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李二牛。
“不是你們都看我幹啥我腦門上寫着是我乾的幾個字了”李二牛就不明奇妙了,咋都知道是他乾的呢
要照這麼說,他還真不能幹壞事,幹了也讓人猜到了。
“就你那腦袋瓜子,還用得着寫腦門上麼”陳大氣得咬牙,心疼的看着地上醉的呼呼大睡的妹子,還氣不過,“麗娟長這麼大沒喝過酒你不知道是不是”
真不知道他那腦袋咋長的。
“我知道”
“知道你還讓她喝”
“我就是想讓她涼快涼快,哪知道她酒量那麼差,就喝兩口就這德行了。”李二牛拿的酒確實不多,也就現代的一次性紙杯一杯多的樣子。
“你還敢說”陳大擡起手要揍他。
“不不不,我不說了,不說了。”李二牛舉手投降,“麗娟那活都都算我的算我的”
自己闖的禍,自己扛着。
“陳大,你趕緊送麗娟回去睡會吧。”儲六月道。
莫名其妙就被喝醉了,估計陳麗娟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陳大送陳麗娟回去的路上,被溜門楊紅梅給碰到了。一看陳大扛着個姑娘,楊紅梅兩隻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該不會是陳大從哪偷得姑娘吧
楊紅梅趕緊忙跑過來,大老遠就叫住陳大。陳大見她匆匆的過來,以爲有啥事,就問“嬸,你這麼着急,有啥事呀”
楊紅梅跑的氣喘吁吁,一雙眼睛盯着他肩上的姑娘,由於是扛着,陳麗娟頭髮又亂了,把臉蓋住了,所以楊紅梅就問“你扛得哪家的姑娘呀”
陳大頓時就黑了臉,還以爲她嘿哧嘿哧跑來有啥大事呢,合着就是來看看他從哪弄了個姑娘。
敢情他陳大這輩子就該光棍,弄個女人就是天下大奇聞。
“反正不是你家姑娘,你就甭操這個心了。”陳大提步就走。
“誒~怎麼說話呢你”楊紅梅氣得跳腳。
想抱她家姑娘,下輩子吧
“不就是跟儲六月後面掙幾個破錢麼,說話嗓門都硬氣了。哼再怎麼硬氣,也是靠人家施捨的,遲早被人家一腳個蹬了。”
楊紅梅罵罵咧咧的往家走着,二梅子端了一盆瓜果正往賀家去,正好就碰到自言自語的楊紅梅。
“嬸子,你一個人說啥呢”二梅子問道。
楊紅梅回了回神,一眼就盯上她手裏那些又大又好的瓜果,“哦,沒說啥,就剛剛看見陳大扛了個姑娘回去,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倒了黴,被他給禍害了。”
“啥陳大扛了個姑娘”二梅子驚愕的臉色都變了。
楊紅梅見她反應這麼大,難不成真對陳大有點意思這樣正好,就不讓他倆成。
“可不是嘛,這會倆人在屋裏還沒出來呢,肯定那啥了。”楊紅梅嫵媚弄眼的說道。
二梅子一顆心涼了半截,“誰家姑娘呀”
“誰知道呀。我過去打聽一下,還被陳大給呲了一頓。不過看上去好像還不錯,皮膚又白又嫩,一頭烏黑的大長髮,反正比你中看多了。”
說罷,二梅子就氣沖沖的走了。
不是去賀家,而是端着瓜果回家去了。
楊紅梅在後心災樂禍的笑了,“蠢貨活該嫁不出去。”
今天家裏人都難得休息在家,喫飽喝足了,也都沒有閒着,一起幫忙幹活。
趁着家裏有人,儲六月把鄰居平時拿來的大料拿出來配好。經過今天的情況,算是給她上了一課。
她必須把一些用料都備一些在家裏,以防哪天她突然有事,家裏交給小姑媽或者李二牛,陳大也可以照樣生產出東西,這樣不耽誤掙錢。
這個年代最不方便的就是沒有塑料袋,如果又塑料袋的話,一個塑料袋裝一份,那就方便多了。但是這個年代沒有,所有隻能用一些報紙或者廢布。
儲六月把家裏所有廢舊不穿的衣服都找出來,能用的撕成一塊布,洗乾淨掛起來。不一會,繩子上,外面的菜園子上,鴨圈上,凡是能掛的地方,都掛滿了各種廢布。
賀晏之好半天沒看見儲六月,進屋看看,便看到她又在倒騰被子。
“你又弄被子做什麼”賀晏之問。
現在天氣雖然越來越冷了,但也不至於早早的把厚被給拿出來用。
“這牀被子你蓋幾年了”儲六月也是無意間在牀底下發現的這牀被子,裏面的棉花都硬邦邦的,而且都黑了,至少五年以上。
這種被子蓋起來不僅不抗寒,而且還重。她打算把拆開看看,棉花還能不能翻新,要是不能翻新就扔掉,省的佔地方。
“好像小時候就在蓋了。”具體賀晏之也不記得多少年了。
儲六月不想嫌棄都不行,“這棉花估計也沒有翻新的價值了吧”
小時候就蓋了,豈不是十多年了。
“這得問媽,她比較清楚。”
“那我弄出去問問。”儲六月要把被子抱出去給婆婆看看,不能翻新就趕緊扔掉。
“你先彆着急問這事,我有事要問你。”賀晏之把她手裏的被子拿下來丟在地上,拉着她在牀上坐下來。
“什麼事呀”
“我怎麼聽說咱家前兩天在家把家分了”
“還不是因爲咱們那宅基地的事麼。”儲六月把來龍去脈跟他講了一下。
“村長說分家給宅基地,你們就分家,多幼稚呀。”
“我本來也打算跟村長來硬的,但是我後來仔細想想,還是不能跟村長鬧得太僵。你想想,這土地說改動就改動了,到時候少不了用到村長的時候,不能因爲一時之氣,把後面的路給斷了。再說了,不就是分家麼,又不是砍頭,咱們表面做個樣子不就完了。”
“那宅基地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