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此言一出,衆人臉上原本嘻嘻哈哈的表情立馬就僵住了,教室內快活的空氣也蕩然無存。
“教授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一個格蘭芬多的男生小心翼翼的問詢着。
但娜塔莎卻是歪了歪頭道:
“當然不是,我覺得索命咒的難度已經非常低了,難道不是嗎”
“額,我想您可能是誤會我的意思了。”那個男生繼續說道,“我指的是您要教我們索命咒這件事難道不是一個玩笑嗎”
“哦你是說這個啊”娜塔莎笑着說道,“我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要知道索命咒可是一種十分強大且直接的攻擊型魔咒,非常適合你們這些雖然已經有了一定的魔力基礎,但卻缺乏實際作戰能力的小巫師。”
這下那個男生無話可說了,只見他一臉懵逼的撓了撓頭,似乎還沒有從這個驚天消息中醒悟過來。
而赫敏可就沒那麼客氣了,只見她猛的舉起了手,待到娜塔莎點頭示意她發言後便起聲說道:
“教授我覺得這是個壞主意要知道索命咒可是三大不可饒恕咒之一,你不能”
“哦真是可愛的小姑娘,我不過我猜你平常一定不怎麼喜歡看報紙,不然的話你就應該知道,魔法部早就已經取消了關於不可饒恕咒的限制,現在的索命咒只不過是一種普通的攻擊型魔咒而已。”
言罷赫敏還想要繼續反駁,但娜塔莎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鐘,直接就制止了赫敏,繼續說道:
“好了,各位,時間不等人,快讓我們進入正題吧。
索命咒的咒語是阿瓦達索命,這一點我相信你們中的很多人都已經清楚了。同時索命咒的釋放對魔杖的舞動軌跡並沒有特殊要求,只要你心中對目標的殺意足夠強烈,你就可以和各種姿勢快速的施展出一發成功的索命咒。
怎麼樣夠簡單吧”
說着說着,娜塔莎突然揮舞了一手中的魔杖,隨後便見一隻只被束縛住了四肢的黑老鼠便出現在了衆人的課桌之上。
“你們這堂課的目標便是用索命咒殺死這隻老鼠,第一個成功的人將會贏得40點學院分,反之,那些到了下課時間還沒有釋放成功的人將會被扣除10點學院分”
言罷,娜塔莎便擺了擺手,示意可以開始了。
拉文克勞的學生們立刻就動了起來。
在麥克這個學長的良好示範下,他們對於所謂的不可饒恕咒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牴觸情緒,他們中的一些人甚至還在爲今天能夠學習到索命咒而感到慶幸,要知道一般的普通巫師一輩子或許都接觸不到索命咒
相反的,格蘭芬多這邊則是一片寂靜,學習索命咒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難以接受了。
對此娜塔莎也不在意,她完全無視了格蘭芬多,徑直走到了拉文克勞們當中,十分有耐心的指出拉文克勞們在魔咒釋放中出現的錯誤,並將這些錯誤一一改正。
在她的教導下,很快就有拉文克勞釋放出了索命咒,這讓周遭的其他拉文克勞們大受鼓舞,也紛紛加快了自身的魔咒釋放速度。
有了第一個,那麼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直到臨近下課之時,拉文克勞這邊噼裏啪啦的響個不停,那些或是微弱或是明亮的綠光不斷閃爍着,直接將拉文克勞這邊給染成了綠色的世界。
“好了,拉文克勞加40分,格蘭芬多每人扣10分。現在,下課吧”
娜塔莎說完便扭着腰慢慢離開了,隨之離開的還有拉文克勞的學生們。
至於格蘭芬多這邊卻是遍佈着一張張司馬臉。
每人扣10分,這幾乎直接就把他們這學期所積攢下來的學院分給扣光了
他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格蘭芬多的其他同學們。
“這簡直是豈有此理竟然教我們索命咒,真是個瘋女人”
赫敏惡狠狠的說着,一邊說一邊胸口還在劇烈起伏着,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哈利的眉頭也緊皺了起來,對着赫敏說道:
“赫敏,以後的日子一定還會更難過的,依我看,要不我們去找麥克幫忙吧”
聞言,羅恩和赫敏皆是向哈利投去了不可思議的目光。
“你怎麼會這麼想前不久你不是還恨極了麥克嗎”
“額,那只是一些小誤會。”哈利撓了撓頭,回答道,“現在我已經理解麥克了,他也不容易。”
羅恩顯得有些躍躍欲試,他從一開始就不曾責怪過麥克,此刻自然也不會排斥這個方案。
而赫敏則是表情複雜的看了一眼哈利,猶豫着說道:
“我想還是再等等吧。”
“爲什麼”
哈利追問道。
“因爲鄧布利多纔剛死沒多久”赫敏加重了語氣道,“在這個節骨眼上找麥克來幫忙,你是怎麼想的”
言罷,赫敏便抱着書包頭也不會的走了。
只留下哈利和羅恩呆立在原地,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而與此同時,共濟會祕境中麥克等人則是聚集在了維克托的實驗室中。
只見機械體狀態的維克托身穿一襲白色西服,突然出現在了實驗室中央位置的實驗臺上,閉着眼朝衆人深深的鞠了一躬道: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我維克托的新品發佈會今天,我將讓你們見識到
未來”
維克托右手輕輕一揮,一根和魔杖幾乎別無二致的小木棍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首先要想你們展示的是清潔咒”
維克托言罷便輕輕釦動了一下那根小木棍把手上的一個按鈕。
緊接着,那根小木棍前方桌面上被維克托先前故意抹上去的一小團污穢便立刻消失了。
維克托笑着朝衆人點了點頭,隨後又換了根木棍說道:
“接下來是清泉如水。”
木棍的杖尖噴出了清水。
“防溼保溫”
“恢復如初”
不一會兒的功夫,維克托面前就堆積了數十種魔杖,而和魔杖數量所相對應的,維克托也將大部分生活系魔咒都給釋放了個遍。
麥克等人一言不發的望着他,臉上還帶着些許疑惑。
他們沒搞明白維克托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