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個坑貨怎麼答應的這麼痛快,原來在這等着。秦礬在心裏暗罵了一聲,臉上卻不動聲色的。
看着秦礬平靜的樣子,關溢瞬間覺得秦礬有些本事。
“什麼事,說來聽聽。”秦礬認爲,他師傅雖然坑了點,但還不至於讓他去送死,那麼這事情就是他能夠解決的了。
“工地裏挖出了一座古墓,不得不停工了,但是附近有人在半夜裏聽到了歌聲,所有我想要您去看看。”關溢一臉期待的看着秦礬,就等他點頭答應了。
“這個事情我可以幫你們,不過我可不是免費勞工。”秦礬的言下之意是,就一張身份證就想打發他,有些少了。
“我明白的,市裏面會給好處的。”關溢點了點頭,臉上帶着一抹欣喜,只要不是一口拒絕就有的商量。
“難道這事情很急嗎”秦礬皺了皺眉頭,雖然自己有紫焰護體,但是如果是太過厲害的東西,自己也有些發怵。
“不是特別急,只要能夠解決就好,那個墓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墓地。”關溢趕忙搖了搖頭,就算是重要的事情,這個時候也得說成不重要,萬一秦礬不幹了怎麼辦。
“好的,那麼我們約一個時間吧”秦礬哪裏還不知道這裏面的門道,但是拿人手短啊
“就下個星期天吧。”關溢有些的聲音裏有些抑制不住的興奮,但是還是儘量把事情延後了。
“那我先走了。”秦礬點了點頭,帶着鳳槐離開了別墅。
“你又要冒險了。”鳳槐在別墅裏都很懂事的沒有出聲,出來之後眼巴巴的看着他。
“放心吧,那老頭既然敢把事情交給我,就是有一定把握的,沒有事情的。”秦礬笑着安慰道。
“你又要冒險了。”鳳槐再次重複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總要面對的,畢竟這是我成長中的道路。”秦礬微微一笑,帶着一抹自信。
“你就不能,不能”鳳槐帶着一抹哭腔的說道。
“就算是爲了你,我也不能夠逃避。”秦礬不想鳳槐再次過上那樣的日子,連睡覺都不能安穩。
“我就是,就是有些害怕。”鳳槐滴着眼淚說道。
“放心吧,那天晚上你不是看到了嗎”秦礬擦了擦鳳槐的眼淚,溫和的笑着。
秦礬的家在郊區,雖然是有公交車的,但是頻率不是很高,兩人等了很久,纔等到一輛。
他看着那棟熟悉的房子,久久沒有言語。
“這個小夥子,你站在這幹嘛啊。”秦俞從後面走了過來,拍了拍秦礬的肩膀。
“我就是來看看的。”秦礬知道秦俞現在根本不認識他,雖然心裏有些發酸,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
“這裏有什麼好看的啊。”秦俞有些奇怪的看着秦礬。
“我父母以前就住這附近的,我好奇這裏到底變成什麼樣了,所有來看看。”秦礬心裏發苦,卻不得不僞裝成一臉微笑的模樣。
“這樣啊,那你父母叫什麼名字啊,興許我認識的也說不定呢”秦俞立刻有些欣喜的看着秦礬,他可能永遠也不能明白,秦礬是怎樣的心情。
最熟悉的陌生人嗎秦礬在心裏自嘲的想到。
“我父親叫做田野,你認識嗎”秦礬隨意的編了一個名字。
“田野還真沒聽說過,不過或許有這個人吧,要不要進來坐坐。”秦俞邀請道。
“不了叔叔,我們看一下就離開。”秦礬眼中閃過一抹悲傷,這一句叔叔叫的格外的彆扭。
“那好吧。”秦俞點了點頭,走進了自家大門。
雖然這裏曾經也是秦礬的家。
“你沒事吧。”鳳槐早就發現了秦礬的不對勁,他抓住她的手,曾不止幾次的顫抖着。
“沒事。”秦礬深呼出一口氣,但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你還有我。”鳳槐看着秦礬,堅定的說道。
“謝謝。”秦礬點了點頭,這次哭泣,他發誓一定是最後一次。
“我們去哪。”鳳槐也沒來過城裏,自然不知道該往哪裏走。
“回家吧,回我們的家。”秦礬抹了抹眼淚,轉身堅定的離開了這裏,他想到過無數的場景,但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的脆弱,但是面對自己曾經的至親,還得叫一聲叔叔,換了誰都受不了。
“你早就已經想起來了,對嗎”鳳槐看着秦礬說道。
“我哭的很難看,是吧”秦礬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這樣說道。
“你記起來了爲什麼不告訴我。”鳳槐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自己還不值得信任嗎
“我是怕你擔心啊,傻丫頭。”秦礬有些憐惜的看着她。
“謝謝你。”鳳槐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