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化來化去的令易水寒感覺有些厭倦心等段時間自己是不是再演一場扶蘇讓賢於易水寒的假戲哪然後名正言順地入主上郡,也就不必那麼麻煩的畫來化去了。車外歡聲如雷,花瓣拋灑,香氣襲人,車內易水寒正埋頭苦思,想着趙高受此羞辱定然不肯善罷甘休,到時候恐怕自己轄下兩郡會起戰火。
看到孟姜王妃他們易水寒也揮手示意喊道:“有話回去。”孟姜王妃湘君矜持點頭,晨曦那丫頭想衝過來上香車,被王妃扯住了。
放下車簾,易水寒開始閉目養神。同一車裏的公冶茶也很是興奮,拼命地對夾道歡迎的百姓揮着大手,好像衆人歡呼的對象是他一般。又好像他是得勝凱旋的將士一般好不得意。一邊揮手一邊還不忘對易水寒羨慕地道:“子,想不到你在這邊陲之地也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往後老哥哥我就勉爲其難地跟你混了,不要太激動啊。”
易水寒呵呵一笑:“老哥,你可是無恥二字是怎麼寫的麼”公冶茶不屑道:“你這是考哥哥我了,人曰:蕩而不靜,勝而無恥。無恥者不知羞恥者也。至於寫法有很多種,可以豎着寫,也可以橫着寫,更可以斜着些,還可以不寫,只要你喜歡。。。。。”
“停,”易水寒知道任由他噴下去會沒完沒了,嘆息一聲:“你可知豬是怎麼死的麼”公冶茶大笑:“這太簡單了,殺豬的給殺死的唄。”易水寒搖頭。公冶茶:“病死的”易水寒再搖頭。公冶茶疑惑地問:“喫飽了撐死的”
易水寒繼續搖頭。公冶茶似有所悟,“我明白了,肯定樊噲給捅死的,你不是曾和他有矛盾麼”
易水寒終於忍無可忍:“看到你我才明白豬的確是笨死的。”頓時公冶茶眼前飛過一羣烏鴉自言自語:“我怎麼這麼黑,原來牛在上飛。牛爲啥在上飛因爲你在地上吹。”
易水寒被他氣樂晾:“爲何如此”公冶茶冷哼一聲翹着鬍子道:“老夫我英明神武氣宇不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可能是笨人呢你豈不是在謊豬縱然再笨也不可能一命嗚呼啊,按你的法不用刀讓豬變笨就能殺豬於無形,豈不是在吹牛嘛。”
易水寒:無語以對,看到公冶茶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心,還自己聰明,一番話就讓你露出了原形。
心跟你辯論簡直有辱我的智商,所性不再理他。易水寒又在車裏晃盪了約莫半盞茶的時間,馬車終於停了。龍且在旁邊道:“王爺,已經到府上了。”
易水寒掀開車門簾。早有僕人人殷勤地搬來下車凳,一步步走下來腳落霖,瞅了瞅自己氣派的王府。易水寒伸了個懶腰笑着道:“終於回家了。門前的守衛頓時跪下:“恭迎王爺回府。”易水寒點點頭,“平身。”因爲孟姜王妃等饒車馬還未到門口,所以易水寒匆匆趕往內室去化妝了。不一會一位青須飄飄的龍紋黑袍的中年人出來了。他就是化妝後的易水寒,此刻已然成了扶蘇模樣。
晨曦撇撇嘴卻沒有理他,僅對王妃幾女道:“本姑娘累了,你們聊吧。”完就會自己房間去了。”易水寒有些奇怪:“晨曦這孩子怎麼了”王妃欲言又止,湘君大概感覺道氣氛有些不對,所以欠身一福告辭了。看到王妃那種表情,易水寒知道王妃肯定有話要對自己,所以對龍且道:“龍侍衛,你讓諸位大人先回去吧,另外給無垢母女安排住處。”又對王妃道:“夫人,咱們廳內敘話吧。”
來到客廳待丫鬟僕人奉上香茶,易水寒屏退左右,只留下王妃與孟姜兩人,才問道:“夫人可是可是有話對易某難道某事有了變故”
王妃嘆息一聲:“易兄弟,這麼久一來難爲你還一直裝扮着我那苦命的丈夫。自從王爺走後,妾身已然心如死灰。”看到王妃泫然欲泣的樣子,孟姜連忙在旁邊勸慰,“夫人,事已至此,再悲傷也是無用,還是身體要緊。”
王妃拭拭眼角點點頭:“多謝妹子。”繼續道:“唉,話扯遠了,易兄弟想必也看出了晨曦那孩子的異常。她之所以那樣,是因爲她已然知道她的父親已死。可憐這孩子什麼都不給我,這件事還是蒙老將軍告訴我的。忽然有一蒙老將軍來府上問我,可是對晨曦了什麼。當時我一腦門的霧水,問他爲何這麼。他嘆息一聲是晨曦曾找過他問起他父王和你的事情。這麼一我們都明白了,紙終究包不住火。”
易水寒沉默一會道:“我早知會如此,不過這樣也好。今日不比從前,縱然有人知曉也無關大礙。”見易水寒並沒多大憂慮,王妃鬆了口氣。其實易水寒心裏有自己的思量,反正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要與朝廷撕破臉了,發動起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