,就停了下來。
儲六月保持着羞辱的姿勢,半天都動彈不得。
腰部以下的位置,痠疼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此刻要是有足夠的力氣,她想把身上的男人給踹飛出去。
“賀晏之,你以後還是半個月回來一次吧。”儲六月喘着聲說。
天天這樣折騰,她這點小身板真心喫不消。
賀晏之眯眸,壓下來,貼在她脣邊,“再說一次。”
他眼底散發着危險的光芒。儲六月覺得自己要是真的再說一遍,他可能會再次獸性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