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縣城裏打電話找人過來修。聽說沒辦法,顧老闆一刻都沒耽誤,趕緊去城裏打電話。
下工的路上,一羣人走在一起聊起了挖泥機壞了的事。
“還真被小楊那個烏鴉嘴說中了,昨個還要把人家挖泥機趕走,今天挖泥機就壞了;看來老天爺也想讓咱大夥多掙點錢呀”
“可不是嘛,老天爺這是眷顧咱這些窮人呢。”
幾個人走着聊着,這話說的是無心,可是聽者的心情就不一樣了。
昨天有人意圖把挖泥機趕走,今天恰巧挖泥機就出了故障,是巧合,還是另有隱情
賀晏之不管是巧合還是另有隱情,他立即找到他們口中說的那個小楊。
“小楊,今早上有人看到你很早就去了上山,但後來又匆匆的走了,你那麼早去山上做什麼”賀晏之開門見山的問。
“誰說的我今早上是吃了飯跟大傢伙一起去上工的。”
“你別管誰說的,你只要告訴我,是不是你對挖泥機動了手腳”
“我”小楊急着的嘴角直哆嗦,心裏那是一個冤枉,“天地良心,我楊小樹要是對挖泥機動過手腳的話,我就天打五雷轟。”
“有人說,昨晚下工的時候,你就發牢騷說挖泥機搶了大夥的財路,還說要把挖泥機趕走,這話是你說的吧”
楊小樹情緒平息了一些,敢說也敢承認,“沒錯,我當時確實說過這話,但是我就是隨口發發牢騷而已。”
“既然你這麼說過,又有人看見你今天很早出現在山上,那麼如果挖泥機被查出人爲問題,你就是第一懷疑對象。”
“我我這真冤枉呀”楊小樹急的抓心撓肺,“你說,哪個王八羔子說我早上去過山上了,你把他找出來,我跟他對峙去。”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想好了來找我,我也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賀晏之其實就是來試探試探,不過楊小樹這態度,應該是跟他沒關係。
楊小樹見他不相信自己,也是欲哭無淚,“晏之,你說,是不是錢二曉說的”
賀晏之不語。他本來就是抱着套話的用意,這個時候小楊提到錢二曉,難道這裏有什麼原因的。
他不說話,楊小樹就當是默認了,把他氣得咬牙,“錢二曉就是個小人,上次他把人家鐵鍬弄壞了,還想讓我幫他瞞着,但是我沒答應,他這次肯定逮着我昨晚說的話想坑我呢。你想想,我昨晚上在那麼多人面前說那樣的話,我要是再去把挖泥機給弄壞了,這不明擺着給自己挖坑跳麼。”
楊小樹既然知道這個道理,就證明他不會去對挖泥機動手腳。但是會不會有人借這個機會栽贓楊小樹就不好說了。
賀晏之從楊小樹家離開之後,就在猶豫要不要去找錢二曉,考慮到無憑無據,他最後還是沒有去。
回到家,賀景之就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找他,“大哥,你去哪了”
“去有人家點事,怎麼了”
“你看到那人是誰了嗎”
賀景之搖搖頭,“就看到一個身影,個不高,瘦瘦的,反正不是咱組裏的。”
賀晏之琢磨着這件事,看來真是有人故意爲之。
“你先招呼人喫飯,我去山上看看去。”
“山上陳大在哪看着呢。”
“知道了。”
賀晏之還是來到山上,準備換陳大回去喫飯,結果他沒到山上,陳大就下來了。
“晏之。”陳大老遠就喊他。
“你怎麼下來了”賀晏之問。
“你看,這是我在山上發現的。”陳大手裏舉着兩個玻璃瓶。
“是不是誰拿來帶水喝,走的時候給忘記了”
“不是,這裏面還一股農藥味呢,而且被藏在灌木叢裏,我撒尿的時候纔看見的。”
賀晏之拿了一個瓶子過來聞了聞,確實是一股農藥味。
既然是裝農藥的瓶子,就肯定不是工人帶水喝的瓶子。既然不是帶水喝的,誰帶兩個瓶子來山上做什麼
而且瓶子乾淨的表面,不像是早就扔在山裏了,瓶子裏殘留的水也很清澈,倒像是剛灌的水。
“晏之哥,這倆瓶子肯定有問題。該不會是有人想毒死誰吧”陳大倒是沒想到會跟挖泥機壞掉有關,而是怕有人帶有毒的水給工人喝,萬一在幹活中被毒死了,他們也得跟着倒黴。
賀晏之搖頭,“這樣,我們現在去找個人,一會你照我說的去辦。”
“啊”
“一邊走一邊說。”
賀晏之找的人,不是別人,真是那個錢二曉。而且他還回去把賀景之也給叫上,因爲賀景之早上看到過那個鬼鬼祟祟的人,讓他去認一下那個人跟錢二曉像不像。
到了錢二曉家,賀晏之和賀景之都沒有露面,而是陳大站門口把錢二曉給叫了出來。
錢二曉正在喫飯,聽到有人叫自己,就拿着粗麪餅子出來了,“誰呀”
一看到是陳大,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滿臉殷勤的笑了起來,“原來是陳組長呀,來來來,快上我家坐坐。”
錢二曉拉着他往家裏去。陳大趁着這會朝賀景之那邊飄了一眼,然後就看到賀景之舉了個大拇指。
意思就是,早上他看到那個鬼鬼祟祟的人,就是這個人。
陳大在心裏端倪着,也不知道賀景之這小子靠不靠譜。
不管靠不靠譜,先按照說好的來。陳大把錢二曉推開,“別別別,我不是來做客的,我是來找你有事的。”
錢二曉心裏一沉,臉上卻面不改色,“有事也得進屋坐着說呀。”
“不坐了,這事我就找你一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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