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遠在旁邊道:“王爺,泗水郡那邊是否也需要提醒他們加強戒備”易水寒點點頭:“那是自然,等下你飛鴿傳書告知他們一聲。”“諾”
易水寒又和陸賈詢問了一下吏治和民生情況,感覺腹中空虛,就令後廚大擺筵席留下衆人喫飯。席間因爲不談政事所以衆文臣武將也都放開了。互相間閒聊逗樂話家常。一位大臣接着酒力對易水寒道:“王爺,臣聞王爺愛女晨曦公主今年仲秋就將既笄,而微臣長子也將弱冠,且頗爲人忠厚老實,有才有德,也有謀略,所以微臣斗膽想爲犬子求此門親事望王爺成全。”
這下易水寒愣了,不但他愣了其他人也愣了,有的暗暗後悔,心公主晨曦過幾仲秋的時候就滿十五歲了,到了婚嫁的年齡,我怎麼沒想到啊,我家還有兒子沒娶媳婦哪,若是和王爺結了親到時候豈不要飛黃騰達了而有的大臣卻不恥他的做法,對這爲臣子在酒宴之上貿然求親的舉動不敢苟同。
而易水寒之所以愣住因爲晨曦那丫頭根本不是自己的女兒。所以自己沒權利給人家做主,而且人家纔剛滿十五歲就逼着人家結婚也太那個了吧,而且他兒子多大了好像聽他是弱冠那就是二十了,二十的就取人家十五的,雖然在古時很平常但在自己這個現代人眼裏看來未免太殘忍零吧,怎麼有一種蘿莉控的感覺所以易水寒對這臣子爲子求婚的舉動十分的反感,但那麼多人都看着哪,自己不好直言拒絕,所以易水寒裝醉含混道:“聽汝之言,貴公子定然是位人傑了。本王倒不反對那丫頭的婚事,但是。。。。”
大夥一聽這個但是知道這臣子大概沒戲。“但是雖然人常言兒女婚嫁只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可,然而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本王那女兒一點女孩兒的樣子都沒有甚是刁蠻啊,所以恐怕本王願意也是無用啊,只有稱了她的心意她才肯嫁啊。假如令郎有折花之心,求本王不如求公主啊。”
一席話的衆人莞爾,這些文臣武將對晨曦的刁蠻任性也有所耳聞,所以也認可易水寒的難處某並未覺得他話有什麼不妥。然而這位大臣卻嘆了口氣,心自己那兒子老實巴交見了女子就臉紅,要他明目張膽的去向公主求親還不把他嚇死。
蒙恬道:“前幾日有位自稱魏王咎的使臣的人前來拜訪末將。並打聽王爺行蹤,是有驚奇寶要進獻王爺。老臣見他身無長物,還胡言亂語,便送他下銀兩打發他走了。”
易水寒奇怪道:“哦,那老將軍可問他姓名了麼你他胡言,他又如何胡言的”蒙恬苦笑:“老夫問他驚奇珍是何物,他並未回答,只是伸手指了指地。然後又指了指自己。與地竟然成了他進獻王爺的禮物,豈不滑下之大稽。當時老夫以爲此人必然是瘋子,然事後想來此人卻談吐如常毫無異樣所以又感覺有些蹊蹺。然而以地爲進階之物豈不是。。。對神明的大不敬不是瘋子便是譁衆取寵的狂生。”
易水寒聽了卻微微一嘆道:“或許老將軍錯了,此人上指下指地,乃是告訴你他所進獻的乃是下他指自己乃是江山社稷在我胸,老將軍對了一半,本王一位此人要麼是個狂生,要麼就是位大賢之才。”
其實這都是易水寒猜測的,但基本上猜的也八九不離十了。蒙恬聞言如醍醐灌頂慚愧地地拜倒:“老臣愚鈍未能慧眼識才,真是慚愧至極。”易水寒笑了笑:“所謂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千里馬好找而伯樂難尋。望老將軍能成爲伯樂多舉英才多識賢才。”蒙恬道:“王爺放心老臣一定將他追回來。”
易水寒點頭:“老將軍莫要着急,既然此人有志投我斷然不會輕易離去,所以在沒有徹底死心之前應該不會離開上郡。”
等曲終人散酒冷餚殘的時候,衆臣都離去了,唯獨留下蒙恬與馮遠。喝了一口僕人做的醒酒湯,易水寒昏沉的腦袋清醒了不少。望着窗外玉兔東昇,對馮遠與蒙恬笑了笑:“這些日子水寒在泗水令兩位操勞了。”
馮遠笑道:“王爺的那裏話,我老馮把命都賣給了王爺這些苦累算什麼。”易水寒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老馮還是不改當年身爲屯長時的豪爽。”馮遠咧嘴一笑好像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對了王爺,雷猛那大個子在泗水混得怎麼樣是不是人變聰明瞭許多”易水寒悠悠一笑:“聰明程度倒沒提高,不過體重又提上去了。”
聽得兩人哈哈大笑。蒙恬滿臉笑意地問道:“對了,馬上要仲秋了,老臣提醒一句恐怕你要準備一下率領諸位大臣祭祀皇后土了”