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嗯,那個,那個什麼,孫總,我這樣站着有點疼。”賈真真趕緊想辦法開脫。
誰知道孫亦洲不假思索地把賈真真攔腰抱起,“咱們上樓吧。”
賈真真乾脆閉上眼睛,媽呀媽呀,孫亦洲你不知道黎雅萱的眼睛在殺人嗎她不會對你怎麼樣,可是肯定要找我秋後算賬的呀。算了算了,不管了,我也就當沒看見。
於是賈真真被孫亦洲抱上了樓,剩下黎雅萱,先是愣了一會兒,然後啊的大喊一聲,開始捶胸頓足,誰知道用力過猛,高跟鞋斷了。她氣急敗壞地撿起斷了的鞋跟,朝遠處使勁扔了出去。
到了孫亦洲的公寓,賈真真使勁在他懷裏亂動,“喂,快放我下來吧,黎雅萱已經氣爆了。”
孫亦洲走到沙發附近嗎,一下子把賈真真扔過去。
“喂,你輕點行嗎我起碼還是傷殘人士呢。”賈真真一邊揉着腿,一邊艱難地坐起來。
孫亦洲遞給賈真真一瓶水,“喏,給你。”
賈真真接過水,喝了一口,然後說道,“喂,孫亦洲,你和黎雅萱鬧彆扭了你是拿我氣她吧”
孫亦洲沒好氣地瞥了賈真真一眼,“氣什麼氣,傻子都看得出來我眼裏只有你。你比傻子還白癡嗎”
這麼直接表白了賈真真有點不知所措,乾脆還是裝傻吧,這個環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加速分泌的荷爾蒙會讓人產生錯覺的。我不能這麼輕易就答應他。賈真真努力地分析,然後決定繼續裝傻,對孫亦洲的表白不予理會。
“我,我有點頭疼。喂,你打算讓我住哪間”
賈真真白癡的反應方式早就在孫亦洲意料之中,和她認識半年多了,她總是對他若即若離。他知道她有她的顧慮,有她的擔心,那他就等吧。等她心甘情願奔向自己,等她覺得非他莫屬爲止。
賈真真抱着枕頭,喃喃自語,“這麼不堪一擊,你再來兩個回合沒準我就答應了,哼。”
這個時候電話響起,是蘇蕁。
“喂,真真,你的腳怎麼樣了”
“親愛的,我沒什麼事了,就是得鋼板石膏固定三個月才能自己走路。”賈真真撇着嘴說。
“不就是扭了一下嘛還要石膏鋼板固定骨折了”
“咳,說來話長,本來沒骨折,後來又骨折了。見了面再跟你們細說吧。”
“那現在就過來唄,我和譚曉楓在漫咖啡呢,一起聊聊。她要爆大料了。”蘇蕁故弄玄虛地說道。
“哇,爆大料可是,可是我現在行動不方便啊,出門還得求我老闆送我。”是啊,剛剛惹怒了孫亦洲,現在轉過頭來要去求他,實在不太好辦啊。可是又不捨得錯過譚曉楓的大料,於是賈真真一瘸一拐地走到孫亦洲房門前,鼓起勇氣敲了敲門,孫亦洲打開門,裸露着上身,腰部圍着一塊灰色的浴巾。右手正用毛巾擦着頭髮。
“你,你怎麼這樣”賈真真趕快轉過頭去。
“怎麼了,我剛洗了個澡。你有事”孫亦洲倒是氣定神閒,彷彿自己穿着十層衣服似的,絲毫沒有羞澀或者慌張。
賈真真背對着他繼續說道,“蘇蕁她們有點急事,想讓我過去一趟,可是,可是我不方便走路啊。”
“等我兩分鐘,我換件衣服。”沒想到孫亦洲這麼爽快地就答應了,絲毫沒有記仇的意思。孫亦洲以後三個月都是她的御用司機了吧,這樣的老闆可真好。賈真真幸福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